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后脑被他拖住,紧贴墓壁。他在侵虐她,他锁得她动弹不得,他…
把她骨头都揉酥了…
梁宜贞渐渐没了意识,只缩在他怀里,本能地抓紧他的衣襟。
他低吼,唇依旧贴着她的唇:
“松手!”
气息渡进她嘴里,她只觉耳中嗡嗡,什么也听不见。
梁南渚狠闭眼,抵紧她,又一番侵虐。
嘶…
手背狠狠擦过粗糙墓臂,疼痛让人一瞬清醒。
嘴唇猛抽离。
汗液挂在额角,是方才荒唐的证据。
梁宜贞怔怔望着眼前的男人,心跳扑通扑通,双颊红晕,比适才更加诱人。
天呐!
他们做了什么?!
他们是兄妹啊!
初时的悸动,已变作眼下的惊惶。那句“大哥”梗在喉头,不知如何出口。
梁南渚亦凝着她,心中的火渐渐压下。
这件事很荒唐,但它就这样发生了。猝不及防,没有丝毫准备。
“我会负责。”他喃喃,似自语。
“什么?”她没听清。混乱的思绪已影响听觉。
梁南渚深吸一口气:
“我是说…你不是要解毒么?这就是解毒。”
解毒?!
梁宜贞咬唇,又猛松开。两片唇瓣上还残留着他的气息,青草的幽香。
她默了好一晌,忽松一口气:
“解毒啊…吓死我了!”
只是解毒就好。
只是解毒…就好…
心是安了,可为何,有些莫名的失落?
她甩甩头,将所有情绪揉成一团,沉在心底。
再如往常一样,明媚一笑:
“大哥好香啊。”
梁南渚一梗。
这祸害,不会还没明白过来吧?这么不负责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