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我们宜贞找不出凶手,还要替凶手偿命么?蒋小姐尸骨未寒,蒋老爷还有心思说笑话!”
蒋老爷沉着声音:
“谁是凶手,还未可知。诚如梁二小姐所言,她与盈盈不过孩童间的意气之争。可是……”
他顿了顿,声音越发渗人:
“动机不分大小。人一旦发起疯来,谁知会做出什么呢?谁不知道,晋阳侯府本就是个出疯子的地方。”
疯子,西角楼的疯子。
梁宜贞蹙了蹙眉。
“蒋老爷,”鄢凌波悠悠开口,手指有韵律地敲打扶手,“一码归一码。宜贞年幼,适才的话确有不妥之处。只是蒋老爷身为长辈,口出恶言,是不是有些倚老卖老了?”
梁宜贞转头看向鄢凌波。
他面似寒冰,愤怒与不满虽未爆发,却压得人喘不过气。
这真是那个时时带笑的凌波哥么?似乎,每每提及西角楼他就变了个人似的。
他与那疯子究竟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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