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吹啊。百年后的法子,你们这里的人又怎会知晓呢?
“我信二姐。”梁南清道。
梁宜贞点头:
“那我写个小笺,小弟想法子送到徐知府手中就好。”
“只是,”梁南清蹙眉,“逢春守着,你怎么出去?”
“出去是麻烦了些,不过见徐知府的事还真不能假手于人。”梁宜贞说罢,目光转向装满机关的挎包。
姐弟二人旋即了然,原是老办法啊。
默了一晌,三人忽齐齐大笑。
逢春啊逢春,最可怜的就是你了!
…………
雨后的川宁洒下清冷月光。
哒哒…哒哒…
马车穿过悠长小巷,只遗下一串若有若无的蹄声。
长巷尽头的男人隐在暗夜中,一方玄色斗篷将他紧紧包裹,周身都是阴冷。
闻蹄声渐缓,他才慢慢转身:
“敢让本府等这么久,除了陛下,你是第一个。”
梁宜贞缩紧自己的青玉斗篷,轻快跳下车。
“我是孩子嘛。”
她仰面一笑,似暗夜中照入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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