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曼洋派一耸肩:“你不离,拖累的还是你呀?年老色衰,你更难觅到第二春。并且我们已经准备找房子搬出去住了。”
“什么?”张姐失声惊呼。
“哦,还有一件喜事,我想跟你分享。”张小曼拿出医院诊断书,轻描淡写:“我怀孕两个月了。恭喜你要当姨妈啦。”
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张姐。
痴痴盯着诊断书,张姐万念俱灰,嘴里喃喃:“完了完了。”忽然起身大叫:“我不活啦。”
她身手矫健的冲出东江,惊的路人尖叫。
茅小雨此时已经愤怒冲昏头脑,恨不得扑上去揍一顿那个臭不要脸的张小曼。哪里想到张姐说跳河就跳河。
还是骆波宠辱不惊,对各种狗血家常lún_lǐ一副见多的模样。看到张小曼无耻嘴脸也不恼,反而笑眯眯听的津津有味。
张姐突然冲向东江,最反应敏捷的是骆波。
“张姐,不要呀。”骆波一把就拽住张姐胳膊。
反应过来的茅小雨也赶紧回身抱着张姐的腰劝:“张姐,千万不要想不开呀!人生的路还长着呢。不要冲动。”
花容失色的张小曼也扭过来,小心翼翼站到一边:“姐,不要这样。”
“你去死好啦。”可算逮到一个近距离的机会了,茅小雨飞起一脚把张小曼踢到,恶狠狠道:“不要脸的狐狸精,还不滚!非要把你亲姐姐逼死不可吗?”
张小曼‘哎哟’一声倒地,还护着肚子叫:“我是孕妇。”
眼见围拢的闲人们渐聚过来,茅小雨不屑道:“你是跟自己姐夫滚床单搞大肚子的**。”
此言一出,围观众们看向张小曼的眼光不再是同情而是戏谑:“哇,好劲爆啊。跟姐夫搞一坨的女人,还真是少见呢。”
“亏得长这么漂亮,竟然跟姐夫滚床单?好白菜让猪拱了。”
“呸!不要脸的贱货。”这是女人的同仇敌忾之声。
“一看就是狐媚子,风sāo_huò!”
“啧啧,姐夫是当官的还是器大活好呀,让这么漂亮的小姨子投怀送抱!”
“不要脸的婊子。”
‘嗖’一颗鸡蛋砸过来。不用看,这是女人扔的。女人最见不得的就是小三,还是抢自己姐姐老公的小三,那是人人喊打的货色。
“呜呜~”张小曼灰头土脸,掩着脸夺路而逃。看步伐已经不在乎自己还是孕妇了。
就这功夫,骆波已经扶着张姐出围观圈,与世无争的回典当铺了。
茅小雨叉着腰起哄:“大伙发挥助人为乐的好风气,人肉这臭不要脸的女人。名叫张小曼,就在本城读大学。看样子不是寄宿。跟姐夫滚床单让亲姐姐捉奸在床。这会,还逼着姐姐离婚给她腾地方呢?”
“张小曼?我们这小区没这人啊。”
“真是气的我肝疼,世上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的贱货?难不成天下男人死光了,就打上自己姐夫的主意了?”
“看她长的就一脸的婊相。”
“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这贱货这么忍不住去外头卖也好呀。非得勾引姐夫?不是好东西。”
“……”
痛快!听着围观闲人们臭骂张小曼,茅小雨宛如打通任督二脉似的,浑身舒坦。
闲人们还在互相交流刚才的劲爆新闻,茅小雨已经溜出围观圈也回了典当铺。
典当铺,张姐哭的稀里哗啦的。
事实清楚,证词确凿,这对狗男女不存在威胁逼迫,是王八对绿豆看上眼就滚到一起去了。
骆波也不劝,而是麻木的递纸巾,任张姐哭的快断气过去了。
“张姐,别哭了。”茅小雨回来,倒杯水递上,好心劝:“看清他们的真面目,该高兴才是。你哭也于事无补呀。”
张姐用纸巾吸鼻涕,又抽泣着哭口水,哽咽道:“我,我高兴不起来。”
“我理解。不过现在不是哭的时候。我认为,应该想办法把损失降到最低。”
泪眼蒙眬看向茅小雨,张姐颤声问:“什么办法?”
“离婚。”骆波抢答:“让渣男净身出户,一分钱也不给他们留下,让他们喝西北风去。”
张姐含泪摇头:“不行,我不能离婚。”
“为什么呀?都这时候了,你还对那渣男有感情?”
“我,我……”张姐拼命摇头:“说什么都好,就是不能离婚。我,我不能便宜了他们。”
“可是这样拖着,对你不利呀?你就能眼睁睁看着这对狗男女在你面前晃来晃去?说不定那贱货生下孩子,还得你养?你甘心?”
张姐抹泪道:“反正我老公又老又穷,小曼不会跟他长久的。小曼还小,是被鬼糊了眼,过几年等她走上社会就好了。”
“啊??”骆波和茅小雨双双惊掉下巴。
都到这时候了,张姐竟然还对着这对渣男贱女抱着一丝希望。希望他们各自玩厌了回归正常。明眼人都知道这个希望是极其渺小的呀。
就算以后张小曼开了眼界攀上高富帅一脚踹了老男人,也回不到正常了呀?
张姐抱歉一笑:“谢谢你们两位对我帮助。不过,我还想再试试。这个家不能散。”
“怎么试?”
“我老公也是近四十的人,虽然游手好闲无所事事,到底上了年纪。我心平气和的跟他讲道理,也许他能想通。”
茅小雨就忍不住打击她:“一个四十的老男人,骗上手一个十八的漂亮小姨子,他想通了又怎样?这种送上门的好事,他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