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人子,怎么忍心看到贼子打扰父亲的安眠?
“什么凶手?”
那两人立刻丢了手里的土,机智的指着旁边几株嫩绿。
“我们只不过是来挖野菜的!”
“挖野菜蒙着脸做什么?”
“挡雨!”
廉胥君也忍不住了。
“你们是想笑死我好继承我的连衣裙吗?这么蠢的借口也好意思用?什么都别说了,跟我们去见大公子吧!”
柳海踌躇着,在押解两人的路上,冲廉胥君抱拳,廉胥君接收到了他未出口的道歉,“放心,大公子一定会给你个公道的!”
可惜这公道并未及时来到,廉胥君也总算知道徐子焱未对此事插手的原因。
兽潮,到了。
孔府被笼罩在紧张的气氛中,没人再重提那匆匆认罪的两个黑衣人,对抗兽潮,是需要整个西婺国齐心协力才能做到的事,何况……
站在御花园中看着有一片枯败的花海,和那看起来奄奄一息的幻彩灵蝶,陵羲的面色,格外深沉。
今年,撑不过去了吗?
“铁臂!”
“在!”
“传令下去,今年的兽潮,本君会在最前方!”
“主子!”
“去!”
孔英的寿宴要有大人物参加,同时因为兽潮的提前,这次寿宴也成了鼓舞士气的大事,一来二去的,孔府决定大办一场,这可苦了廉胥君。
篁東看着廉胥君忙前忙后忙里忙外,胳膊都累的抬不起来,贴心的替她梳理了疲劳。
“你这法子可比按摩有用多了,哎篁東你说怎么孔府的其他人一点儿不觉得酸痛?难道是我太弱了?”
廉胥君转头转得快,头发扫过他的鼻尖,带着股与众不同的香气,有点像,果香?
“又偷偷吃了什么?都沾在头发上了!”
“啊?我刚刚切了个瓜,快帮我擦掉好不好?这个甜瓜的汁很黏的!干了头发打结就尴尬了!”
篁東明明可以帮她用去尘诀的,却鬼使神差选择了最原始的方法——用毛巾擦。
廉胥君的头发黑长浓密,这些日子越发有种丝绸般的柔顺,稍不留心,就从手上滑走,篁東的手紧了紧,捏住那截发尾,“我教你修仙功法吧。”
兽潮将临,他,该走了,他该拿廉胥君怎么办?她始终不应随他走的事。
留在西婺,她为何似乎十分开心?
第一批药材的钱已经交给了廉胥君,一万中品灵石她也不知道是多是少,看见这些,高兴的眯着眼睛捏着篁東给的修仙心得钻进了屋里。
他觉得她是修士,那就是吧,反正系统说她是可以修炼的,在她看来,什么西婺、东临的,我泱泱大中华还有五十六个民族呢,还不是团结一致没毛病?
篁東想,东临国如今鬼门肆虐,龟甲上说的变数如果是廉胥君,她就不适合过早的出现在大众面前,况且,他曾试过卜算,带她回去的结果,是大凶!
兽潮时他无力分心,西婺国有走兽、水族、羽族三大族,怎么着都轮不到廉胥君一个外来之人走到最前方,有孔胤飞在,或许她在这里才更安全,她如今太弱了,不如等她成长起来,彼时,他若想将她留在身边,也更说得通。
“掩盖所有她的痕迹,不要让任何人知道灵植的来源!”
“是!”
“还有,你们准备一下,三天后,我们回东临!”
叮,获得修仙心得一份,是否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