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凌波垂眸一笑,自语:
“竟想到一处去了。”
“凌波哥?”梁宜贞一脸懵。
他笑道:
“我是说,世孙也是这个法子,昨日已安排妥当了。你放心。”
“他这么好心?”梁宜贞撇嘴,“早上还扬言要我嫁呢!”
鄢凌波又摸摸她的头,一如既往的温和:
“世孙也就嘴贱些,心是好的。一家人嘛,还能真不管你?”
梁宜贞默然。
道理…也是这个道理。只是,总感觉梁南渚与晋阳侯府其他人不同,不能以常理论之。
“能想出这个法子…”她沉吟,“他真是…”
真是很厉害吧。
鄢凌波含笑端起茶盏。宜贞,总算有些认可世孙了。
“真是个臭流氓!”梁宜贞道。
鄢凌波猛呛两声,险些喷茶。
…………
呜呜呜…呜呜呜…
女孩子的哭声响彻茶坊。
“凌波少爷待宜贞那样好,她怎么能随便嫁人呢?”
女孩子一面说一面揩眼泪,手帕都湿了半张。
“我今早见她去鄢府,解释去了吧?”
“凌波少爷一定伤心透了!”
“咱们身为凌波党,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们要为凌波少爷做些什么!”
杨淑尔混在其中,摇摇团扇:
“才碰见鄢府的宋小宝,给凌波少爷买茶。说是唯有清茶能稍解苦闷。”
茶?
女孩子们眼睛一亮:
“咱们为凌波少爷办个茶会吧。热闹热闹,好过他一人憋闷。”
其他女孩子齐声附和。
“且慢!”
茶坊外一女孩子高唤,大跨步而来。
围坐的女孩子们翻个白眼。这么不讲究,一看就是世孙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