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徐故斩钉截铁。
他四下扫一眼:
“宜贞小姐何在?”
老夫人哼笑,就怕你不问!
她笑道:
“去鄢府玩了。徐大人也知道,凌波对宜贞一向关怀备至,什么都给她最好的。买什么、玩什么,从来没有不答应。
对了,凌波还在钱庄给她设了个小金库。若不是家里劝着,只怕把钱庄的给她了。”
“那要多谢凌波少爷。”徐故道,“日后,宜贞由我来照顾。”
老夫人垂眸,把玩玉扳指:
“徐大人,是听不懂,还是故意听不懂?”
“懂。”徐故正色,“徐某虽非大富大贵,但也亏待不了小姐。”
他顿住话锋,只觉多说无益。
不论徐故说什么,她们都会找到理由推脱。而他也会找到理由坚持。
这样的僵持,没有任何意义。
徐故方摊开手,赵阿四立马放上一卷轴。
他遂道:
“既然老夫人不想聊私事,那咱们聊聊公事吧。”
老夫人与薛氏相视一眼,没料到还有这一茬。
徐故接着道:
“我手中是一份状纸,告的就是晋阳侯府,告的就是宜贞小姐。”
蒋家啊…
当日蒋夫人扬言要上府衙告状,原来不是气话,是真的。
原本也不必怕。
可徐故将两件事搅成一件事,就有些难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