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市,土地面积两千多平方公里,总人口数将近两百余万,下辖二十一个镇,三个乡,两个如营溪工业区一样的经济开发区。
作为青市面积最大,产业集群仅次于江市的大型县级市,其经济体量,即便放眼整个江海省,在县级市当中,也能名列前十。
虽然远远比不上江市、狮市、可尤为让人说道的,却是安市丰富的林业和矿产资源。
历史上,安市人才辈出,几乎历朝历代的朝堂上,无论文官还是武将,都有出身安市的高官,其中不乏封疆大吏,有一品宰相,有内阁重臣,更有有帝王先师。
值此一点,即便放眼整个江海省,甚至于全国,历史上的安市,一直都是朝堂重县,便是放眼当今,安市的许多门阀子弟也多有从政,虽然未曾如历朝历代那般处于权利核心,却依旧有着一定的影响力。
而晁不花和苏子豪兄弟的失踪,也成了安市许多门阀和权贵关注的焦点。
历史上,明朝末年,郑家便出过一位华夏闻名遐迩的国姓爷,作为传承至今的百年世家,郑家在安市的地位,依旧是举足轻重。
郑元森,作为郑家年青一代的佼佼者,凭借出众的交际能力,被族中长辈有意无意的指定与苏子豪这样的人物交涉,利用苏子豪替家族做一些事情,也由于郑家的关系,郑元森的为人,就郑元森本人而言,除开与苏子豪利益上的接触之外,私底下与苏子豪的关系也颇为不错,更是明里暗里,掌控了安市几个镇子的地下生意。
所以此番,在接到萧火的电话后,还来不及吃午饭的郑元森就立马驱车来到了火龙酒吧,为的,就是当面问清楚萧火,晁老和苏子豪的下落。
可当面前的那一扇门打开时,郑元森只觉得脑袋空白。
眼前,萧火正一脸毕恭毕敬的跟在一个带着银色面具,身穿黑色风衣的陌生人身后,见着此番情景,整个火龙酒吧里的二十多个人纷纷起身惊呼。
还不等郑元森发话,就有人立即拍案而起,大声嚷道:“萧火!那个人是谁?还有,晁爷和豪哥人呢?”
萧火一脸挣扎的看了眼面前的一干头目,以及如郑元森这种身份敏感的人物,扯了扯嘴角,喊了一声:“除开朱斌以外,基本上该到的都到齐了,那就关门吧!”
话音一落,两名黑衣人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不理会众人惊愕呆滞的眼神,三步并成一步冲到门口,就要将酒吧大门关上。
忽然,一个酒杯自酒吧大厅中飞出,势要砸向关门的其中一人。
可酒杯不过是飞在半空,众人就听到啪的一声,带着酒水的酒杯便凌空炸裂,就仿佛被子弹打中一般,当场粉碎。
原本嘈杂的大厅,瞬间安静,所有人都心头都仿佛同时压下了一座大山,没有一人敢于吭声,气氛显得诡谲而紧张。
所有人先是看了一眼丢出酒杯的鳄鱼,随后纷纷扫视大厅。
不过片刻,等酒吧大门被关上后,才有人低声说道:“刚才是怎么回事?鳄鱼丢出去的那个酒杯怎么莫名其妙的就炸了?”
“我也奇怪,并没有听到枪响或者其他声音,这也太tm邪门了吧?”
而有些人,显然是猜到了什么,纷纷将目光定在了那张银色面具的主人身上,许多眼尖的人都看到是银色面具的陌生人刚才似乎是轻轻弹了一下手指。
尤其是郑元森,虽然没有看到周浩弹指的动作,可却在随后看到周浩收回手指那一瞬,还不等郑元森细想,一旁的身高一米九的鳄鱼,一拍桌子,狠声质问道:“萧火!谁tmd给了你狗胆,你是想要把我们几个困在这?”
此话一出,一石激起千层浪,其他人也纷纷开口,只有少部分人两眼死死的盯着那张银色面具,默不作声。
见着有那么多人应和,鳄鱼显得底气十足道:“我问你,晁爷和豪哥去哪了?还有,你身边这面具人是谁?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
声音粗狂,浑身肌肉虬结,忌惮的看着周浩,上下打量,可不管怎么看,都看不出周浩是一名武道高手,见着萧火似乎没有回答的意思,提高了嗓门吼道:“你tmd是聋了不成?老子问你话呢!”
萧火冷笑一声,回道:“再说一遍,你是谁的老子?”
见两人吵了起来,有人急忙劝架道:“萧火,鳄鱼,大家都是兄弟,都消消火,消消火,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
一边是晁老的干儿子,一边是豪哥的亲信,无论哪一个身份都不一般,不管哪一个伤了,晁老和豪哥那边都不豪交代!
于是乎,众人纷纷劝架。
周浩双手负于身后,灵力缓缓灌注双眼形成灵目,将众人头顶三尺的那团云气记在心中,同时,饶有兴致的观察二十余人的表情和谈吐。
十分钟后,心里已经有了个大概。
原本想着从这些人当中从新拉出一个龙头,可除开那几名由始至终都没开过口的,从众人表情和谈吐来看,方才参与劝架的人,要么就是各怀心思不够格局,要么就是有些私教一共排外,要么,就是默不作声,显然与众人格格不入。
“和众人格格不入,没有感情基础无法服众……明面上帮着两人,实际上恨不得两人打起来,表里不一,不能驭下……只会夸夸其谈,说了半天都没有半分动作,只说不做的人,呵呵,怎么坐稳龙头?还有这些从头到尾都不说话的人……”
场中将近二十六人,除开六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