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美龄立即看向我,目光是全是厌恶和憎恨:“千寻,这是谁教你如此没有教养的!”
我倏然冷笑道:“方才姑姥姥不是说了么,我没母亲教导,这些年还不是安姨你在教我么?”
“你!”
安美龄那张脸一阵青一阵黑,恨不得咬死我。
“要是我出错,也就是你教导不力,养不教母之过,对吧?抑或是你故意将我教坏呢?”我顿了顿,见她握紧了拳头,我又平静的道,“不过我想,这并不是你的错,方才姑姥姥不是说了吗,是一件旗袍惹的,可我没有给过旗袍给云姵,这也是事实呢。”
安美龄被我说的话给噎住了,好一句养不教母之过,就这句话,她都不能随随便便的指责我的错处,不然被人听了去,要怎么诟病她都说不清楚。
她身份本来就够尴尬了,再加上这些,更是要被人瞧不起。
一时间,平日三言两语就哄得沈嘉树晕头转向的女人,如今竟然不知道要怎么反驳,沈嘉树沉着脸:“到底怎么回事!给我说清楚了!”
“旗袍明明就是你给的,祝妈妈给我的时候就说了……”
安云姵没忍住,当即又开始抽泣起来,她和陆成掉进水里,看到的宾客虽然有,但是也不算太多。
等着后来陆成将见到的那些宾客都打点好了,她就想拿回一点的风采,便让陆成将那一套旗袍烘干了,她再穿着来跳舞,谁知道……竟然撕裂了,整个让她在几百号的宾客眼前玉体横陈。
现在见如此情况,安云姵平日的温柔善良都装不下去了,她丢了这么大的一个脸,就算别人明面儿上不说,可背地里都不知道怎么笑她呢!
我歪着脑袋,疑惑的道:“祝妈妈?要是我没记错的话,祝妈妈就是那个王才的母亲,私底下,云姵妹妹你是叫这祝妈妈为表姨婆的,就你们这层亲戚关系,你觉得能证明什么呢?”
眼珠子轻轻的一转,我突然捂住了嘴,一副吃惊的模样:“呀,父亲,安姨和云姵妹妹这是在大义灭亲呢,就是她们没说清楚,才让姑姥姥误会了。”
顿时,众人愣住了,不明所以的看着我,不知怎么的,安云姵心里开始毛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