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不要……不要……”她近乎哀求,眼泪忍不住流出来,面对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她真的好害怕,她希望对方能够放过她。
然而黑暗中的男子不为所动。
沙哑的男声在耳边响起,“好好取悦本王,或许本王可以考虑放过你。”
声音说不出的好听,可惜声音的主人是个大坏蛋。
白琪莎感觉他的手探入裙底。
“不要!”这一瞬间她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推开对方,朝房间门口跑去。刚才他进来的时候她通过声音辨位,大概摸清了房门的位置。
她摸到门把,心下大喜,下一秒被人抓着手臂扔到窗前。落地的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会被摔死。
好痛!
她趴在地上,整个人晕乎乎的。
脚步声来到身后,她想爬起来,摔倒时磕了手臂,疼的厉害。
“本王没耐性跟你耗。”
她听到解皮带扣子的声音。她想逃,可是她逃不了。她无助的趴在地上,眼泪模糊了双眼。一双大手抱住她的腰将她翻了个身。她捂住脸,不敢面对即将发生的事。
撕裂的疼痛传遍全身,她痛得叫出声。然而身体上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心灵的疼痛,她流下绝望的眼泪。她哭的肝肠寸断。哭到后面,连呼吸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人的喘息声回荡在房间里,一声高过一声。
她忽然想要知道欺负自己的人是谁,她想看清那张恶魔的脸。
她松开手,看到一张熟悉的魔鬼面具。
是他?今晚看到的那名奇怪男人!
她怔了怔。
虽然两人只有一面之缘,偶遇也不过短短几秒,然而她无法接受自己认识的人会做出这种事,哪怕她和那人素未相识。
为什么是他!她咬咬牙,挥手打掉那张骇人的面具。微弱的灯光照射出面具下一张好看到令人窒息的英俊脸庞。
她看着面前的男人,一时间呆住。
白琪莎的举动惊醒了**中的鬼王。他睁开眼看着她,眼里的怒意瞬间转为惊愕。
“是你?!”男人认出了她。
白琪莎庆幸他还记得自己,原以为他会放自己一马,然而他不但没有,反而抱紧她,吻住她的唇瓣,索要的比之前更多。
“唔唔……”
白琪莎绝望的注视着面前这张放大的俊容,没有甜蜜的初吻,和无比疼痛的第一次,她的清白就这么被眼前的男人给毁了。
白琪莎在鬼王身下一点点失去了意识……
白琪莎醒来发现自己全身酸痛,浑身无力。她艰难的撑起上身,看着凌乱的大床和铺了一地的衣服碎片,忆起昨晚的一切,简直就是一场噩梦。
她不知道自己醒了多少次,晕了多少次。每次都是在那个男人的不断索取中醒来,又在他的肆意无度中昏过去。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放眼望去,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
男人已经离开,她未着寸缕的躲在被窝里。她用被子裹紧自己走向衣柜,想找一身衣服换上。随便一动,全身扯了疼。
她强忍着不适打开衣柜,找了半天,里面全是男人的衣服,随便拿起一件都比她的身高要长很多。
她找了一件衬衫和一条西裤穿上。陈衬衫很大,西裤很长。她把衬衫放进裤子里,把裤腿卷了几道,穿上高跟鞋。
她走到门边,蹑手蹑脚的打开一条缝隙。还好,门外面没人。她开门走出去,眼前的一切令她大吃一惊,所望之处,简直是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
她来不及多做欣赏,顺着栏杆轻手轻脚的来到楼梯口,眼角余光看到一具身影。她浑身一僵,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看向对方,对上一张无面脸。
“啊!”脚下踩了个空,她从楼梯滚了下去,像一个保龄球直奔客厅沙发,眼看就要撞上沙发,一条大长腿踩住她的腰上让她停下来。
预期的疼痛并没有,白琪莎睁开眼,松了一口气,还好逃过一劫。她摸了摸踩在腰上的东西,好像是一双脚。她扭头,看到一双擦得黑漆漆亮晶晶闪闪发光的男士皮鞋。
她抬头,对上皮鞋的主人。
鬼王端坐在沙发上,面具下的眼眸深不可测。
旁边传来一声嘲笑,“她就是昨晚伺候您的女人?看起来很蠢的样子!”
她看向说话的男子,看到男子身后的心姨,激动的站起来:“是你……嘶……”
大腿根部传来一阵酸痛,她有些站不稳。
“主人,您的茶。”无面侍卫把茶端到鬼王面前,她退开两步离远些。
鬼王摘下面具,端起红茶。
昨晚房间里的光线太暗,她看的不太清楚,面前这个长相俊美举止优雅的男人,真的是昨晚对自己施暴的男人吗?
白琪莎想着是不是自己看错了,这样迷人的男人,她怎么也没有办法把他归为流氓一国。但他又确确实实的欺负了自己,而且不止一次两次。
她看着他喝完茶,把面具戴上。
那张可怕的面具应该是做坏事的时候用来遮住脸的,白琪莎坚定了心中的想法。对方不只怪,还坏透了!
她偷偷打量着四周,寻找大门方向。
“送他出去。”鬼王起身道,走到白琪莎面前。
他要放她走?
白琪莎木楞的盯着鬼王。
“要把猎物放走?”修罗有些意外。
“猎物?”鬼王捏起白琪莎的下巴,目光在她脸上游移,“确实是猎物,美味的猎物。”
“你才是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