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如果真的是重要的书信,耶律齐会告诉他们怎么看嘛?”看得出那个人的眼神不是糊弄自己的眼神,而耶律齐会这样隐藏起自己真实的目的,毕竟是有他的原因的,问他们只会白白浪费时间。/p
“这倒也是。”就算是再信任的人也有可能会因为各种原因背叛自己,他们也说了在路上他们莫名地失去了一个兄弟,看来耶律齐这个消息很重要,也很谨慎。/p
“一个很重要的人?”莫青不由自言自语地念叨着他们传达的那句话,这个重要的人指的是什么?会不会……/p
“王爷,你说他们国王口中的很重要的人会不会是我们要找的人?”毕竟京城最近的时候很是太平,而能让他们这么谨慎地也许真的和这个有关。/p
“也许吧。”赵长垣也希望是这样,但是这么多年都没有结果,还是谨慎为妙,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这样看来,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有这张纸可以告诉我们。”/p
“可是这张纸这么干净。”莫青走过去,摸了摸纸面,很光滑,“完全没有被写过的痕迹啊!难道说他没有用笔嘛?!”/p
莫青其实只是想表达一下自己的惊讶,赵长垣却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还真有可能不是用笔写的!”/p
王爷您这是在玩笑嘛?!“不用笔,那用什么?”/p
“这是你说出来的,怎么问起了我!”/p
看赵长垣笑得灿烂的样子,一副想看自己出丑的表情,莫青就知道赵长垣肯定是已经知道这张纸的秘密了,就是想耍耍自己而已,不由求饶:“王爷,你放过我吧,我就是那么随口一说,哪有那么聪明啊!”/p
“行了,不要装出这么可怜的样子。”真是的,现在他们都知道自己吃软不吃硬了?!“把书架上最上面的那个盒子给我拿过来。/p
“好。”莫青虽然不记得王爷在书架上放过盒子,但还是很听话地过去,伸手往前面摸,还真的找到一个巴掌大的木盒子,拿下来,可以看见上面印着一些自己看不懂的符号,不,确切地说应该是文字。/p
赵长垣从莫青的手里接过去,这才小心翼翼地打开,里面是一个很小的瓷瓶,上面的印花很好看,看上去密封地很好。/p
“王爷,这是什么?”好像从来没有看到这样的盒子,也没有看到过瓷瓶上上面的印花,好像是不是中原的东西。/p
“毒药。”赵长垣好像还嫌这样的解释不够具体,添了一句,“剧毒的毒药。”/p
“王爷,不用这样强调毒性吧,”莫青一脸的无奈,明显的赵长垣是在调侃自己,而且这样的时候怎么会拿的是毒药呢。/p
“哈哈,这药当时耶律齐给我的时候说是无药可解,不过就算他们现在已经研究出了办法,在中原最起码还没有解药。”这好像是耶律齐带来防身的,但是他一直忍受着所有的人冷嘲热讽,都没有用上这么恶毒的东西,最后送给了自己。/p
莫青不是从小服侍在赵长垣身边,自然对于那一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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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情不是很熟悉,很是诧异赵长垣说起耶律齐:“就是他们所说的国王,难道他就是以前来我们这里当人质的那个皇子吗?”/p
“是啊!”要不然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两个人又怎么会认识呢。耶律齐来的时候就带了一个教自己汉语的老师,想起来都觉得心酸,才那么大的年龄是怎么熬过对家乡的想念和这里受到的委屈的。/p
“王爷和他很熟哦。”莫青看着赵长垣那若有所思的表情,他是在回忆着以前的时光,他试探性地问,“王爷觉得不舍嘛?”/p
赵长垣没有立刻回来,而是想了想那时的分别:“好像也没有,只是觉得生活少了一个玩伴而已,慢慢地也就淡忘了。”只是那份友谊还在心头没有办法抹去,其实幸亏他那时悄无声息地离开,要不然真的会觉得很落寞吧。/p
赵长垣收回自己的思绪,现在最重要的是面前的信,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看看耶律齐说了些什么。/p
瓷瓶密封地很好,看上去好像没有可以打开的地方,赵长垣研究了半天,也没有什么进展。莫青忍不住从赵长垣手里接过来,摇了摇,感觉没有东西的样子。/p
“王爷,你确定这里面有东西嘛?感觉好像是空的。”/p
“肯定是有的。”只是他们不知道该怎么打开,赵长垣很努力地回忆,当时耶律齐把这个给自己是怎么说的,他好像说让自己记得屏住呼吸,效果只持续一会,却对吸入的人有很大的伤害。/p
看来,这里有可能只是一种气体,那样的话这一切的诡异就解释得通了。/p
“我们来试一下。”说着赵长垣就把那张纸放在地上,准备把瓷瓶砸了。/p
“王爷,这里面是毒药,你说对于我们看信能有效果嘛?”这两者好像没有什么必要的联系,万一不是这样的话,岂不是毁了耶律齐给王爷的礼物。/p
赵长垣其实早就在心里盘算这个问题,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这封信和这个瓶子里的东西有关系,也许是因为这些都是和耶律齐有关系的东西,只是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要紧的事情,好像没有那个就不能成功一样。/p
不过他现在没有一点的头绪,倒不如先做自己已经下定决心的东西:“屏住呼吸。”说着赵长垣举起手准备往纸上砸过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