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迎着猪刚鬣冲了过去,可是我并没有停止对气势之矛的催动,这使得猪刚鬣的气息不时受到干扰和冲击,进而变得不稳,连带着冲撞都被打断。
原本行云流水一样的进攻步伐顿时变得磕磕绊绊起来,就像是慢动作回放一样,看起来超级搞笑。
这样一来它变得更加气愤了,一边不停地调整着冲撞节奏,一边大骂不已。
我算是发现了,原来它从刚才那种双眼发红的嗜血状态退出后,就再也不能发动那种类似瞬移一样的极速冲撞了。
这对我来说是件极为友好的事情,不然还真有些棘手。
同时,对于它口中不时喷出的这那些不友好的词汇我当然是选择性无视啦!
有道是骂架算什么?只会显得自己像个没素质的泼妇一样,马上冲上去摁住揍它一顿才是王道。
秉承着这个战斗理念,我脚下速度进一步加快,眼看着就要跟猪刚鬣撞到一起。
在这个距离,我甚至可以看到它眼中露出的兴奋和嗜血,显然是打算像刚才那样再次蹂躏我一番。
现在清醒状态下的猪刚鬣,虽说在攻击力量上会弱上不少,但是也多了不少灵动,显然可以更好地把控战斗节奏。
“怎能如你所愿?”看到它眼中浓浓的的嘲讽之色,我嘴角一翘,还之以不屑。
同时头顶气势之矛骤然凝聚,再次打断了它的步伐。
这次不待它开口,我化作一道流影瞬间离地,朝着它头顶扑去。
这个“骑猪”勇士我当定了!
显然我这一动作出乎了它的意料,原本嘲讽满满的小眼中露出一丝错愕。
“哎呀!”然而,当我顺利落到猪刚鬣头顶后,突然脚下一软,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
之前跟它打了那么久,我竟然没有留意到它竟长了一身漂亮的长毛。
此刻落到上面感觉就像是踩到了一片长势良好的草原,还没来得及站稳瞬间就往下陷。
“好一头漂亮的猪啊!”
看着四周柔软顺滑像草一样茂盛的猪毛,我可以想象地到它整体看起来必然也是极漂亮的那种。
只是自己之前为什么就没有发现呢?是过于危险以至于自己太专注于战斗了么?
也许吧!梦里面总有些稀奇古怪的事发生。
不去继续纠结这个问题,在终于触及到它皮肤之后,我刹那间挥拳,朝着下方它脑门位置狠狠打去!
这一击可以说凝聚了我目前所能发挥出的最强力道,我要一击立威!
轰轰轰……
我感觉到自己就像是打在了坚硬的岩石上,不但毫无奏效,反而在瞬间感觉到一股股连绵不绝的反震之力从我落拳处逆向传来,将整个手臂震的一阵酸麻。
这股反震之力像极了之前猪刚鬣发狂时猪鼻拱撞传出的那种带着黏磨属性的怪力,非常难缠!
好在这次只是被动触发,不然我就显得太尴尬了,像是自己又一次赶着挨揍一样。
这时身下一阵颠簸,站在巨大的猪头上直感觉到地动山摇,猪刚鬣正在各种蹦跶想把我甩下去。
“想得美!”我心想,同时在它身上开始狂奔起来,不停地变换着位置攻击着。
然而,无论我攻击哪里,都被反震得生疼。即使有一次冒险滑到它略显柔软的腹部下狠手,也是如此。
反观猪刚鬣就跟没事一样,依旧撒欢蹦跶着,这让我很是无奈。
这哪里是一只活生生的猪嘛,分明比茅坑里的石头还要硬,根本打不动。
不过这一点倒让我想起现实中小时候听到的一个故事。
说在以前那些年代的东北老林里,猎人们最怕遇到野猪,当时比较流行的关于山林里野兽实力的排名是一猪、二熊、三老虎。
其中大的野猪可以长到好几米长,又喜欢在泥地里打滚,往往身上沾满了松脂、泥沙、石子等混合物,风干后就像批了一层盔甲。
别说是排第二的熊的利爪,排第三的老虎的尖牙了,就是用猎枪去打,也打不穿,号称“披甲”山猪。
尤其这样的山猪往往还会长出尺长的獠牙,一旦发起怒来简直就是一个活体战车,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所向无敌。
当一只野猪长到“披甲”这种程度的时候,在山林里基本就没有任何天敌了!排第一倒也实至名归。
我之所以会在这个时候想到这个故事,实在是因为眼下的猪刚鬣太难打了,给了我几乎同样的感觉。
虽然它没有“披甲”,可依旧很硬很硬,拿它完全没有办法。
“既然如此,我也只有用这招了!”
连续几击都不见效,我也不由得开始变得着急起来,眼中露出一缕厉芒,右手紧握兽牙朝着下方狠狠一按。
“嗷——”
顿时一声尖锐的猪嚎声从身下传来,只听猪刚鬣气急败坏地嘶吼道,“小子,你对我做了什么?再不住手,老猪我生吞了你!”
“舒服啊!”
虽然我已经预料到它不会在兽牙的一击之下就死去,可是此刻我哪里有时间去理会它的恐吓。
刚才那一插之下,我感觉到一股比之前那些初级妖兽还要纯粹数倍的生命之能沿着兽牙快速涌入体内。
这一瞬间,我全身的毛孔都愉悦地张开了,内脏肌肉等更是有节奏的律动颤抖着……我没想到,原来世间还存在这么爽的事情!
有了这种感觉,还需要那个什么生活么?这种全身每个细胞都舒服的感觉完全可以甩那生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