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承勋走上前,深情的眸锁视着她的,长臂舒展,将她抱在了怀里,他的下巴触着她的额头,“我理解,我怎么会不理解,做这个决定,是我迫不得已,我手里掌握着整个嵘城的秘密,有多危险我自己都无法预估,我又怎么能让我最爱的两个人陷入跟我一样未知的危险中?我真的不能!丫头,你也理解我的,我知道。”
……
叶悠然从书房出来时,旋司下意识就看向她的唇,果然是肿了,他心里骂了句qín_shòu,但是看她身上衣服还是整洁的,而她眼眶也是红的,旋司就一脸莫名了,觉得事情恐怕不是那么简单。
胡勇送他们去警局。
到警局后,叶悠然立刻去找吴雷,她虽然信任他,但是也不会全盘托出。
忽略了消息渠道和来源,叶悠然将事情大概说了一遍。
吴雷眯眸,意识到了什么,他也不多问,只是简单的就事论事,“这些都是生在私密地方的事情,如果我们这样堂而皇之的拿出来跟人对峙,我们警方也少不了要被指控。”
叶悠然点头,“这些事,整个警局里,最好只有我们两个是知情者,绝对不能拿出来对峙,所以要找突破口。”
两人相视一看,俱是想到了一个人,迟天薇那个卧病在床的父亲。
次日,两个人借着办案的由头,来到了迟天薇的家中,家门紧闭,邻居说,迟天薇在工作单位实习,已经很久没回来了。
问到父女俩关系怎么样,邻居们没一个不夸迟天薇孝顺的,任打任骂,任劳任怨,是个好女儿。
她的父亲脾气不好,从小家暴,而她却用打工赚来的钱,给父亲请了一个男保姆,专门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保姆照顾得很好,她的父亲最近脾气都消了不少,屋里面都听不到以往动不动就打砸东西的声音了,街坊邻居都安静了不少。
吴雷和叶悠然等了一个小时,出去买菜的保姆还没有回来,邻居们也觉得诧异,之前保姆从来不会出去过半个小时的,因为菜市场很近,几步路的距离就到了。
吴雷向局长做了申请,林莽拿着局长批复的文件驱车前来时,时间已经又过了一个小时。
林莽对着邻居宣读了文件之后,让他们做个见证,然后破门而入。
房间里被收拾得很干净,一间卧室的门是锁着的,林莽再次拿来工具破门,入目的情景,让几个人瞠目结舌。
卧室床上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男人,他的手和脚都被绑在床上,嘴巴里也塞了一团布,大概是绑的时间太久,已经进入了昏迷状态。
拍照取证之后,立刻送他去往医院。
院方提供的检查结果,病人长期服用神经类镇定药物,身上有陈旧性捆绑伤痕,而且病人目前丧失了行动能力和语言功能,且因为长期饥饿导致贫血等病症,还有很严重胃溃疡。
警方在其家中取证时现,那些处方药都是那位保姆从网上购买,而且家中电脑搜索记录中显示,这位保姆有暴力倾向。
这些证据拿到警局后,对这个保姆的逮捕行动得到批准。
同时,迟天薇被传唤到警局,她听说自己的父亲的事情后显得很是震惊和难以置信,连连说不可能,“新哥很老实可靠,我每次回家都现爸爸被他照顾得很好,除了瘦一点,他看起来很健康,街坊邻居们也都说,新哥对爸爸很好,后来我找工作,太忙了,就很少回家了,没想到新哥会突然之间变成这样,他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不然我真的想不通……”
“他不是突然之间,他一直都是这样,你父亲身上的是陈旧性伤痕,迟小姐,只要你近前伺候你父亲,你很容易就能现,你父亲卧床后,你是不是从来没照顾他?”
吴雷问话的时候,叶悠然走到迟天薇面前,手里拿着医院里她父亲就诊记录的复印件,“你看看,这手腕上的伤有多深,除非你眼瞎才看不到。”
迟天薇蹙眉,“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公然侮辱我吗?”
“不是侮辱你,是实话实说,你如果不是眼瞎,就说明你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迟天薇霍地站起来,“叶法医,请把话说清楚!不然我可以告你言语诽谤!”
“迟小姐,你在邻居面前装孝顺,在我们面前就是装蒜!小丑一样!你这个父亲可以说是qín_shòu不如,但是你也不能这样报复他啊!”
迟天薇的脸色登地变了,变得惨白,叶悠然又趁机,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是不是因为他性侵过你,所以你对他怀恨在心,找一个有暴力倾向的男保姆去特别照顾他?”
迟天薇脸上的表情几近惊悚,捂着耳朵大叫,“你胡说!你胡说!”
叶悠然跟吴雷相视一看,都笑了,吴雷道,“迟小姐,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我们叶法医说了什么让你这么震惊?”
“是啊,我说了什么?”叶悠然表情无辜,“我只是把真相说出来,迟小姐,你这么大反应做什么!”
“你胡说!什么真相!都是你一派胡言!”
“可不是我一派胡言,是你父亲亲口说的。”
“他根本就说不出话来了,怎么可能是他亲口说的?我要告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