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老哥，我知道了知道了，您老别说了。您就是说了，我也不懂。”秦
星十分感慨，嘀咕道：“我好歹也算个学霸，怎么在你面前我看起来就这么无知呢，唉……”“
冷琅玕，冷琅玕，冷琅玕。”
“一直唤我何事？”“
没事，我就是念念你名字。你不觉得你的字很拗口吗？Lang、gan，像我这样有点儿学问的人还知道是什么琅玕，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狼干，狼的肉干儿。”“
是家父给的字，取似珠玉美石之意。”“
这个我知道。三国曹植有《měi nǚ篇》诗云，攘袖见素手，皓腕约金环；头上金爵钗，腰佩翠琅玕。此处便为似珠玉的美石。而
《山海经·海内西经》有云，服常树，其上有三头人，伺琅玕树。此处便是传说中的仙树，其果实似珠玉。你
说你父亲是取美石之意，哪知不是仙树之意？琅玕不是人间树，何处朝阳有fèng huáng。公子你生得如此英俊貌美，不似凡人，我倒觉得公子的字喻琅玕仙树更合适呢。”秦
星说着说着，娇羞掩面，但做到一半就忍不住了，自个儿先捧腹大笑起来，“妈呀，文绉绉说话真是太难受了，你们古人是不是都这样说话啊……”冷
月轻轻叹了一声。“
冷琅玕，确定就这里了吗？”秦星问。“
嗯。”
“行，我去联系一下附近的村民，问问这是谁家的山头，然后花钱买下来。”“
还要花钱买？”冷月声音微扬，似乎觉得不可思议。
秦星解释道：“土地都是国家的，你只能买下使用权，现在这山头的使用权不归我，我要想把你们葬在这里，自然要先买地。为
了不破坏附近的风水，我还得把附近的山也买下来，这可是一笔大钱，说吧，你要怎么报答我这份大恩大德？”成
为了债主的秦星腰杆都直了。
冷月沉默许久才道：“在洞里的时候，我已应下你的要求。”秦
星有些懵，“洞里的时候我提啥要求了？”
这一次，冷月沉默得更久，他缓缓开口，道：“月身无一物，唯有以身相许。”“
咳，咳咳咳……”秦星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
什、什么玩意儿？”秦星被这老鬼逗笑了，“我说冷琅玕，你在搞笑吧，你一个鬼，怎么以身相许？”对
方又是一阵沉默，“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但你那天回应我，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你好像对我的相貌格外痴迷。于我而言，是为耻辱，但你是恩人，提出再过分的要求，我都应你。”秦
星听着这忍辱负重般的口气，嘴角抽搐不止。这
还真像她能说出的话，但一个病秧子神志不清时说的话，能当真吗？“
我那是在开玩笑，你不用当真。”秦星没好气地道，“我就算再色胆包天，也不会去觊觎一只鬼的美色。”冷
月似乎愣住，许久都没说话。“
那你想要什么？”他问。
秦星道：“什么都不要，你就当我是雷锋，喜欢做好事吧。”
其实她就是怕这鬼缠上她，找她麻烦。哪敢要什么好处，能早早送走这鬼她就阿弥陀佛了。
秦星以为那老鬼已经妥协，没想到良久的沉默之后，对方突然又来了一句，“可是，我们已有肌肤之亲，我不得不对你负责。”秦
星：……“
你一个死了上千年的老鬼，尸身早已腐烂化为黄土，我特么怎么跟你肌肤相亲？”说完，她飞快地补充一句，“鬼魂不算！”
冷月道：“你弄坏了我的骨架，还摸了我的手。”微顿，“胳膊和脚，还有……腿，你都摸了。”说到后面羞愤不已。
秦星嘴巴大张，一脸懵逼。
她不小心把人骨架弄散之后，的确在里面挑挑拣拣翻翻找找了一阵，难道就是这个时候把人家的手啊脚啊胳膊腿儿都……咳，摸了一遍？
罪过罪过。
“我那是在找你的手，给你戴上扳指，免得你以为我想偷东西。”秦星嘀咕道：“再说了，你死都死了，我碰你尸身，你又感觉不到。”
“能。”冷月沉声道：“你轻薄我的时候，我都感觉到了，只是有求于你，所以才忍着没说话，怕吓走你。”
秦星呵呵干笑一阵，“所以，你就任由我轻薄了？”“
嗯。”秦
星：……“
那我是不是要跟你说声对不起？”冷
月：“无碍。等你帮我办完事，我就八抬大轿来娶你，之前你对我的轻薄无礼便算了。不管你是不是好人家的姑娘，我该给你的面子都会给足。”秦
星无语。你一个啥都没有的鬼，还八抬大轿，搞笑不搞笑？
好人家的姑娘？我特么当然是好人家的姑娘！你难道还觉得我是花街柳巷里的姑娘？
“不好意思，我不打算嫁给一只鬼，你也不用对我负责。之前对你的调戏，你就当我不知廉耻吧。”
“你说的都是肺腑之言？真不用我对你负责？”语气严肃。
“冷琅玕，不得不承认，你这样子就是照着我梦中白马王子的样子长的，实在合我心意，但是人鬼殊途，我们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就
比如说这、这洞房吧，怎么洞啊？我和一团阴气洞吗？
你一只鬼是给不了我想要的幸福的，幸福懂吗？性、福。简而言之，就是你满足不了我。”
冷月总算听明白了，羞恼道：“你怎的如此、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