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场面我根本不敢去想,实在是太恐怖了。
真要是触发的话,一剑倒下一片,以至于很多修士中招后,甚至都不会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受伤的。
这还只是我第一时间注意到的两个附加技能效果,因为它们实在的太醒目了,根本不可能忽略。
至于其它的,如压缩浩然真元的密度,提升浩然长剑的攻击强度等基础属性,则直接被我给无视了。
倒不是说它们不够好,相反它们同样是那种非常优秀的技能,放在任何一件仙宝上,都可以使之成为真正的神兵利器。
只不过它们相比较这两个属性,还稍显不足而已。
这纯粹是我的个人习惯,只关注最前列的,只记住最优秀的。
而事实上,这个世界大多数的人也都是如此。
你若问一个人,他关注的某场比赛的第一名是谁,他一定是脱口而出,想都不用想。
你要是问他第二名或者第三名的话,他也许同样可以说出,不过却多了一个思考和回忆的过程罢了。
可是当你再问他后续的名次时,他很可能就说不出了。
因为他对那些人根本就没有任何印象,你就是让他去回忆,都无从谈起。
所以,我只留意到它的渗透攻击和倍数杀伐,就像此刻山前广场上的大多数人都只注意到我一样。
而这,还只是这招“一剑光寒耀九州”的附带技能效果而已。
至于这一招本身,则是在用出的时候,同时从剑身内飞出九道凝炼到极致的剑气,对以自己为中心的一大片范围内形成全方位、无死角的攻击,可谓清场利器。
也就是说,只要我的浩然真元足够多,那么这个技能是可以连续使用的,几乎没有任何间隙可言。
而且,随着我单次攻击输入真元的数量提升,这一招的威力也是会同步增强的。
这一点主要受我的经脉韧性和浩然长剑的剑体强度制约,不过在未来肉眼可见的时间范围内,我还没有发现自己具备超越这个攻击极限的任何可能。
当有朝一日,这浩然长剑已经不足以承载我输入的浩然真元了,那它自然也该被淘汰了。
试问我的浩然真元都可以碎裂上级仙品仙宝了,那还要它干嘛?
而当我的浩然真元都已经达到这种程度了,那我的肉身又会强悍到怎样的地步?
至于徒手接仙器,肉身毁仙宝,早就可以实现了吧?
当然,这些都是对未来的展望,遥不可及。
目前我能看到的是,一旦我在某次攻击的时候,尽自己最大可能输入浩然真元,同时这一次攻击又恰好触发五倍和渗透两种效果,那结果……
怕是不管敌人有多少,一剑下去,最终站着的只剩下我一个人吧!
“厉害啊!这些可都是范围攻击,我的每一次挥剑,都相当于用一次威力巨大的群体术法!”当弄清楚这一切后,我不由得赞叹起来,觉得这一招实在的过于犀利了。
“一剑光寒耀九州,终有一天,我一定可以做到这种程度的!”
“只出一剑,渗透攻击范围达到九州那么大,所有人共同承担这份伤害!”我想道,眼中露出灼灼之光。
我当然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即使有一天自己的实力真的强大如此程度,怕也只会守护这个世界,守护自己珍惜的人吧!
这时随着浩然长剑的祭炼完成,我身上的剑意越发浓厚了,整个人就像是一支从天而降的巨剑,似乎要将脚下大地一分为二。
不过相较于片刻前,随着长剑的认主,我已经可以非常完美地控制这份剑意,使得它不再像片刻前那样肆意向四周辐射了。
这样一来,也使得广场上的众人感觉好多了。
一个个在回头看向我的时候,也在迅速远离着,直到退到各自认为足够安全的距离为止。
似乎生怕我做出什么不可控的行为,毕竟刚才还只是一声长啸而已,就造成了那样严重的后果。
我现在手中可是拿着一支上级仙品仙宝的浩然长剑,一旦控制不住,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后果。
而已司马长风、欧阳昊等为代表的门主,也在第一时间开启了山前广场周围的法阵。
即是为了保护这些弟子,也是为了保护我。
因为他们也看出来了,我此刻体内充斥着浓郁到极致的浩然剑气,极欲发泄一番。
“此剑无名,但是今天既然遇到了我,你就不能继续这般无名无姓了!”
在极短时间内弄清楚浩然长剑的附带技能后,我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长剑本身上。
我觉得它不能一直这样没有名字下去,不然以后连怎么称呼都不知道。
在这一刻,我脑海中下意识地就出现了一些从堡主那听来的江湖典故。
在世俗武林中,真正的剑客在交手前,总是会按照一套礼仪,相互问候。
而这套利益的核心,不外乎互报剑名、剑体长度和所用材料等关键信息。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扫了眼自己手中的浩然长剑,发现它长三尺三寸三分,心中顿时一叹:“有了!”
传说中天有三十三重,而我的剑也恰好长三尺三,与上苍在某些方面的数值一致。
而我的名字中同样有一个“天”字!
这样一来,就让我产生了几分巧合的错觉。
几乎是福灵心至般,对着浩然长剑说道:“看来我们真的很有缘分!既然你从今天开始跟着我混,那自然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