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乐笙选的是万如意的拿手菜八宝豆腐Q〉氖擒饺叵喝猓一听菜名,就感觉是一道很美的菜,再加上做菜的又是个美人,那就更加有食欲了。

人在潜意识里总喜欢欣赏美的事物,所谓秀色可餐,如是而已,颜值即王道啊。

月乐笙双眼放光地叮看得甚是仔细,她的刀工很是了得,一看就是从小练的,而且所有动作一气呵成,这边刚刚装碟,那边已经是香飘满院了。

月乐笙看得目瞪口呆,不禁带头鼓起掌来。看美人做菜,真的是享受啊,整个过程好似在弹一曲荡气回肠的歌,或轻或重,或急或缓,珠玉落盘,叮咚不绝。

最终两人的比试不相上下,获得一致好评。

月乐笙仔细观察了一下午,乃淙淮油返轿捕济挥兴狄痪浠埃但是刀功、选材、搭配、火候什么的,竟然丝毫不比万如意差,是个不说只练的主儿啊。

当时还以为她是个藏在府中的高人,追求的不过是深藏功与名。

但此时想雷魑一个高门大户人家的嫡女,自然是不可能抛头露面的。选择跟万如意切磋厨艺,绝对是出于对美食的真爱啊。

两人一见如故,若伯牙遇上钟子期,高山流水一般,自是相见恨晚,惺惺相惜。

那天比试过后,月乐笙用了一下午时间,成功打入内部。两人在一起探讨了各种菜品,各抒己见,畅所欲言,一直到晚间。

当时离开的时候,月乐笙还有些依依不舍。只是她做梦也没想到,两人的初见竟成了诀别,只聊了那么一下午,晚上回去自己就被一碗毒汤送上了黄泉路!

想到当时被掐着脖子灌毒汤的场景,月乐笙当即睁开了眼睛,喘息还有些沉重。

青团见她这般模样,当即问道:“小姐,你怎么了?脸色怎么有些难看?”

月乐笙正要开口,忽而听到马车外的声音,“小姐,如意楼到了。”

她将车帘掀开一角,往外看了看。

如意楼是上京城中最大的酒楼,位于最繁华的长安街,上下三层,华贵无比。

且如意楼并非孤楼,几个楼阁亭榭连绵相接,飞檐画角,俯瞰着烟波缥缈的玄武湖,景色极佳。

月乐笙从车上走了下来,左右两侧是紧跟着青团和粽子,临进门前又嘱咐了一句,“记得叫我公子。”

两人同时点了点头,给她一个放心的眼神。

月乐笙当时当了一个月的万如意,自然也来过这如意楼,毕竟是自家产业。

而且万如意是如意楼的掌厨,隔三差五就要来充一下门面的,比如亲自做几个菜,或者是出个新菜品什么的。

以前她来的时候,如意楼都是人声鼎沸,客人如织,若不早点去,恐怕都抢不到位子。但今日却有些萧条,客人三三两两,只有那么几桌,小声交谈着。

月乐笙眉头微皱,也没有去二楼的雅间,只随意挑了张桌子,主仆三人便坐下了。

她随意点了几个菜,便竖起耳朵,听着周围食客聊八卦。

自古酒楼这种地方,就是八卦滋生的最佳场所,鱼龙混杂,江湖八卦汇集地。

一青衫男子看起来有些儒雅,像是个书生,声音有些温润,“听说万老板今日又没来?看来是吃不成八宝豆腐了。我可是千里迢迢慕名而来,连功课都未温习呢。”说罢,叹了口气。

一黑衣男子穿着有些华贵,闻言看了他一眼,当即接道:“一看这位兄台就是外地人,来上京赶考的举人吧?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万老板不来酒是有缘由的。”

“什么缘由?竟然连生意都不做了?”

“哎,你有所不知啊,万老板府上出了那样的事儿,怎么可能会过来,估计没有几个月,是不可能打起精神来的。”

青衫男子闻言,面上越发疑惑,不解地问道:“这位兄台既是如此说,万老板府上到底出了什么事儿?”

黑衣男子先是长长地叹了口气,又喝了口酒,方慢慢说道:“万老板年近不惑,这膝下就只有一个女儿,从小那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当真是千娇万宠。

不知道是不是受万老板的影响,万小姐打小就喜欢厨艺,所以万老板便把他所有的好手艺都倾囊相授。

万小姐十三岁的时候,参加厨神大赛,一举夺魁,在这上京城可是无人不晓啊,也正是如此,这如意楼的生意才如此红火。”

一蓝色锦袍的男子耐不住好奇,也插嘴说道:“是有那么回事,你看那里悬着的那块匾,可不是厨神么。而且如意楼的招牌菜,听说都是那位小姐自创的!

估计就是因为那人间少有的绝技,才会被宫中的娘娘看中,把她选为肃王妃。要说能当王妃的,怎么着也得是上京大户人家的女儿,哪能轮得上一个商家女子!”

黑衣男子听了那话,急了,筷子往桌上一拍,又见周围人都看了过来,当即压低了声音,“你以为被选为肃王妃是什么好事吗?

整个上京城的人,谁不知道肃王自幼体弱多病,肩不能扛,手不能提,比之女子还娇弱,长得弱就算了,还克妻!

要不是前头克死了三个高门大户人家的女儿,哪里会轮的上万老板的女儿,就说那姑娘也是命苦,怎么偏偏被选中了,否则也不会离火岁就香消玉殒啊。

现在所有人都说,肃王就是鬼王,我是没见过。只是道听途说,传闻肃王貌若好女,就是个妖艳的索命鬼,专门索良家女子的命!”

青衫男子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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