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师弟,你这可不知道了吧,老师和师母那是老夫老妻,生活中更多的是恬静和优雅,那是过日子,像是今天这样的高兴,可是难得一回啊。”
苏远建道:“张师兄在此前就认识师母吗?”
“算是认识吧,我父亲和闫老师是老相识,我小时候也是多亏了闫老师的教导,能让我的基础学的那么扎实,算起来,闫老师可是打小看着我长大的。”“而师母嘛……”
张鲁笑了笑,道:“我小时候就见过师母哦,我记得有次我和我爸喝酒的时候,我爸跟我说起过闫老师和师母的事情。”
“噢?师兄你快跟我们说说。”孟青几人当即竖起了耳朵。
张鲁顿了顿,道:“听我爸说,闫老师和师母是老相识,打小就认识的,在小时候,闫老师就一直喜欢师母,可是闫老师个子小啊,而且脾气太过温柔,师母一直瞧不上闫老师。”
“后来读大学后,闫老师和师母就去了不同的城市读书,至此两人分隔两地,师母在去了其他城市后,就好像突然间消失了一样,不论闫老师怎么找都找不到师母,可闫老师对师母一直有情,这份情,直到闫老师结婚,也一直存在着,只是却被他埋进了心底,甚至在前任师母病逝之后,闫老师也没有再找老伴。”
“闫老师本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的人,两年前却突然出现在了闫老师的视线之中,闫老师内心深处那深埋起来的感情再次破土而出。”
……
“闫老师终于得到了这份感情。”
“虽然说这几年随着闫老师的年龄越来越大,导致身体渐渐地出了毛病,手脚也开始不太灵活,咳嗽也多了,有时候还能咳出血,可是闫老师能在晚年的时候找到一个喜欢的人,也知足了。”张鲁赞叹道。
徐东道:“原来闫老师还有这段感情史,可以嘛!”
“你们在说什么啊,这么起劲!”这时,闫志手中端着茶水和水果走过来,坐在众人的对面。
徐东道:“闫老师,我们在说你和师母的事情呢。”
司马道:“闫老师,你的身体怎么样了,去医院检查过了吗?”
“都是些小毛病了,人一老,就容易得病……”闫志将手中的果盘里的水果拿给孟青等人,继续说着话。
“咦……”孟青接过闫志手中的水果,目光一凝,却定格在闫志的手臂上。
闫志穿着一件黑色的衬衫,长袖并未挽起,可是在递给孟青水果的时候,手臂伸过来,长袖微微移动,孟青看到,闫志的手臂上,有一道很红的伤痕。
“闫老师,这个是什么啊?”孟青疑惑的问道。
“哦,这个啊。”“前几天做菜的时候,不小心伤的。”说着,闫志将手臂上的衣袖拉了拉,将那伤痕盖住。
“来,孩子们,快过来吃饭啦~~”这时,一直在忙碌的师母将最后的一道菜端了出来。
“来,我们过去吃饭吧,别坐在这里了。”闫志笑道。
……
一顿饭大约到晚上九点多的时候,众人吃的心满意足,闫志和其妻将孟青等人送到楼下便上去了。
“各位师弟,那我们就此别过,以后有机会,过来燕京玩耍,师兄做东,带你们到处逛逛。”
“一定,师兄慢走!”
……
此时正是假期,校园内并无学生,夜晚,这里很是安静,苏远建提议,有数年没有回过学校了,要在校园里逛逛,孟青等人同意,于是朝着校园里走去。
穿过职工宿舍区,众人来到教学区,徐东指着不远处的一栋教学楼笑着说道:“当初我和苏远建就是在这里打起来的。”
“你这家伙也真是活该啊,那时候一个班二十六个男生有十二个都迟到,你不说,居然就指着我,对老师说我迟到,你说你这不是跟我有仇吗?”
“不过也因此,我和你被抓到了教导处,在教导处又看到因为逃课被抓去的三儿和司马,我们四个人因此认识,之后因为我暗恋的女生喜欢皇帝,后来又认识了皇帝,这些,可都是缘分啊!”徐东一脸的唏嘘。
“是啊,而且没想到,我们高中居然还是在同一个学校,而且居然是同一个班。”苏远建笑道。
徐东道:“对了,你们还记得吗,在初二那年,皇帝给周莲写的那首情歌?”
“你的微笑让我沉醉,我喜欢的你的美,你那发起脾气撅起的嘴,体验那种美妙的滋味……”
四人哼哼着一直在校园里走着,那灯光照着,夜晚显得很静,不知不觉,四人停在一处铁丝网前。
苏远建道:“这里是……”“似乎是学校的废弃公寓?”
徐东道:“这公寓也真怪,听人说,似乎都十几年了,一直不重建,也一直不住人。”
司马道:“那时候似乎还有谣言,说这里闹鬼呢。”
孟青道:“以前这里只有栏杆,后来有学生翻过栏杆跑进去,被学校保安给赶出来后,学校就把栏杆撤了,换成了铁网,将这里彻底封锁了。”
“要不……我们偷偷进去看看?”苏远建忽的提议。
“可以啊,反正来都来了,下次回学校,还指不定是什么时候呢,进去瞧瞧吧。”司马点头赞同。
“是嘛,当作探险咯。”
孟青和苏远建也没有什么意见。
铁网有个门口,被铁链锁住了,四人沿着铁网一直走,后来寻了一个低处,于是翻越过去。
公寓外,尽是一些杂草和空瓶子,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