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不同,单一灵根,悟性强,聪明好学,有城府,追求的人可以排成加强营。
这就是有夫之“妇”,和她这妙龄美女的差别。
苗静的用心不可谓不险恶,连走之前,也要戳上一刀。
这招对别的人或许有用,对黑白,抱歉,就算拿出原子弹威力狂轰,也没有半分作用。
他对千月,已经无可救药,被说成“屈居女人”之下,非但没有半点不悦,甚至非常高兴。
苗静走了,非常潇洒,这种戏弄人,高高在上践踏人的感觉很妙。
“被人看不起咧?唉,其实我真的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啊。”王千月感叹道,想要得到更多武技?抱歉,担心贪多嚼不烂,她不介意当个好心的告密者。
黑白看着她皱着眉头,温柔地为她抚平,柔柔地一笑。
“哼,真不好意思打扰你们浓情蜜意啊。”星镰无声无息地出现,躺在大床上,语气略有尖酸。
朝他那儿一看,倒抽一口冷气,这厮竟然穿了一件镂空黑丝衣,白皙如玉的皮肤从镂空的洞洞里透出来,真是要多引诱,就有多引诱,动辄间,风光无限,那宝石色的长发,更给这风景,多添绝艳。
这货,又要搞什么鬼?
星镰自有说辞,瞅瞅天也不早了,大约也到了人类开始繁衍生息的时间点了,据说这个时间的男女,特别迷情。
他说道:“我们是不是该睡觉了?”
王千月恨不得仰面往墙上吐口黑血,睡觉,睡什么觉,谁要和他睡觉!
“你回黑玺去。”她很不客气地拒绝。
星镰不爽,拿了修长的指头往黑白身上一指,“他呢?”
“我陪千月。”黑白分毫不让。
两男目光在空中再次交锋,电光火花。
“不行,你想把我一个人孤零零地丢进黑玺,你不觉得残忍吗?”星镰控诉。
“把你留在这里,才真叫残忍。”王千月不为所动,看看这货,还像话么,穿着镂空丝质衣,哦,真要命!
星镰两轮眼眸中,血月般地微光四溅,忽地他倾城一笑,“我爱在哪里,就在哪里,我无法伤害你不假,你不也一样无法左右我的行动么?”说着,在床上滚一滚,以示得意。
王千月缓过神来,确实如此!
这可真要了命了!
她还没打算做好和黑白同床共枕躺一处的打算,又来了个星镰,还让不让人活了。
“好,你呆在这里,我去修炼。”她恨恨说道,进入仙田,席地而坐,每天至少八小时修炼,她绝不会放过。
星镰毫不放弃,立即跟了进来,他突然发现个新乐趣,和这个女子对着干,其乐无穷。
黑白自然跟随千月,她在哪里,他在哪里。
见她修炼,也不出声,静静地发出柔和光圈,将她笼罩其中。
星镰看了,竟有些不爽,宛如自己的东西被人染指似的,也坐下来,发出独属他风格的凛冽光圈,也将王千月罩入其中。
这下,乐子可就大了!
黑白的力量,柔和、宽广、浑厚,如同自然,让人感觉十分舒服,他同千月气息早已相同,正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所以每每修炼,都有种阴阳调和感。
但猝然来了一道狂风,又爆发一座火山,又突发海啸,星镰的力量,则是不羁、狂肆,宛如灾难的!
他十分粗鲁地挤入一个阳光和煦,春暖花开的世界,把自己的残暴、破坏带进来,霎时冰天雪地,寒风凛冽!
王千月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货居然会来这么一出,这样毫不避讳,这样肆无忌惮。
她的身体,顿时成为战场,一边是小心翼翼地防,生怕伤到她,一边是狂放的攻击,拼命掠夺。
黑白的气息,就快被赶出来。
她猛地抓住黑白的手,是鼓励,也是支持。
黑白眸中幽光顿起,竟发出阵阵黑芒,他用心良苦地孕养着千月的身体,怎会甘心星镰将其吞噬殆尽?反攻,默无声息而声势浩大。
星镰暗暗讶异,并不愿承认失败,再度蓄力争夺!
两股气息,如同两道洪流,又像循环往复的自然,有天气晴朗,必有暴雨雷鸣,有和煦春风,必有火山地震,有杨柳拂岸,也有洪水泽国……不知不觉间,暗合天机,两人的气息,皆融汇贯通,八大气旋海缓缓运转,无极球缓缓运转,将这两股庞大无比的气息接收,炼,将他们的气息安置于王千月体内。
痛苦是有的、噼噼啪啪的细胞爆炸声都能听见,骨头都断了几次,但很快,骨骼和细胞都会重生,这过程快得甚至容不下她哭出来。
黑白极其心疼,但贸然退出,绝对会适得其反,她体内属于星镰的气息会猛然增长,不将她暴体才怪。
星镰也知道,这么下去不行,要往千月真死了,他绝对也会受到重创,私心里,他也不想她死掉。
两人在对抗数个小时候,同时放缓节奏,气息慢慢地,轻轻地,退出。
王千月满头大汗,全身虚脱,这么折腾一番,真是太累了,比大战一场还累。
但她也得到了意想不到的好处,自妖鼎炼体之后,她的身体,再次被夯实基础,此刻正在和谐地运转,达到最佳水准,两人气息已经在她体内留下印记,尽管此刻作用甚微,但终有一日,会发挥它无比功效!
这种情况,可以想象成两个武功高手以雄浑的内力治疗身患某种不足之症的人。
王千月的“不足”,是她十二灵根之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