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还没说完,“樵山云叟”已经叹道:“不管你们谁救得了我女儿和那未出生的外孙,这‘成形参王’与家传的‘九龙玉光杯’便是谁的,贤侄不用多言,快些请吧。”
冯玉龙见他这样,也不再多说,只是道:“如此还请前辈领路,师伯,你且与‘鬼医’等我。”说完,他便随着“樵山云叟”朝屋内走去。
“小伙子,救不了也罢,但如果误了我儿救治的时辰,害了她的性命,我老婆子丑话说在前面,到时候老身非拔了你的皮不可。”云床前,一个五旬的老妇人着进来的冯玉龙沉声告诫道。
“放心吧前辈,双绝和医圣之徒可不是信口开河之辈。”冯玉龙能理解她的心情,这种事,他在太白山脚下的时候就不止遇上一次,因为生病的是他们的亲人,他们自然而然是最在意的,在这种情况下说出这种话来也可以理解.
云榻上,躺着一个气若游丝,面如金纸的少妇,冯玉龙靠了上去,“樵山云叟”忙给他端来一条独凳,主他坐了下来。冯也不客气,能早救好这妇人,他也好早点脱身。伸手搭在那老妇人递过来的少妇的手腕上,才上手一会儿,冯玉龙不由心中一沉,暗叫了一声:厉害!
冯玉龙虽然心惊,但也没有乱了方寸,沉思了一会儿,又搭起脉来,并不时问问两人此女的各种体征。一个时辰后,冯玉龙终于长吁了一口气,站了起来。
“贤侄,怎么样,能救否?”“樵山云叟”早就急不可待了。
“两位前辈放心好啦,你先出去陪家师,叫‘鬼手毒医’把赌注给我准备好,约莫两个时候便可还你一个健康的女儿和外孙。”
“樵山云叟“听他的口气如此自信,心中不由松了一口大气,听到他的话后,客气了一声,便依言出去了。待他出去后,冯向老妇人道:“前辈,你且把门窗掩实。”
到了这个时候,那老妇人已经不敢多话了,当然,她心中是喜悦的,当她关好门窗后,却见冯玉龙抽出了一把长剑,这剑一出,屋中顿时光亮大作用,吓得她险些叫出声来。
冯玉龙让她将剑身放于那少妇shuāng_rǔ之间,因为这剑太过诡异,吸力很大,怕伤到了她腹中胎儿,故而不敢放到丹田处。剑一放下去,没一会儿,竟然开始慢变黑,光芒稍敛,一个时辰后,剑身已经变复明漆黑,房中恢复了原样。那老妇人就是再笨也看明白了,这剑居然能自动吸毒,简直成精了,这种事别说见过,就是听都没有听过。
“前辈,可否找一个瓷瓶来。”冯玉龙取下“星光路龙剑”,略一把脉,发现此女体内余毒已尽,不由心中大放,待那老妇人取来玉瓶之后,忙将剑上之毒逼入了玉瓶之中,这才还剑入鞘,又从怀中取出了个扁平的玉盒,打开后里面全是长短不一的各类金针。
“前辈,令媛幼时是否有忽然昏倒,气机阻塞,要沉睡半日方醒之事?”那老妇人闻言忙说道:“不错,不错!从她四岁起,每年都要发生三四次,所以老身一家子只好隐居山林,遍采奇药,访察明医,才保住了她。不想前日下山,遇上了‘黑虎堡’少堡主,并发生了争执,小女气胜,又中了他的毒粉,幸好老身夫妇两人及时赶到,才把她救了回来,但任由我们百般施法,都救不醒她。眼看着毒气快要攻心,恰好遇上了‘鬼手毒医’......”
冯玉龙点了点头,又问道:“令媛身体虚弱,武功根底浅,而且易怒是吧?”
这话那老妇人听得有些刺耳,马上就不悦了起来,“是又怎样?”
“前辈休要误会,这些都是她发病的根底所在,小子必须问个清楚,不然难以对症。你这么一说,那就证明令媛三处阴脉阻塞,且脉象之中,有肿胀之势。”冯玉龙心中暗笑,心道,难怪你女儿易怒,就你这脾气,只怕她就是跟你学的。当然这话记在心里就是了,他可不敢明说。
“前辈,晚辈双目失明,识穴的话,怕难以控制精准,还请前辈依我之言,以此针扎入‘手少阴心经’、‘足少阴肾经’、‘阴跷脉’诸穴之中,深及两寸,具体施针方法我会在你下针之时一一告诉你,你依言行事就行,切永不可有一丝疏忽,不然轻则伤及胎儿,重则性命不保,不过前辈也不用担心,手法并不高深,你完全可以做到。”
那老妇人闻言心中还是紧了一下,最后也接过了金针,听冯玉龙指点,开始小心翼翼的施展。
“前辈,用真气渡化,冲开三处阴脉......”
“前辈,逆向起针,针起之时,以内家真气胺摩穴位......”
一个时辰后,那老妇人终于气喘嘘唏的收起了针来,抹了抹汗,小心的问道:“少侠,成了吗?”这时的她倒不是身累,实在是心里承受不了,自己给吓的。
“差不多了,剩下的都要是后期调理,特别是肚子里的孩子。胎儿受了毒素侵蚀,出生之后须得以奇药煎药喂养,还要每日用真气逆向揉按她的三处经脉穴位,一日不可间断,一年之后方无大碍,令媛醒来之后,只要按平常那样调理半年,就不会有事了,先天之疾一除,可放心练功了。之后如果她们有什么变化,前辈一纸相招,晚辈定然全力以赴。”
“谢谢少侠,谢谢少侠......”那才老妇人这会儿是怎么看冯玉龙怎么顺眼,激动得老泪直滚,不停的要向冯玉龙行礼,却被冯玉龙给拦住了,“先不说邱前辈与家师伯的交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