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波在别墅门前十米远下车,先谨慎的打量四周。
路上没什么闲杂人等,偶有豪车路过,一点灰尘都没带起。
“叔叔?是这家。”花生已经凭着门牌号找到了兴奋的唤。
“花生,先别冲动。”骆波手放耳边,小声:“里面养狼狗了。”
花生想说狼狗怕什么?
骆波又严肃:“别墅里粗步估算起码有八九人。”
花生讶异:“这么多人?那叔叔要不要找个帮手?”
“谁?”
“佘阿姨。”
“她?算了。远水解不了近渴。”骆波搓搓手:“我体力神思恢复的差不多了。对付八九个普通人类,不成问题。”
花生大喜:“叔叔加油。”
“瞧我的。”骆波顺手扯起路边栽种的一根细竹,拿在手里惦了惦。
“叔叔?你这是要施展打狗棒法?”
骆波挑眉笑:“不止打狗,还有一重用处。”
花生不解,但骆波也没解释。
推开别墅门,几个高壮的男子看到陌生人进来,纷纷围拢过来。
大狼狗鼻咻咻,狰狞的朝骆波扑来。
‘呼’竹风一展,骆波弹身跃到狼狗面前,照着头狠狠敲打下去。
‘汪汪汪’狼狗吃痛,倒地,四足腾空。
“你是什么人?”
骆波手里翻转细竹,笑的邪魅:“踢场子的人。”
言罢,腾身飞腿,跟‘护卫家丁’们缠斗在一起。
花生帮不上忙,也有自知之明不去添乱,躲在一边悄悄的溜着墙根向别墅去。
听到屋外动静,在屋里的人跑出来支援同伙。
只听‘哎呀’‘哎哟’‘嘭’‘咚’杂音频起,别墅里那些高壮男子接二连四的被抛起,重重落在地上。有人弹到围墙根,有的撞在台阶下。
花生机灵的闪到客厅窗下,朝里一看。
茅小雨和秀草儿相对无言,眼角却不时的瞟向屋外。她们也听到打斗声了。
在她们正前方,坐着一个看起来斯文的男人,手里把玩着一根甩棍。
茅小雨眼角好像瞥到窗上有人似的,她不方便定着看,便想了个办法,凑到秀草儿耳边,故意小声:“别惊讶,装着听我说话的样子。”
秀草儿微惊,马上就展开笑颜,配合的点头。
借着秀草儿的掩护,茅小雨侧头盯着窗外,正好对上花生偷偷瞄的眼光,大喜。挤眉弄眼的用唇语问:骆波呢?
花生看懂了,指指别墅前。
茅小雨轻低下巴,又用唇语问:他能搞定那么多人吗?
花生回头看一眼‘战场’已经完毕,骆波在每个躺地上哭爹喊娘的护院保安身边,不知在动什么手脚。
回头,冲茅小雨比个‘ok’的手势。
茅小雨指指那个拿甩棍的男子,让花生去把骆波叫来搞定。
“喂,你在干什么?”甩棍男子发现她不对劲,狐疑站起来。
茅小雨若无其事:“我在跟秀草儿说悄悄话呀。这也不行吗?”
“不行。坐好。”
“切。”茅小雨以眼神表示鄙视后,也乖乖坐好。
秀草儿转转眼珠,微挑眉,用眼传话:怎么样?
茅小雨笑眯眯点头,鼓励她:形势马上就逆转了。
“哟,四眼,怎么这么乖呀?”骆波笑声爽朗踏步而入。
甩棍男子大怔,腾的站起:“你你是谁?”
“在下,骆波。”
“你怎么进来的?”
“走进来呀。”
甩棍男子把甩棍舞动了几下,呼呼生风,眼里全是警觉:“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呀。我就路过,口渴,进来坐坐……”
话音刚落,甩棍男子就出其不意发动。甩棍凶狠的朝骆波砸过来。
简直是睁眼说瞎话。
别墅里养的大狼狗不是吃素的,有陌生人大摇大摆进来,肯定会叫。就算搞定了狼狗,其他同伙保安也不可能让一个陌生人堂而皇之进到客厅来。
所以,甩棍男子知道糟糕,就先下手为强。
不过,他运气差了点,遇上了骆波。
骆波也不躲,而是扬着细竹,抢上前,挡开甩棍,一个回旋腿就把甩棍男子踢到墙面上当贴墙壁虎去了。
然后那只壁虎慢慢滑到地板上,痛苦的呲牙咧嘴半天动弹不得。
“你,你……”他指着骆波,没想到对方力气这么大,一脚就把他踢败。
“花生,去把他敲晕。”
花生高兴:“好的。”
“不要不要。花生,你是小孩子,不要过早接触暴力。这种打人的事,还是我来吧。”茅小雨制止花生动手的机会,抓起一个花瓶快步过去。
“喂喂,你想干什么?你知道齐少是什么人吗?”甩棍男子慌了。
“知道是个人渣败类,你们是帮凶。所以砸你没商量。”茅小雨冷面无情的把花瓶砸下,正中脑袋。
“你,会后悔的。”甩棍男子最后留下这句话,翻着白眼软瘫不省人事。
拍拍手,茅小雨勾唇:“我对我所做的事负责,从来不后悔。”
秀草儿已经站起来向骆波道谢,又赶紧唤茅小雨:“小雨姐,别说了,快走吧。”
“走?”骆波却大咧咧坐下:“为什么走?好戏还没开始呢?”
“……”秀草儿蒙了。
茅小雨扭头,也不懂:“老板,你还想做什么?”
“想看看那个齐少,是不是qín_shòu不如。如果是,那就替天行道一回。怎么样?”骆波眼睛亮晶晶对着茅小雨放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