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郑欣茹会选择把你踢出局,而不是张斜阳。”整理了一下有些褶皱的白色长裙,林静然的情绪平静了下来,双数环绕在胸前,淡淡地说道。
“您觉得是什么?”
“哈巴狗可比藏獒好养活。”
“而且还更听话是不是?”
“这些你都知道,可是你做不到。你跟陈平瑞一样。心比天高,命比纸薄。曹操的命,改不了的。”似是叹息,似是扼腕,林静然的语气总是给人感觉一副可惜可惜的感觉。
叶天笑了笑,这张平头之下的那抹笑容永远那么亲和力十足,“林姐姐,你还真是看的透彻啊,如果我能早些时候遇见你的话,就绝对不会跟着郑欣茹了。”
“算了吧,让你跟着我,早就把我给吃了,也就郑欣茹能降的住你。”
电梯缓缓地下落,在五楼的时候停了一下,一个穿着黄色工作服的人走了进来,看着各占据一角的一男一女相互对视,呵呵一笑,“两口子在一起,难免磕磕碰碰,话说开了就好了嘛,都相互体谅一些,过日子嘛,慢慢儿来就好了,小伙子,作为男人,你得大度一点儿,赶紧认个错儿。”
叶天连连点头,“就是就是,媳妇儿,我错了,我回去就跪搓衣板儿,你就原谅我吧。”
“这就对了嘛。”
搞得林静然的脸上红一块儿白一块儿,像是火锅里的红萝卜和白萝卜。
“回来了?可得注意身体啊。”
尽管进门前,林静然已经对着电梯反复梳理了自己的身体,但还是被陈星一眼就识破了,女人天生的直觉感,准确的可怕。
“叶天那畜生真没用,才十分钟多一点点儿,丢不丢人!切!”
陈星扔下吃了一半儿的面包,不屑地撇了撇嘴,起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林静然无心去跟她拌嘴,疲惫地坐在了沙发上,面前是一桌子刚才吃剩下没人收拾的饭菜。
林静然靠在沙发上,捏了捏自己有些疼痛的眉骨,一脸疲惫。
不管怎么样,别人不想,她得为自己和女儿多做打算。郑欣茹有自己的势力好经营范围,尽管她口口声声对林静然说的是“我们陈家”,但谁都知道,现在的陈家都是郑欣茹一个人说了算,干她林静然有屁的事!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眼下叶天是对郑欣茹怨恨最深的人,林静然本想拉他入伙,岂料……呵呵,即便是拉了进来,也说不好会发生什么。请神容易送神难,把叶天这尊小神招了进来,最后如果送不走的话,说不定连自己也得被他吞掉。
唉!一声叹息。
叶天愣神的功夫,电梯到了一楼,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已经来不及了,叶天没有下,直接坐到了负一楼的地下室里。
地下室里的灯光不算明亮,除了隐隐约约能够看清楚周围车辆的轮廓之外,其他地方都市模糊一片,大概是因为哪里漏水的缘故,黑暗之中还有水滴滴答的声音。也不知道这里的业主怎么放心自己的车停在这里。扫了一眼之后,没发现什么不对。叶天摇摇头,暗骂自己多心,转身欲走之际,却看到了黑暗之中多了一个人的影子。
“你是谁?”虽然问的很没营养,但是叶天还是问了出来,反正又不认识,管他呢。
那个黑影似乎有些犹豫,走向叶天的时候走几步停几步,让叶天看的很是别扭。
“有劲没劲?猫在这儿时间不短了吧,不至于看见我留激动成这样吧。来来来,让哥哥看看,你到底是谁。”叶天这家伙,嘴里说的挺牛逼,手上的动作却并不怎么好看,正在那儿狂按电梯的上楼键呢。电梯刚好在那个黑影出现的时候关上了,叶天好面儿,没有打开,这下傻眼了吧!
“我真的不想杀你。”
草泥马的,是你!
如果说郑欣茹是处心积虑地布局者,那这个家伙就是赶走自己的最后一颗棋子。
“阳阳,当初是你让我帮忙的,现在事情给你办好了,你可不能卸磨杀驴啊。”电梯已经上去了,短时间内可下不来,叶天想哭的心都有了。张斜阳这样的变态绝对是说一不二的,刘家那么牛逼,还不是直接砍了人家的脑袋。自己杀的只是一条小狗,人家杀的可是货真价实的悍匪刘老狗,根本不能比啊!打的话,肯定不会死,但是缺胳膊断腿那是肯定的。叶天不想,一点儿也不想。
外面的雨渐渐大了,秋雨绵绵,剪不断,理还乱。无数的车辆在风雨中拼命摇摆着雨刷,还有那在狂风暴雨之中糊做一团的车灯,被拦腰截断在粗密的雨丝里,奈何照不到前面仅仅三米远的地方。
整个天地被这阵越下越大的暴雨连在了一起,浑成一团。
看着越走越近的张斜阳,叶天知道自己在劫难逃,那点儿泼皮耍赖的小手段对别人可能还有点儿用,但是对于张斜阳,哼哼,拉倒吧!
“既然想让我死,怎么着也得让我死明白点儿吧。”
“不能。”
“唰”的一声,映着地下车库里的微弱灯光,那把巨大的蝴蝶刀反射出森白的颜色,准确无误地照在了叶天的眼镜上。
操你妈的张斜阳!
叶天下意识的低头动作反应直接超过了反射弧神经的传递速度。从生死之中走过的人太知道这种汗毛炸起、头皮发麻的感觉了。刚刚低下头,叶天能够感觉的到刀片擦着后脑勺飞过的感觉。
真他奶奶的爽!
“张斜阳,你不要脸!你不是明天才回来吗?你不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