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维桢跟多愁善感的谭沁不同,谭沁关注的是凯利夫妇的爱情故事,而林维桢对爱情故事背后的时代背景更感兴趣。
“萨拉,你的同事呢?他应该算是你的职业导师吧?”
萨拉马上在胸前画起了十字架,祈祷了一番道:“我的同事叫米歇尔,哦,跟那位国务卿先生并没有任何关系。你猜的不错,米歇尔是我的导师,同行的还有一个摄影师约翰,我们三个都供职于波士顿邮报。米歇尔和约翰的运气不错,只是被抢光了钱,而约翰为了保护器材,遭到殴打导致一条胳膊骨折”。
“真遗憾”,林维桢对这些冒着生命危险深入战区的记者们,始终抱着极大的尊敬。
萨拉道了声谢,然后笑道:“等你去了美国,我把约翰介绍给你。你知道吗?他从波士顿邮报辞职后,自己创业开了一家宠物摄影店,生意非常火爆。哦对了,丹尼尔,我记得你身上有米菈的照片吧”。
丹尼尔忙从钱包里掏出一张照片,递给谭沁道:“米菈是一条金毛,是我们家的第五个成员。这张照片就是约翰拍摄的,不得不承认,约翰这个老家伙技术真不错!”
“丹尼尔,约翰老是老,但他是你的叔叔”。
丹尼尔大笑道:“萨拉,得了吧,老约翰从来没把我当他的侄子,每次见面都叫我小混蛋,我没叫他老混蛋就不错了”。
萨拉闻言也忍不住笑起来,摇头道:“算了算了,你和老约翰之间的事,我可不想管。否则,老约翰也会骂我吝啬的犹太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