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叹了口气:
“你说,我是不是该搬出宫去。我这样的人,本来就不该对历史又任何影响吧?”
“你要搬何处去?”
忽一个声音自头顶压来。沉沉的,冷冷的。
她一惊,猛抬头:
“你怎么在这里?”
梁南渚轻哼一声:
“我为何不能在这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搬到何处去,不也还在我手心里么?”
梁宜贞咬了咬嘴唇,兀自嘀咕:
“我就不该来这里!还不如死在墓中!”
她看他一眼:
“你让开,我回去了。”
梁南渚故意挡在身前,朝一地纸钱努嘴:
“这就想走?触犯宫规的事,怎么说?”
她冷着脸:
“今日是杜宾尾七,我来此祭拜。没有他,你根本不可能攻入皇城如无人之境。难道你要阻止我祭拜他?”
“城郊为杜宾立了祠堂,你非要在这里,岂不是故意触犯宫规?”他凝着她,浅浅钩唇,“不会是故意范些错,引我注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