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认主后的儒令,可以像齐天剑那般,与我产生一种水rǔ jiāo融的感觉,就像我的手脚四肢般亲切。
但是,现在无论是白虎战靴,还是魂戒,亦或者噬血之狂,在使用的时候都有几分磕磕绊绊。
我这个名义上的主人,对它们的了解极为有限,否则也不会到现在还看不清白虎战靴上铭刻的其它文字到底是什么,更不知晓我修行的这套gōng fǎ的下一部分去哪里找寻。
这是极其不正常的!
“看来还是没有掌握正确的认主方法啊!”我无奈地叹道,同时也对将来自己真正将这三者彻底认主后所能发挥出的威能充满期待。
要知道这三个家伙几乎都是神器啊!
世所罕见!
别说是普通修士,就是一个超级宗门,都不见得能有一件神器。
可是偏偏我这样的一个小修士身上就疑似有了三件,这件事本身就十分怪异。
不过我却不这么想,毕竟“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嘛!
不管是冥冥中的天意也好,还是我那无所不能的父亲已经提前安排好了一切,反正我现在已经拥有了它们,没必要战战兢兢,妄自菲薄。
“只是不知,这儒令又是什么品级?”我想道,脑海中生出一个十分大胆的想法。
“不!它肯定不是神器!”我摇了摇头,瞬间就将这个诱人的想法摒弃到脑后。
倘若它真的是神器的话,以儒门的重视程度,是根本不可能让当年的太上长老带出来的。
就算是带出来了,他也不可能像现在这般,很是轻易地就送给了我。
显然,这儒令算不得神器,但是却又比普通仙宝强上不少,只是品级实在难以辨别。
不多时,我感觉到对儒令的祭炼认主已然完成,整个人的意识也从这片空间缓缓退出。
根本来不及跟黄粱打招呼,这儒令就像是齐天剑一般,化作一股真元之力,很是自然地就进入我的体内,最终出现在丹田气海之中。
此时随着它的加入,我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浩然真元似乎在发生一些难以言喻的变化。
如果真要形容的话,就是这些真元变得越发致密、凝实起来。
只是瞬间,整个气海内的真元至少减少了十分之一,而且这个趋势并没有任何减缓的迹象。
好在身体并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否则我真要着急了。
一息、两息、三息……大概十息过后,丹田气海内的浩然真元赫然剩下了原先的四成有余,且还在持续减缓着。
只不过这个趋势已经非常缓慢了,大概是因为真元的密度短时间内已经达到了一个极限,再难像先前那般迅速压缩了吧!
“看着”体内空空如也的气海,我生出一种十分荒谬的感觉,但是仅此而已。
因为我明白,我的真元并没有减少,只是被压缩了而已。
相反,现在真元的质地不知要比先前强大多少!
神秘的学海儒令,第一次向我展现了它神奇的一面。
“吸星dà fǎ,起!”
“御气之法,祭!”
“黄粱,为我hù fǎ!”
没有任何犹豫,我直接就祭起了这两招能够最快速度补充真元的仙术,毕竟面对空了大半的气海,还是有几分不习惯。
另外,我也不是很确定儒令对浩然真元的压缩是一次性的,还是持续进行,亦或者只有第一次效果最好?
总之,种种想法叠加下,使得我内心深处生出了对真元的无比渴望。
刹那间我丹田气海内的漩涡快速旋转起来,它就像是一眼深不见底的黑洞,正不断释放着无与伦比的吸力,透过我的身体,蛮横地拉扯着外界游荡的天地灵气。
与此同时,随着御气之法的发动,我的肉身也加入到对外界天地灵气的疯狂掠夺中。
两者叠加之威,使得黄粱脸色瞬变,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重新进入了魂戒之中。
他不得不躲避!
刚才,黄粱直感觉这股吸力之强,似乎连他的魂体也能撼动,拉扯着他迅速向我靠近。
这让他从心底生出一股寒意!
虽然不知道一旦被我吸入体内会发生什么变化,但是直觉告诉他必须得躲开,否则会十分危险。
他的举动,我自然是察觉到了,但是并没有责怪他,反而对他的应变很是赞赏。
或许是修行了魂修之法的缘故,或许有着其它暂时不为我所知的原因,总之这次的吸星dà fǎ配合御气之法叠加产生的吸力恐怖而陌生!
它竟然能够对魂体产生作用,这还是第一次!
否则的话,黄粱断不至于如此大惊失色。
但是我也没明白,他并没有放弃对我的守护,只不过选择暂时蛰伏在魂戒中而已。
一旦有人不怀好意的靠近,必将迎接他的凌厉一击,而且比先前还要猝不及防。
这些事情先且不说,因为此刻浩如烟海般的天地灵气涌入,已经引起了类似天地异象一样的变化。
先是我洞府内的聚灵法阵,因为承受不住这股庞大灵气的冲击,直接就崩溃了。
紧接着刚修好的洞府也再一次受到了摧残,哪怕有着防hù fǎ阵的保护也不行。
之所以如此,主要还是因为此刻由于外界的天地灵气涌入过巨,早已化作了庞大无比的龙卷风,正以洞府为中心不断肆虐着。
更为关键得的是,这次的龙卷明显与以前不一样了,它竟然是一条剑龙!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