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赢了怎么样,你赢了又怎么样?”秦棋问道。
凯西自信满满的说道:“虽然你几乎不可能赢,但假如你真赢了,我就帮你解决麻烦。而如果我赢了,你就要加入我们麻衣会,而且要听我的使唤!”
“一言为定!”秦棋痛快的说道。
凯西转过身,她背对着秦棋,说道:“你把手镯藏在身上,好了告诉我。”
“好了!”秦棋紧接着说道。
待凯西转过身,秦棋当着凯西的面,把秘银手镯别在最显眼的腰带上。
凯西看着秦棋的举动,叹息着摇了摇头,道:“我还以为你会藏紧点,啧啧啧……”
秦棋把双手举在半空,把秘银手镯暴露在外面,道:“你要是能取走,再说大话也不迟。”
凯西将手轻轻一挥,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竟然轻而易举的把秦棋腰上的秘银手镯取了过来。
凯西把手镯戴回左手,“真是太简单了!”凯西的脸上露出志得意满的表情。
秦棋微微一笑,轻松摇了摇头。
“有什么好笑的!”凯西实在看不惯秦棋输了还一脸无所谓的模样。
“你输了!”秦棋脸色一正,淡淡的说道。
还不待凯西反应过来,秦棋的手里拿着一个一模一样的秘银手镯。
“怎么会有两个,一模一样……”凯西话还没说完,她摸了摸左手手腕,刚才自己亲自戴在手腕上秘银手镯,竟然不见了踪影。
秦棋见凯西一脸惊呆的模样,他拿起凯西的左手,将秘银手镯戴在凯西的手腕上。
凯西满脸通红,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恼怒和尴尬,她没想到,自己最引以为傲的偷窃技能,居然接二连三的输给了别人,这根本就是粉碎了她所有的自尊。
这时,凯西突然缓过神来,她一巴掌打掉秦棋的手,发怒道:“别碰我!”
“别生气嘛,”秦棋想了想,说道:“我赢了就不用加入你们麻衣会了,这样你还是你们组织最厉害的小偷啊。”
“那根本不是一回事!”凯西脑子有些凌乱,她不能接受自己如此差劲。
秦棋见凯西不领情,他就不再找理由安慰凯西,而是旁敲侧击道:“你们能偷会骗,不会耍无赖吧?”
“我们麻衣也是讲信誉的!”凯西大吼道。
“那就好、那就好!”秦棋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凯西气的转身离开,临走时还丢下一句话——
“明天再来这个地方,我把那只小白狗带给你!”
秦棋看着凯西离开,心里暗暗惊叹道:“这麻衣会可真不简单啊!”
次日,凯西果真把小白狗带给了秦棋。
……
在乌灯镇的西边有一条河,因为人们总把垃圾倒在河里,所以河水显得又脏又臭。
从镇西边往镇上走,有三座桥,其中中间的那座桥又宽又大,只是这桥没有护栏,因此夜里光线不好的时候,总有行人或马车掉进河里。
有的人得救了,有的人淹死在河里,直到尸体浮出水面。
桥下面,靠西的那一侧,是河壁。紧贴着桥南边的河壁有一个高约两米,宽学一米的深洞,据说那是乌灯镇的下水管道。
一般很多的难民和乞丐,都会选择在下水道的某处空地过夜。
下水道的设计图纸已经遗失,再加上很多难民又在下面刨了很多新路,导致下水道里面的路错综复杂,一一般人不敢进的太深,不然很难绕出来。
在下水道里离洞口一公里里左右的地方,有一个大广场,当然了,广场上面是被地面覆盖的,广场周围是乞丐们刨建的房屋。
乌灯镇最大的组织——麻衣,他们的核心人员,都住在这个广场周围房屋内。
一间有些昏暗的小屋内,秦棋被邀请来做客。
秦棋、凯西和麻衣首领,也就是昨天那个老妇人阿古巴,三人在小屋内聊着天,而昨天那个被阿古巴抱在怀里的女童,也在屋内独自玩耍。
“她叫什么名字?”秦棋突然抬手指了指那女童,问道。
凯西摇了摇头,她竟然也不知道。
阿古巴回答道:“叫她阿乃吧。”
“阿乃!”秦棋向阿乃拍了拍手,呼唤道。
阿乃怯生生的看了秦棋一眼,她微微摇了摇头,表示不愿到秦棋身边。
秦棋打了个响指,如同变魔术似的变出一小把糖果,糖果外包装五颜六色,十分引人注目。
阿乃似乎从来没见过糖果,她被秦棋手中的东西吸引,犹豫了一下后,缓缓地走到叶秦棋的面前。
秦棋剥开一枚糖果,放进自己的嘴里,他脸上故意露出满足的表情。
阿乃从秦棋手里拿过一枚糖果,学着秦棋的模样,剥开糖果放进嘴里。阿乃似乎尝到了糖果的甜头,她对秦棋甜甜的笑了笑,还露出一个小酒窝,显得非常可爱。
旁边的阿古巴,她也注意到了秦棋递东西给阿乃吃,于是谨慎的问道:“你给阿乃吃的是什么?”
秦棋发现阿古巴似乎很关心阿乃,于是解释道:“普通的糖果,很甜的,小孩都喜欢吃。”
秦棋说完,就把余下的糖果递给阿古巴和凯西。
阿古巴摇了摇头,表示不需要。凯西则拿走一个,剥开放进了嘴里。
秦棋再次把目光放在阿乃身上,问道:“她怎么不说话?”
阿古巴没有回答秦棋的话,凯西则回答道:“好像不会吧,我记得从我来的时候……”
“凯西!”阿古巴训斥一声,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