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两人双手紧握,眼神一凛,说道:“韵寒,你不是走了吗,怎么会在这?”
林韵寒说:“姨母,我只是跟方姨打个招呼,现在就走。”
说完,林韵寒就转身离开了。
刘海华走近方舒妤,说道:“说!是不是你偷换了珍珠礼裙,故意送给陆仪方,让她颜面扫地,同时离间她与宋梓瑶的关系,让她俩在宴会上争吵,引来佐藤彦对杜家的非议,从而让老爷无法登上市长之位。老爷不能当市长,你就会开心吗?”
方舒妤看着刘海华,笑道:“你的逻辑还真是密不透风啊?可是,你不会用脑子想想吗?我为何不让老爷当市长,我有什么好处?”
刘海华一听,她居然想故意套自己的话,让自己说出极力推崇杜英彪做市长的动机!
这事,不到时机不能暴露。
她只能笑笑,“好吧,现在,我们杜家不宜留于此,现在立刻回府,查清礼裙失窃的来龙去脉!”
回到杜府,一家人坐在客厅,一进家门,陆仪方就说:“我现在就回房取宋梓瑶给我的亲笔信,看她还有什么话要说!”
她气冲冲地转身,就离开了。
坐下来,宋梓瑶一头雾水,想看陆仪方如何把这事嫁祸给她。
她对大家说:“我根本没有写过什么信给她,而这礼裙,事关重大,牵系着杜家上下的命脉,我万万不会拿此事当儿戏的。”
这时,佣人们给每个人奉上茶水,宋梓瑶看到茶杯,立刻道:“对了,我昨天的参茶里被人放了致人失语的半夏。而这参茶,就是陆仪方送给我的。”
杜弘深一听,立刻说道:“我可以作证,有人想让梓瑶今天缺席。”
陆仪方回来,走进屋子,拿着一张生宣,啪地拍在茶几上,“看到了吗?这可是梓瑶的亲笔信。”
刘海华起身,拿过信纸,看着毛笔写的字,抬眸看着宋梓瑶,说道:“梓瑶,我认识这个笔迹,确实是你的字,之前我看过你抄的戏本,这就是你写的,仪方并没有撒谎。”
宋梓瑶一愣,伸手接过信纸,定睛一看,这字还真是自己的走笔,可是,她真的没有写过这信啊……
想了一下,之前刘海华不是在红叶那里找到自己的戏本吗?
难道,偷礼裙的人,是红叶?
宋梓瑶根本不相信,她到底有什么动机。
仔细一想,陆仪方偷礼裙的动机,之前已经推算过,她想就此让宋梓瑶得罪佐藤彦,以此报复自己。
而如若是红叶,却想不出什么动机。
如果是刘海华指使的,那刘海华也不会直接把红叶偷戏本的事告诉自己。
这张信纸,就是红叶模仿宋梓瑶的字迹,写给陆仪方的。
宋梓瑶说道:“婆婆,这信不是我写的,一定是有人模仿我的字迹,故意从中作梗,挑拨我和陆姨的关系,想让杜府大乱。”
“那这个人到底是谁?”杜弘深心中气恼,他根本容不得任何人对宋梓瑶动手动脚!
这时,刘海华细思极恐,说道:“会不会是红叶?毕竟,她先前偷了你的戏本,而你跟我说她是为了学戏才这么做的。”
杜英彪凝眉,对旁边的佣人说道:“把红叶叫过来!”
佣人低头说道:“是,我现在就把她叫来!”
不一会儿,红叶来了,身子颤抖着,跪了下来。
刘海华怒目而视,“红叶,快说!是不是你偷了礼裙,然后模仿梓瑶的字迹,写信给陆仪方,故意挑事,你到底有何意图?”
“我……我没有,请大太太明查。”
宋梓瑶起身看着红叶,“我平时待你不薄,你怎么会这样对我?其实,我早就怀疑你了,种种迹象,都表明,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梓瑶姐,真的不是我。”,红叶暗眸瞬息而变,低头盘算着什么似的。
宋梓瑶继续说:“看过我字迹的人,只有你,陆姨和雪翎。而她们从未拿过戏本,而你却偷了戏本,进行练习和模仿。
而且,你铺了很多条路,那日,我和雪翎说了如果不穿礼裙的后果,你当时也在场,你怕东窗事发,还想到时栽赃给雪翎,让人误以为是她所为,让我以为是她故意挑拨我和陆姨。
可是,你做事太急,在我茶里下毒!那时,我就怀疑你了!”
“可是,茶是三太太给我带给你的。”,红叶怯懦地说道。
“三太太以为是我送了礼裙给她,她为了答谢我,这么做,根本没有下毒的动机。而茶,是经了你的手,在里面动手脚,最大的嫌疑人,就是你!”
红叶颤颤巍巍,其实心中怒火中烧,她的右手慢慢伸进左手的袖子里。
暗眸一冷,立刻起身,从袖子里抽出匕首,直接冲向刘海华,欲将匕首插进刘海华的胸口处。
杜弘深反应及时,立刻上前拽住红叶,把她往后面一拖。
没想到红叶身手不凡,躲过了杜弘深。
旁人错愕,这唯唯诺诺之人为何功夫如此了得。
杜弘深一脚踢过去,将之擒住。按在地上,大喊:“说!到底是谁派你来的!为何要伤我母亲性命?”
刘海华被刚才的那一幕吓得魂不附体,方舒妤也错愕地看着红叶,这女的怎么冲着刘海华动手?
宋梓瑶突然想起,当初刘海华让红叶伺候自己时,林韵寒生疑问过红叶一些问题,难道当时林韵寒就有所察觉,这个红叶形迹可疑,来者不善?
红叶看着刘海华,说道:“你这个恶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