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孔庆锋坐阵,主持义诊,指挥同学们干活,徐向北不用操心乱七八糟的事情,乐得落个清闲。
林宛怡参加义诊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才没兴趣替那些老大爷大妈们看病呢,的目的是徐向北。
她与徐向北聊得兴高采烈,不时地眉目传情,暗送秋波,可惜徐向北却像根木头,不解风情。
孙泽与吕俊贤则围着徐向北打转,他们可不是问医术上的问题,而是请教徐向北如何练武。
孔教授给同学们讲解病理,分析病因,热情地指导他们诊脉,替大爷大妈们义诊,忙得不可开交。
他一抬头,见徐向北几人在旁边聊得热火朝天,嘻嘻哈哈的,气得差点吐血。
他啪地,将一张处方扔在了桌上,冷冷地走了过去:“徐医生,这个义诊活动是让你带学生们实践实习的,不是聊家常的,还请徐医生自重。”
徐向北嬉皮笑脸道:“有孔教授在这儿,还用得着我出手?你是资深教授,我只是来凑热闹的,还是你主持大局。”
孔庆锋还想教训几句,一个老奶奶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老奶奶满头银发,因为腿脚不灵,弓着腰,走起来路来摇晃得厉害。
老奶奶手里领着一个小男孩子,四、五岁左右,长得眉清目秀,粉雕玉琢一般,很是可爱。
但是男孩脸色发黄,没有精神,眼里还有血丝。
老奶奶抓着孔庆锋的胳膊,混浊的眼里满是泪水:“医生,你替我孙子看看吧,他一直喊头痛,在人民医院打了两天点滴了,拍过片子了,医生说只是感冒,但是头痛却一直没好。听说你们中医也能治,我想让你们帮看看。”
几个学习较好的学生替孩子把了脉,与人民医院的医生诊断如出一辙,感觉是风寒引起的头痛,气血虚弱。
孔庆锋慢腾腾地伸出手,拿过孩子的小手,闭目垂帘,把了下脉,又问了孩子:“孩子,你头上哪里痛?”
孩子可怜惜惜地指了指头顶:“我这里痛。”
孔庆锋轻轻地点了点头,像是明白了,但是他并没有说明,而是一脸不屑地对徐向北说:“徐医生,你替这个孩子看看吧,看看你说的情况,跟我想的是不是相符。”
徐向北笑了,孔庆锋明显是想跟自己来个比试,想让自己出丑。
既然孔庆锋发出挑战,徐向北也没拒绝,他轻轻地把小男孩的手放在了手垫上,手指压在了孩子的手腕上,孩子的手腕冰凉。
男孩的脉象非常虚弱,因为头痛,还不时地皱眉,腿还有点颤抖。
徐向北把过脉后,微笑地对老奶奶说:“你孙子这个病不碍事,只是吃错东西了,这病可大可小,只要注意了,不再乱吃东西,就没事了。”
徐向北话一出口,学生们一片哗然,明明是风寒引起的感冒,徐向北居然说是吃错东西了,让他们太惊讶了,这真的是客座教授的水平吗?
老奶奶半信半疑地看着徐向北,紧皱着眉头:“小伙子,我也是过来了人了,什么人没见过,你这么年青,你会看病吗,我孙子明明是头痛,你说他吃错东西了,你是不是看错了。”
“老奶奶,你相信我,让我替他针灸一下,他就好了……”
“不用你看,我要那个老医生看。”
老奶奶一点也不相信徐向北,把孙子从徐向北面前拉开,一脸憎恶地离得徐向北远远的。
听说徐向北要针灸,孔庆锋疑惑地问道:“哦,你也知道针灸,你用什么针?银针,还是钢针?粗的还是细的?”
知道孔庆锋想要做什么,徐向北微笑地举起手:“我用手针。”
孔庆锋哈哈大笑起来,十分鄙夷地看着徐向北:“用手,你连针都没有,还说会针灸,你真把我们当傻子啊?”
面对学生们和老奶奶的置疑,徐向北微笑地看着孔庆锋,看得出孔庆锋正在享受这种落井下石的快感。
见徐向北不在乎地看着息,孔庆锋收敛着笑意,啪地拍了下桌子,腾地从椅上了站了起来,一脸冷漠地看着徐向北,表面上义愤填膺,其实他心里乐开了花。
小子,这下我要让你现原形了,不在同学们面前好好羞辱你一下,你们这些富二代,简直就要上天了。
孔庆锋义正辞严:“胡说八道,这孩子明明风寒感冒,你说他是吃错东西了。徐向北,你是有钱,你能买得了荣誉,但是你的钱买不到医术。哼,你这下漏出马脚了吧?我真不明白,钱院长怎么会说你医术高超?你的钱能蒙住一些人的眼睛,但是蒙不住我们大家所有人的眼睛。你这种医术,没有资格做我们的客座教授,你还敢在这里信口雌黄。”
学生们顿时议论纷纷,他们眼里带着疑惑,看着徐向北,他们知道徐向北是雷鸟集团总裁,还很能打架,但是医术似乎真得很糟糕,不够资格做客座教授。
他们对徐向北的好感顿时失去了大半,甚至有人感觉就是花钱买荣誉的,让人厌恶的阔少。
见孔庆锋一付兴师问罪的模样,徐向北哈哈大笑:“孔教授,那你告诉我,这个孩子到底生了什么病?”
孔庆锋心里冷笑,被我揭穿了,居然还能笑出来,真是不要脸,一点也不羞愧,我要把你打出原形。
孔庆锋挺了挺胸,胸有成竹,一边对徐向北轻蔑地摇头,一边对老奶奶,还有学生们说道:“孩子虽然风寒引起头痛,但是病因却跟肝火有关,我们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孩子面色发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