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维桢淡淡地哦了一声,语气平淡地道:“可喜可贺啊,人家天生丽质,更关键地是,投了个好胎”。
“咦?你知道她家的情况?她告诉过你?”,梁云飞好奇地问道。
林维桢撇撇嘴,半真半假地回道:“猜的,否则也不会招这么多的苍蝇”。
梁云飞哑然失笑,手指着林维桢道:“你这张嘴可真够损的,居然把柳月比成裂缝的鸡蛋……。林维桢,你的为人我知道,如果没有缘由,你不会说这话的。你和柳月之间发生了什么?”
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既然不好回答,林维桢决定绕过这个问题,问梁云飞:“真想知道?”
“你说!”,梁云飞心里着实好奇,眼睛里充满了八卦之火。
“其实我从来没喜欢过她”。
“为什么?”
“没什么为什么,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就像喜欢一个人没有理由,不喜欢一个人也可以没有理由。如果真要找个理由,那就是我看她那副骄傲劲儿不顺眼”,说完,林维桢看着梁云飞,掏心掏肺地道:“老梁,我不问你今天为什么来,不过我能猜到点什么。咱俩是多年的兄弟,我现在就问你一句话,你站在哪边?”。
“当然站你这边!”,梁云飞答得干脆利索,旋即不由得苦笑,无奈地摇摇头,道:“我就知道瞒不过你,跟你坦白,前两天柳月找过我,她不好意思主动来找你,知道咱俩关系铁,就想让我提醒你,去师大看看她。”
“女人的虚荣心啊”,林维桢呵呵地笑道,“老梁,看来这次你要无功而返了,反正我不会去看她。如果她再找你,请你转告她……”。
梁云飞哼了一声打断道:“别介啊,我就是个临时信使,既然知道了你的态度,那以后你们俩的事儿我才懒得管呢”。
林维桢笑道:“行吧,我不会让你为难的”。
既然话说开了,梁云飞也不多留,道:“那我先撤了,有空再聚”。
林维桢拉住他道:“这么急干嘛?留下来吃顿饭,中午请你下馆子”。
梁云飞道:“下次吧,下午一点钟我还有个会”。
林维桢嗤笑道:“你别扯了,你还有会?”
“嘿,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没追求?兄弟我好歹也是学生会的副主席,今天真的有会。下次再聚,就这么说定了”。
“行吧,反正我跟你不一样,闲得很,你随时可以过来找我”。
临走,梁云飞突然道:“谭沁那丫头不错,好好待她”。
林维桢笑着点头道:“还用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