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天启帝都还没有起杀心,甚至看他的样子,还想来再来一次。
凤绯早就恨不得上天了。
“近日你还是不要随意出宫。今日惠贵妃向朕隐晦的提起你夜回承恩殿的事情。若是被她的人抓个正着,朕虽然不会杀你。却还是会象征的惩罚你一下。”
天启帝的手划过她的脖子,再没入水中,盖上她的柔软。
这女人,真的是让人意犹未尽啊。
“多谢陛下提点。绯儿近日一定乖乖的在后宫。争取能够把后宫搅一个鸡犬不宁。”
天启帝将她抗在了肩上上了岸,一件大红衣裳盖在了他们的身上:“朕拭目以待,只是在那之前,朕觉得,还是应该和你做些正经事儿。”
天启帝这个正经事儿一做就是一两个时辰。
他走了之后,凤绯还揉了揉自己酸软的腰肢爬起来坐在案几前。
她提笔写了几个狗爬一样的字,再将信纸给了墨邪安排在宫里的人。
今夜,她要约见墨大qín_shòu。
知道伽语在宗人府陪她的人并不多。但墨邪肯定是其中一个。
她有五成的把握,天启帝不是自己查到这个事情的。如不然,他老人家早就发难了,绝对不会等到今天。
既然如此,她当然要找qín_shòu问问清楚了。
当夜,二更天。
凤绯多给自己添了一件衣服。一来确保自个儿不会冷着,二来保证墨邪想要扒她衣服的时候,能够多费一些功夫。
“娘娘,二更天了,您还不睡吗?”
小七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在打哈欠了,看那个样子,分明就是有些困了。
因为凤绯平日里也没有跟小七摆什么主子的架子,所以两个人说话的时候还是比较随意的。
“你不用等着本宫。先去睡吧。”
某人通常不到三更天,是绝对不会出来溜达的。
墨邪真的就像是在黑暗里生,黑暗里长的一样。
“那奴婢先去给您坐一些夜宵,晚膳您用得少,这会儿应该饿了。”
“行,做一些酒酿圆子就可以了。”
“诺。”
此番,凤绯早就已经歇了要盛情款待墨邪的心思了。
那个死qín_shòu,她不给他为耗子药,已经是好的了。
大约半柱香这个样子之后,小七端了一碗酒酿圆子过来。
“娘娘,奴婢担心您吃甜的会腻味,还给你做了一些开胃的小菜可清粥。”
小七的手艺很不错,凤绯吃得很开怀:“行了,去睡吧。”
“诺。”
小七退下了。
凤绯微微整理了一下自个儿的形容就去了承恩殿的特殊地带。
嗯,就是之前她特意标给伽语的地方。
“徒儿对为师真的是越来越不恭敬了。往常约见本尊,还知道好酒好菜,现如今,却是连一盏茶都不为本尊准备了。”
墨邪来的时候,是熟悉的红雾遮月,紧接着是荼蘼香气。
妖孽当即显人形。
凤绯目光凌厉的看着他:“师父父,徒儿近日可是被人出卖了。心情差到了极点,根本无心准备美酒好菜。”
她在心里暗暗补了一句:“耗子药、鹤顶红,倒是可以给你准备一下,你要不要了解一下啊。”
“哦?出了什么事儿?谁敢得罪你啊?依照你的性子,应该会被你剥掉一层皮的吧。”
墨邪觉得这小妮子现在看他的眼神不对啊。那恨不得将他吃了的目光是几个意思?
他挖了她家祖坟了?
“今日天启帝给了我一份宗人府被调换人员的名单。所以我想要问问师父,您老人家可知道这个事儿?”
她的语气很不善。
一想到有人出卖了自己和伽语,她就恨不得去刨了对方的祖坟。
这得亏伽语及早的把人给调回来了,如不然,她可能不想要刨别人家的祖坟,还想要对方断子绝孙。
“这话你可不该问本尊。你应该去问问苏尚书。”
墨邪总算是弄明白了他那孽徒到底为什么生气了。原来是为了他的情哥哥出气呢。
“苏铭?”
凤绯眉毛一样,完全没有弄明白怎么回事儿。甚至更糊涂了。
“苏铭哪儿来的本事和能耐知道我在宗人府里做了什么?”
她知道苏尚书有本事,可他就算是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应该能够把手伸进宗人府里去啊。
“本尊的乖徒徒哦,说你聪明,你又傻得可爱。说你傻,你又聪明得紧。说苏铭没这个本事?他若没有这个本事,这普天之下,便没有人有这个本事了。”
凤绯现在不光是想要了解事情的真相,更是对苏铭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师父父,他是谁?值得你这般夸他?”
“他在别的地方,可能不是本尊的对手。但就这天下各方消息的来源,却是没有人比得过他。”
墨邪对上凤绯那一双兴匆匆又满是探究的眼眸,恶意的顿了顿。
“回头你有功夫了,好好去问问你的那位苏尚书。让他给你讲一讲战天阁,玉罗刹。”
凤绯听到这个名字,不由得脑袋一疼。有熟悉的感觉传来,又是一点儿摸不清头绪。
“战天阁,玉罗刹……”
她不由得晃了晃脑袋。
“傻徒弟,你连别人的底细都没有摸清楚,就敢与人合作,胆子真的不是一般的大啊。”
同样意思的话,伽语也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