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两位少女刚刚走进转化室时,她们身穿的病号服虽十分整洁,但看起来大得几乎能当棉被。当时马里兰还以为皇家方面时间仓促,导致了各项资源都不充沛,不得不拿别人用过的大号服装来救急。直到看见少女身上发生的变化,她才知道自己错了。皇家特意采用了柔软的面料,并选择了比穿着者起码大三个尺码的规格。唯有这样,在她们变大时身体才能轻易把衣服撑破,而不至于被勒得皮肤青紫。
准确地讲,其实用‘成长’来描述更确切。两位少女中较为年长的那位,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高、更加丰满圆润,而从病号服上持续不断传出的撕裂声,马里兰相信她还会进一步变化,成为能令男人魂牵梦绕的尤物。
觉得事不关己的‘n’正欲靠回椅背喝几口红茶,顺便抱着吃瓜看戏心态静等转化结束,却没想身边突然传来了乒铃乓啷的声响。莫名其妙扭过头,她惊讶地发现原本手持权杖站在主位,满脸威严主持仪式的女王陛下,已不知何时变成面红耳赤、手舞足蹈的怒目金刚;而本来分列两旁的胡德与厌战,正一个捂嘴一个抱腰,将其连拖带拽往众人所处的旁观室门口拉。马里兰侧耳倾听,似乎还能听到‘那么大’、‘开除’、‘诅咒’之类的字眼,没等她开口询问,两位幕僚已经在推门而入的谢菲尔德帮助下,将情绪激动的女王弄出了房间。
随着最后离开的冷面女仆关上门,房间内很快恢复了平静。一脸懵逼的马里兰眨了眨眼睛,最后只能求助于房内除自己外唯一的舰娘。“那个...你是叫萨福克对吧?你们的陛下怎么了,生病了吗?”
发梢、手腕、脚踝皆佩戴着毛茸茸的白色饰物,身材肉感脸蛋可爱的少女两眼无神仰视着天花板,陷入了某种奇特的恍惚状态,知道马里兰第三次询问顺带拍了拍对方手背,她这才回过神满脸愧色连连鞠躬道歉。“噫!对不起女士,我刚刚没在走神哦,真的没有!”
总觉得这家伙莫名很像那个大错不犯、小错不断的爱丁堡呢,该不会皇家女佣队除了已经离职的贝尔法斯特,都是这类奇葩吧。无语地叹了口气,马里兰只得把问题再次重复了一遍。“...现在到底什么情况,转化仪式要中止吗?”
“唔,不用。”透过玻璃瞅了眼依旧在成长的娇躯,梳着双马尾的粉毛女仆小声嘀咕道:“那位应该就是光辉小姐吧,胸部那么大,难怪陛下会闹情绪----”“欸,你说什么?”“呃没什么没什么!”脸上带着公式化的微笑,萨福克很快端起了旁边的茶壶。“陛下她...估计身体不适,暂时去休憩片刻。女士您请继续旁观仪式吧,等光辉小姐和独角兽小姐清醒时,陛下估计也没事了...要来一杯红茶吗?”
因为籍贯的缘故,美系舰娘马里兰对于皇家阵营并不太上心。听了对方那貌似合理的解释,她哦了一声也接受了这一说法。“那好吧,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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享受着那略带咸味的拂面海风,粉毛舰娘闭上双眼伸了个懒腰。“总算结束了。”
在本人看来有些冗长的唤醒、赋予真名、搭载舰装、选择服饰等一系列环节后,确认忠诚心与能力均无可挑剔的两位航母舰娘终于成为了皇家一份子。直接拒绝了对方‘参加晚宴’的邀请,战列舰舰娘马不停蹄踏上了返回之路。
并非和皇家成员结下仇怨,也不是嫌弃对方冷落自己,只是作为原型舰的自己,对于那些物质享受并不太在意。真正能让她乐此不疲的,乃是驰骋大海的自由,以及搏命厮杀并获取胜利的畅快。
‘伊甸’跟洪都的距离并不遥远,所以哪怕马里兰航速很感人,十多分钟也已经走完了大半。正当她琢磨着回去后该找谁当陪练对象时,舰载雷达上突兀出现的两个红点令其很快眯起了双眼。
照理来说,例行巡逻的舰娘们早就把附近海域彻底筛了一遍,连头鲨鱼都不可能存在。但雷达上明明白白的红点,意味着目标属性是‘未知’,而非‘友军’。
会是参加镇守府巡逻队的皇家舰娘完成任务,返回途中被自己侦测到吗?且不说巡逻队肯定懂得发送识别讯号,之前来送别的厌战无意中提到,为了给新生舰娘举行欢迎晚宴,所有皇家舰娘都已返回。
简单对照后,马里兰发现对方的目的地赫然是‘伊甸’。出于保险考虑,她很快开启了通讯器。“通讯站,这里是马里兰,听到请回话!”
“这里是通讯站,我是加古,您的声音清楚明了!”稍稍顿了顿,重樱舰娘这才冷静道:“请汇报情况,完毕。”
把侦测到可疑目标的事如实告知,素来直爽的原型舰舰娘很快步入正题。“我知道司令官出于对方要求,没对‘伊甸’及周边海域进行监控,但事有轻重缓急,希望你能帮我确定下,是不是---”
“不是。”打断了马里兰的发言,重樱舰娘立刻给出了答复。“今天下午巡逻的是天后与列克星敦,另一块海域则是果敢和黑潮,没有皇家舰娘参与。”
“好,我知道了!”直接掐断了通讯,已经把那两个目标视作敌人的马里兰双眼熠熠生辉发动了推进器。对‘打架第一、提督第二’的她来说,把不知好歹出现在射程内的敌人干掉,远比坐在椅子上看两个舰娘诞生要有趣得多。
没去考虑‘能不能打过’这一因素,‘好斗的玛丽’推进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