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相较于周围的飓风,我们总感觉那里才是最危险的,因为一股难以形容的威压从蘑菇云刚出现时就已经显露,且正在极速暴涨着!
“难道烛龙估算有误,那菜虚鲲并没有死?”向昨吞咽了口水艰难地说道。
刚才正是由于他的失误,这才导致眼前剧烈变故的发生,所以也有几分内疚。
“不,它已经死了!据烛龙沉睡前传给我的精神印记记载,这招形似蘑菇云的招式名叫最后的娘/炮攻击,是由菜虚鲲尸体内积聚的阴阳怪气发酵异变而成。”我想了想,缓缓说道。
“这股异变的阴阳怪气虽然威力巨大,但是已经在菜虚鲲的尸体内形成了某种平衡,只要不受外力侵扰,轻易不会爆发。”
“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这股阴阳怪气也会最终散去。”
“到那时,菜虚鲲的尸体便随之消散,尘归尘,土归土,彻底回归天地间,就像是从来不曾存在过一样。”
“但是在这之前,他的一切都是由这股阴阳怪气来守护的。”
“可以说,这招娘/炮攻击象征着他最后的尊严,哪怕身死,也不容亵渎。”
“懂了吧?之所以是最后的娘/炮攻击,完全是因为这招是他这辈子最后一次发出了。”
“至于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据烛龙所说,菜虚鲲的这招其实就是他之前介绍的花式玩球的那招幻术攻击。”
“但是烛龙等与菜虚鲲毗邻的老怪,总觉得他运球太娘,一点都不霸气,所以私下里起了这么个不是很好听的名字。”
“还别说,这招在菜虚鲲生前还是只有幻术作用,但是在他死后却因为阴阳怪气的异变,而拥有了无与伦比的攻击!”
“烛龙推测,这招同样只有一击之力,中则秒杀大部分实力不足着,不中的话……”
“他说其实也没关系,他们以前看菜虚鲲射了一辈子,但是每次都是秒!所以不差这一次。”
“而这招最后的娘/炮攻击在最开始的设定中,应该是对误闯入这片高原,并对菜虚鲲的尸体心怀恶意者使用的。”
“也就是说,刚才向昨那样的动作,其实已经被判断为对菜虚鲲心怀恶意了,所以才会触发这招。”
说到这里,我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向昨。
至于杜威和申屠野,自然也随着我的话语和动作,自然而然地将目光放到了向昨身上。
显然我们这样做让他感到压力很大……
“我没有!我说那菜虚鲲根本就是被迫害妄想症,就连死了都想着别人要如何如何他,这根本就是心虚!”向昨气急败坏道。
“对了,一定是这样,他就是心虚!难怪身为大神通者,却是几乎所有招式都是幻术攻击,他虚的太厉害了!”
“烛龙前辈对他还真是客气,说他是实力菜,身体虚,所以才叫菜虚鲲。”
“事实根本不是这样!那菜虚鲲何止身体虚,还气虚,实力更虚!他哪里都虚!”向昨语无伦次道,早已涨红了脸。
他似乎真的很想撇清自己与菜虚鲲的关系,可是我们也并没有怪他呀?
不过向昨说的也有几分道理,那菜虚鲲貌似真的有几分心虚。
也只有心虚和实力虚二合一者,才会整天不自信,继而生出被迫害妄想症。
再联想下烛龙先前说过的菜虚鲲的唯一一招主动攻击招式,正是听起来十分唬人的“绿虱符”。
而这招绿虱符的攻击力,又跟幻术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它的攻击力强弱,完全取决于目标是否会被绿虱符发出时的气势所吓到。
如果被吓到的话,那么这招的的威力将会是致命的,足以摧毁一切。
但是,如果没被吓到的话,那么被这招看起来气势汹汹的绿虱符击中,其后果跟清风拂面并没有太多本质上的区别。
不过我虽然心中明白这些,却也并不想让向昨产生什么误会,毕竟触发菜虚鲲这招最后的娘/炮攻击的错误,并不全在他。
“向昨你不用紧张,我们也没有怪你呀!”我安慰道:“你先听我说完,这招伤害不到我们的!”
“刚才我不是说了嘛,随着时间的流逝,菜虚鲲尸体内的阴阳怪气也会慢慢消散,最终造成他处心积虑留下的这招挽救自己最后尊严的招式失效。”
“我们先前之所以在烛龙的地盘就能感受到菜虚鲲的阴阳怪气,正是因为他尸体已经开始深度腐烂,导致体内阴阳怪气加速流逝,进而扩散到四周。”
“这就产生了一个最直接的后果——娘/炮攻击的威力骤降,且大概率不会像最开始设定的那样,瞄准对他心怀恶意者进行攻击。”
“你看,这蘑菇云向上爆发,显然目标已经混乱,大概率是朝着天空乱射了。”
似乎为了印证我的判断,就在我刚刚说完的同时,只见那蘑菇云的中心处突然飞出一颗绿色的球体,就像颗炮一样向着天际疾驰而去。
其上携带的威能之强,哪怕我们隔着老远,甚至已经身处高原地带的边缘了,依旧心惊胆颤——它的威能已经超出太初境界了!
这还是我们来到这片秘境后,第一次遇到超出太初境界的招式!
因此,我心中也随之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觉得这片秘境对境界的压制也不是绝对的。
它或许真的可以确保将进入其中的修士境界压制到太初,但是却并不能阻止修士用出超越太初境界的力量。
远的不说,单单说我吧,作为在外面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