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红尘刚刚蹲下，上一刻还神色木讷的神玄烽，便猛地坐起，一手抓住了叶辰的手、一手抓住了红尘的手。
神玄烽神色痛苦，心神在濒临崩溃的边缘，一双空洞的眸子，时而混沌、时而清明、时而迷茫、又时而木讷。
众人皱眉，叶辰也皱眉了。
不知为何，他感觉心口痛，能清楚的感受到神玄烽手掌的力量，就如一个将死的老人，抓着自己的孩子，要说出他最后的遗愿。
“老...老...老大。”神玄烽开口了，声音沙哑而沧桑，就在那一瞬的清明，他死死盯着叶辰和红尘，双眸盈满了血色的泪光。
老...老大？
神玄烽声音虽小，但在场人都听到了，神色在同一时间变得错愕无比。
红尘满眼迷茫，叶辰也是满眼疑惑。
老大这个称呼，向来只有他的道身才这样叫他，神玄烽脱口而出一句老大，让他愕然的措手不及。
“杀...杀杀.....。”神玄烽又开口了，一句话断断续续，死死攥着叶辰和红尘的手掌，神色痛苦，似是用尽了最后一份力气，“杀...杀杀....杀了若...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