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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烈,此去雒阳,你当明白,这不是去玩的,好好向卢师学习文武之道,你童渊叔父传授你的枪法也要记得日日勤练,莫要辜负了为父的期望。”许猛趁着临行前的一点空闲对许烈说道。
“孩儿明白,父亲放心。”
“你和阿褚的母亲去得早,她没法照顾你多久,但是你不能忘了她,她的忌日你在雒阳也一定要祭拜她啊!”
“好。”
“对了,还有,雒阳里多的是权贵,你不能再像在谯县一样肆无忌惮,当心得罪了人。”
“好。”
“我想想还有什么,对了,还有……”
许猛还准备说什么,但却被许定拉住了,许定说道:“父亲,阿烈跟着叔父,一切自有叔父教导,不会出什么事的,你就放心好了!此去雒阳还有些时日,不要耽搁了上路啊。况且,阿烈又不是不回来,你就放心好了。”
许猛听了许定的话后,叹了口气,方才说道:“是爹唠叨了,你去吧,照顾好自己。”说完又对卢植拱手说道:“子干兄见笑了,小儿从未离家,我一时情起,别见怪。”
卢植深知此乃人之常情,倒也不以为忤,摇摇头说道:“当年我跟随马融老师学习,离家时也是这番场景,又怎会怪罪呢!”
“子干兄一路顺风,弟在此祝子干兄此去雒阳得遂所愿,安民济世!”
卢植也不说话,与许烈一同拱手一礼,便一同上了马车,车轨缓缓而动。
“诶,俺还没跟二哥道别呢,他怎么就走了!”许褚匆匆赶来,气喘吁吁,手里拿着把木剑。
这是曾经许褚想要玩剑,许猛又不让,许烈为了哄他做的,多年过去,许褚虽已经被允许用真剑,不过木剑还是好好保存着。
“父亲、阿褚,回去吧!”
“走吧。”
“俺还想把木剑给二哥带着呢……”
年纪轻轻的许褚,仅仅是想要把自己最珍贵的东西给远行的亲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