“这血迹是哪来的,我哪知道。反正不是我们家的。你该问问,是不是谁家在走廊上杀了鸡没清理干净啊。反正你不能今天晚上就让我们走。我们有权利享有这房间的使用权。”
庄叔颐这一回,毫不犹豫地将那扇门摔在了房东太太的鼻子前面。然后再也不管门外的叫嚣和怒骂。
“怎么了?”扬波失血太多了,现在神情都有些恍惚起来,没有怎么注意到门外的动静,或者说他已经不能做到了。
“阿年,搜捕的人到前面一条街了。我们必须离开。”庄叔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才发现,外面正下着瓢泼大雨。“不,糟透了。”
“没事,你扶我起来。”扬波冷静极了。
但是庄叔颐不得不再一次在心里重复那一句。
糟透了。
外面下着雨,而阿年身上的伤已经让他不能够自己站起来了,更要命的是,他们无处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