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我让这些佣人把那个女人的东西都扔出去,可是这些佣人都不听我的。”说着,端木雪还故意的在萧易寒身上蹭了蹭,一脸委屈的表情指着那些佣人说道。
萧易寒回头冷眼的看向端木雪搂着自己的那条胳膊,把端木雪搂着自己的那条胳膊抽出来,“你要把谁的东西扔出去?你暗指的那个女人又是谁?”萧易寒一针见血的挑出重点。
他的黑眸充满了愤怒,一种可怕的气场笼罩着整个帝之国。
端木雪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萧易寒,自知自己触到他的逆鳞,“我,我只是不想这里有方小初的东西。看到我心里就会不舒服。”
说着,端木雪还故意在自己胸口的丰盈处揉了揉,那样子带着挑逗的意味。
只是萧易寒自始至终都没有正眼看一眼,一股嫉妒涌上心头。凭什么方小初能得到的,她端木雪就得不到。
“心里不舒服,就滚,没人让你留在这里,穆德送客。”他毫不留情的下了逐客令,没有一丝的犹豫。
守着这么多的佣人,萧易寒一点面子不给她,她那里受过这种委屈,家族里的人都是从小捧着她的。气不打一处来。
“萧易寒,我现在是你的未婚妻。你赶我走,难道不怕我的家族找上你父亲吗?”端木雪自知示弱没有用,为了能留在帝之国什么话都说出来,威胁的语气是那么明显。
萧易寒停下脚步,看着他停下,端木雪心里闪过一丝喜悦,看来自己说的话有用,他不为自己考虑,总该为了他的父亲考虑吧,毕竟他是萧氏子孙,自己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说什么自己也要抓住。
他慢慢的转过身,眼底异常的平静,没有一丝的波澜,让别人看不到他在想什么?
有时候越是看上去平静的男人,越可怕,比如现在的萧易寒。
他慢慢的走到端木雪身边,低头看着那张令他很不舒服的脸,虽然端木雪很美,长相比方小初还要好看几分,但他就是看着不舒服。不像方小初的,她美的并不张扬,但却让人很舒服。
“你再说一次。”声音依旧没有任何的起伏。
端木雪以为他是没有听清楚,清了清嗓子:“我说我现在是你的未婚妻。你赶我走,难道不怕我的家族找上你。。。。”
端木雪还没有说完,萧易寒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慢慢的提起来,眼底升起一股怒意,仿佛端木雪在他的眼睛里已经是一个死人。
端木雪的脚都开始离地,萧易寒依然就那样的提着,直到端木雪眼睛都开始翻白眼,浑身都开始抽搐,萧易寒还是没有要放下来的意思。
穆德慌忙上前,虽然他也不喜欢这个端木小姐,但毕竟她是端木家族的人,她死了,可不是那么好交代的“少爷,她是端木雪,她死了会有很多麻烦的,请少爷三思啊。”
萧易寒的手又紧了紧,然后猛地松开了手,端木雪躺在地上剧烈的咳嗽起来,那样子一点没有了大家闺秀的样子,在她以为自己快死了的那一刻,萧易寒松了手。
“你记住,我这人最讨厌别人的威胁,这是第一次,如果再有下次,你不会在活在这个世上,我不管你是什么家族。”萧易寒说完转身上了楼,在快到他和方小初卧室的时候,他好像想起什么了似的,对着下面的一群佣人说道,“这个家里只有一个少奶奶,她就是方小初。你们要永远记得。”
“是,少爷。”佣人们都齐声回答,眼底的笑意都掩饰不住。
端木雪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等着吧,我会成为帝之国的女主人的,到时候要你们一个个的好看,她朝着萧易寒远去的方向仇恨的看了一眼。
海浪拍打着海滩上的岩石,方小初不知道这是那里?从这几天的情况来看,这里从没有除了她和这些佣人以外的人出现过。看来萧易寒是铁了心的不让别人救她,想到此处以为再也不会难过的心此时还在隐隐作痛。
这几天,查理都会允许自己在沙滩上走走,只是距离不能太远。看着身后那短短的一串脚印。形单影只。
从今以后,陪在她身边的那一串脚印再也没有了。
她通过无数次的自救方式,但都一一失败,按照查理的说法,萧易寒不想她被救,就没人敢救她。也没人救得了她。
依然那么霸气的语气,却再也不是对她的宠溺。
方小初给查理要了一些笔记本和一支笔,她现在已经开始慢慢的适应这里的生活,记录宝宝在肚子里的时光。
既然不能陪伴孩子长大,但也要让孩子知道自己是爱他们的,他们没有被抛弃,她是有不得已的苦衷的。
“宝宝,今天的你们很调皮,一个劲地踢妈妈的肚子,我知道你们也想早点出来,但医生说你们还不到时间,足月的宝宝才最聪明。”她眼底泛起一抹苦涩。
“今天妈妈看到海边有许多的海星,等你们长大了妈妈带你们去看看好不好。”最后那句话,她没有说出口,但愿她还有机会。
她现在最亲近的人就是肚子里的孩子,这里所有的人都是一幅例行公事的模样,生怕和她多少一句话,而遭到连累。
看着电视上萧易寒和端木雪又一起出席重大的活动,她双手死死的攥着,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撕心裂肺的哭喊,心里只有恨,她恨这个男人,是这个男人将她的生活弄得一团糟。如果不是他,她现在也许嫁了一个平凡的男人,过着简单的生活。
转过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