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越厉声训斥道:“我怀疑这件事是你干的!”
“你有病啊,我为什么要让他来?”,叶菲一边快速穿上衣服,一边对胡越说。
乔万福侧目看了一眼叶菲,疾言厉色地说:“别吵了,你肯定两边收钱,还说帮我把宋梓瑶弄到手……”
胡越接话,指着叶菲说:“然后你就把消息卖给杜弘深,狸猫换太子,跟乔市长睡觉,想借此敲诈我们一笔。”
叶菲额头冒汗,急了。
她看着胡越,脸都气红了。
“怎么不说是你们俩把我骗上床,”,想了想,转向乔万福,向他伸出手,“我不管,反正已经睡了,给钱!”
乔万福老脸拉了下来,指着叶菲的鼻子说:“臭货!现在是你玩了我,不是我玩你,收钱的应该是我,我现在免费给你玩,已经是很给你脸了。你真是给脸不要脸!”
说完,转向胡越,“胡越,把她给我扔出去!”
胡越双臂抱住叶菲,将她拖下床。
叶菲边挣扎边大声叫嚷着:“你这个坏蛋乔万福,想占了便宜就走,你早晚会得怪病而死!”
“带走!”
乔万福看都不看她一眼。
……
宋梓瑶整夜都睡得很沉,早上醒来,自己又躺在了那张熟悉的床上。
这次,她领口半开,并未被人换过衣服。
习以为常的她走到客厅,看到杜弘深还在沙发上熟睡,她走到另一个沙发上,悄悄地坐好。
她不想打扰他,想让他多睡一会儿。
看着男人的样子,心中翻起千层浪。
想到男人总在自己身处险境的时刻出现,让她在大上海这个波谲云诡的地方次次都险象环生,心里就五味杂陈。
想来愧疚。
只可惜,她无法清还他。
这时,男人的眼睛睁开了。
一双清澈稚气的眸子看着她。
宋梓瑶微愣。
“你醒了。”,温柔地对他说。
杜弘深立刻坐了起来,看着她,“这次我没敢帮你换衣服,而且……我是在沙发上睡的,我知道,你和我是朋友,我懂。”
听男人这么说,宋梓瑶反倒觉得他挺可爱的,不禁笑了起来。
宋梓瑶问:“昨晚发生了什么?”
“你被叶菲用计,差点被乔万福侮辱。”
想到乔万福,宋梓瑶就想吐。
她继续问:“那……你是怎么知道我在和平饭店的?”
“是胡越打电话给我的。”
“胡越是你的人?”
杜弘深笑了一下,说道:“在这个地方,哪有忠奸,只有利益。胡越之所以这么做,是故意让我欠他一个人情,日后必定会有求于我。”
想了一下,宋梓瑶道:“不过还是要谢谢你,为我做了那么多。”
“我一定不会放过那个叶菲!”
宋梓瑶知道他关心自己,只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并不想再找叶菲麻烦。
说道:“这次就算了,下次如果她还这样……”
“还会有下次?”,杜弘深打断了她,“这种事我决不允许再有下次!”
宋梓瑶看着他,微微一笑,没有再说话。
“梓瑶……,”杜弘深本来想问她昨晚对他说的那些话是不是真的,可是话到嘴边又不敢问出,想了想,“你先去梳洗打扮吧,一会儿我们去医院陪师傅。”
对啊,今天是师傅进行手术的日子,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不过,有杜弘深在身边,宋梓瑶莫名地感到安稳。
“好的,那我去洗澡了。”
“梓瑶,我帮你准备了一些东西,就在我衣柜里。”
“那里有什么?”
杜弘深抓了抓脑袋,笑道:“我前几天命人做了两套女衫,本想让人送给你的,只是……”
“只是怕我拒绝?”
杜弘深尴尬的笑着,脸上飞起一抹淡淡的羞红。
凝眸看着宋梓瑶,杜弘深眼里是那么的认真。
他温柔地说:“去吧,我在这等你。”
宋梓瑶起身,向卧室走去。
不一会儿,换了一身衣服的宋梓瑶走了出来。
一袭嫩荷黄的丝绸旗袍,牵动着男人的心。
宋梓瑶一低头的温柔,像水波荡漾般轻盈,让男人魂牵梦绕。
旗袍上,印着淡淡的碎花,不喧闹、不妖娆,淡色的底面,蓦然给人一种清雅的韵致。
一朵芙蕖,开过尚盈盈。
何处飞来双白鹭,如有意,慕娉婷。
烟敛云收,依约是湘灵。
“喂,怎么了?”,宋梓瑶见杜弘深看得发呆,抬起手来,在他眼前晃了晃。
回过神来,杜弘深咳了咳,一本正经地说:“我现在去洗把脸,一会儿就和你去医院。”
过了一会儿,他们来到了医院。
碧春看到宋梓瑶,连忙上前告知了师傅的情况后,看了一眼杜弘深。
抬着一盆刚给师傅擦过身的水,低头窃笑地出去了。
师傅的手术安排在一个小时以后,宋梓瑶焦虑地坐在病房里,心急如焚。
杜弘深看着女孩,正襟危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正当两人陷入沉默之时,叶菲走进了病房。
凝眸一看,怎么杜弘深会在这!?
本想前来负荆请罪的她,立刻转身,却为时已晚。
杜弘深站起来,一把抓住她,说道:“你来得正好!我正要跟你算账呢!”
被擒住的叶菲无处遁形,只能强挤出眼泪,哭哭啼啼地说:“昨天是个误会!我也不知道乔万福会那么坏,本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