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可可小脸微红。
搁以前,她肯定是脸爆红,如今在某人的影响下,已经能控制很多了。
她就知道,果然是要通过阴阳交合的方法,只是具体如何解蛊,她却不清楚。
之前在小岛上,辣么大一座城堡里只有两人,其他女佣幽灵一般出现,幽灵一般消失,完全能够当做不存在,所以叔带着她各种没羞没臊,次数一多她就被叔同化了,接受能力强了很多。
反正没外人,身边就叔,她各种羞耻模样被叔看到了,但叔各种不雅身姿和表情也同样被她看到了。
大家彼此彼此,谁也别羞谁。
可现在……有人啊,还是俩长辈。
苏可可干笑一声,“师父,您让我和叔在这里解蛊?”
“是啊。
徒儿,你难道住过大房子,就开始嫌弃师父盖的这茅草屋了?”
苏老头假惺惺地抹眼泪,“师父好心痛啊,想当初,师父可是一个人花了七天七夜的功夫才盖好了这座茅草屋,给咱爷俩搞了个避风之所,小时候你多喜欢这茅草屋啊,还夸师父盖得好。
果然,人长大了,就变心了,嫌弃师父的茅草屋简陋了……”苏可可嘴角抽搐,多日不见,师父比以前还会假哭了。
以前是哭穷,哭她笨,现在……“师父,我只是觉得,我们住在这儿的话,您和曾爷爷就没地儿住了。”
苏老头立马摆摆手,“知道你们小两口害羞,所以我和老曾决定露宿山头,在树上睡一晚。
刚好外面凉快,我们俩平时也喜欢在树上乘凉。”
师父话都说这份上了,苏可可没理由拒绝。
大不了真如师父说的,多贴几张……隔音符?
还有,晚上,她和叔尽量忍着不出声儿?
苏老头想到什么,出屋门之前,意味深长地补充了一句,“一晚可能不够,要看这蛊虫的顽强程度和你们的配合程度。
所以,给你们三天时间,这三天我和老曾都歇在外面。”
苏可可一惊。
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苏老头丢下这么一句让苏可可觉得惊悚的话,没多久就和曾老下了一趟山,进了一趟村。
等两人返回时,手上拎着许多干粮,是那种能够存放好几天的干粮,还有零食。
苏老头还语重心长地提醒道:“这两天,少饮水,少吃东西,勉强果腹就可以,以免因为生理问题中断,功亏一篑。”
苏可可越听越觉得惊悚。
这些干粮够她和叔吃三四天了。
解蛊要解这么久的吗?
还有,解蛊的时候不能中断吗?
连解决生理问题都不行,会打断?
秦墨琛一副十分镇定的样子,不过跟他朝夕相处这么久的苏可可已经能从秦四爷镇定的面孔之中发现一点儿其他人发现不了的细微表情了。
就比如此时,虽然秦四爷看着老神自在,但其实也有一丝尴尬和羞窘。
连没皮没脸的叔都觉得羞窘了……“叔,师父到底跟你说什么了?”
苏可可迫不及待地问:“那蛊具体怎么解?”
秦墨琛目光幽幽地看她,“很简单,就像我们在小岛上那样,只不过运动的时候还得做点儿别的。
爷爷教了我一套口诀,你得跟我一起默念口诀,引导阴阳之气,互为贯通。”
“就这样?”
苏可可有些怀疑。
秦墨琛一本正经地嗯了声,微顿,补充道:“时间可能要稍微……长点儿。”
苏可可:……惊恐,害怕,畏惧!这几天已经被发狂的叔折腾得够呛了,之前还不够久不够长吗?
还要更长?
夜幕降临。
苏老头跟曾老头走了,茅屋留给小两口。
两人面面相觑,有点儿放不开。
最后还是苏可可一拍床,直接往床上一趟,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叔,来吧!”
……苏老头和曾老头躲在远处山头上的两棵桃树上,睡的是吊床。
小两口也不知道在茅草屋里贴了多少张隔音符,苏老头竖起耳朵愣是一点儿动静都没听到。
曾老咳了一声,“老苏,多大一人了,怎么还去关注这种事,害不害臊?”
“害臊什么?
这事儿老子见多了。”
曾老取笑他,“你以前见的都是鬼吧?
人你也见多了?”
苏老头撇嘴,“我怕秦小子欺负我徒儿,当然得盯着。”
“你盯着也没用。”
苏老头长叹一声,“嫁出去的徒儿,泼出去的水啊,是别人家的喽。”
苏老头悄mī_mī地盯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异样之后,便跟曾老头唠起了嗑。
人老了,睡得早,两人聊着聊着,一会儿就困了。
半夜,正是天地万物沉睡的时候。
苏老头一个翻身没翻好,觉醒,小老头下意识地朝茅草屋的方向看了一眼。
这一看,惊得他瞌睡虫瞬间没了。
秦墨琛死小子,这个挨千刀的!一点儿不知道轻重!苏老头听到什么了吗?
当然没听到,贴着隔音符呢。
但他眼睛好啊,刚好就看到窗帘上俩影子,缠在一起动作大得跟什么似的,他的茅草屋都快被这死小子给震散架了!苏老头心里那个气啊,恨不得立马冲进去将秦墨琛那个不止粗鲁汉子拎出去狠狠鞭打!他那傻徒儿也是笨!怎么就不知道反抗呢?
苏老头咬牙切齿地生了许久闷气,闷着闷着就想通了。
徒儿从小跟着他爬上爬下,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