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曲这才明白了,原来对方是想借助木珵把自己给引出来?
他难道知道自己很需要这几种名贵的药材?
看来对方不简单啊!
不过左曲更好奇的是对方的目的何在?
在太子身边而不动太子,那么他们的目标应该不是皇位,那是什么?
容不得他多想了他发现。
“嗯,你猜的没错。”
左曲没有否认,毕竟人家都点出来了,自己再否认就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你想见的人来了。”
紫陌听到了凌澈轩的脚步声。
“左厂主久等了。”
凌澈轩推开门,坐到椅子上寒暄到。
“说吧,你们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左曲不想不明不白的替人做事情。
“左厂主不用着急,想必你儿子的病已经开始发作了吧!”
紫陌早就跟凌澈轩说了左明锋中毒的事情。
“你,竟然是你!”
左曲一拍桌子怒斥到。
“不,不是他,是我。”
紫陌接过了左曲的话。
“是她或者是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儿子的毒我能够解的了。”
凌澈轩说的似乎很有把握。
可是紫陌知道的是,这是她制作的□□,更显而易见的是,此□□无解!
而凌澈轩则在赌,赌左曲会相信自己,他儿子的命是他十分在乎的!
相同的,左曲也在赌,赌他是否可以制得出解药来救他的儿子!
“你有把握你能制得出解药?”
“那你可以去找那些庸医来看看,他们能否有解。”
“我凭什么相信你?”
“可你现在你别无选择,不是吗?呵呵。”
凌澈轩轻轻的笑了。
左曲犹豫了一会,最后儿子的命战胜了他的理智。
那就赌一赌吧!
万一有用呢!
“你的条件呢!”
既然能以出卖木珵的程度来谋划跟实施,左曲不相信他没有什么目的。
“爽快!左厂主是个明白人。条件是——”凌澈轩顿了顿喝了口茶。
“我相信你是可以办得到的,不过这得看你了。呃……月宣国的皇宫布局图!”
凌澈轩似乎胸有成竹的看着左曲。
左曲怎么也不会知道面前的这个人是他从几岁一直看着到大的人,如果知晓他一定不会做出这个决定吧。
“这!”
其实左曲知道自己是很容易办得到的。
可是这样就透露了国家机密了!
他也会当个卖国贼的!
“可是,”
凌澈轩这个时候打断了左曲的话。
“答不答应在你,你仔细考虑一下,明天下午如果想好了,来紫府找紫陌,她会通知我的。”
然后向紫陌递了个眼神。
“还有,这里有半瓶可以缓解现在令公子的痛苦的药。”
紫陌拿出半瓶药给了左曲。
“这,容老夫再想想,告辞了。”
于是左曲便拿着药离开了。
答不答应只是时间问题了。
凌澈轩做事一向很有把握的,他已经断定左曲的心动摇了,儿子的命与一张地图想必,孰轻孰重,左曲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的。
凌澈轩冷笑了一声。
左曲啊左曲,你这只老狐狸终于被人逮住尾巴了!
一时间云召似乎不见了踪影。
这几天,紫府喜气洋洋的,忙着为自家大人的婚事做准备。
而紫陌也整天跟凌澈轩在一块。
这不,正好凌澈轩有事忙去了,紫陌这才空出了时间,想找云召聊聊,却没想到找不到人了。
还有宣布紫陌跟四公主的婚事那几天云召反常的态度让紫陌很是不解。
可是总也找不到云召,都说这两天没见过云公子,紫陌也有些着急了。
这几个月来,紫陌似乎把云召当作了自己的家人,她也很信任云召,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总之她感觉云召的目的不是她。
其实紫陌猜的没错,云召的目的确实不是紫陌,遇到紫陌只是云召所要做的事情中的一个小小的插曲。
现在他的时间不多了,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他去处理,他不能这么任性的,只顾儿女私情。
云召总是想紫陌是个女子该有多好,可是幻想归幻想,他不是。
过几天就是紫陌的婚期了他不想自己无谓的增添烦恼。
便在离开之后让人送了封信,然后收拾好心情去做自己应该做的事情了。
恰好收到这封信的时候,紫陌在府中。
紫陌既有些惊讶又有些无奈,难道连当面告个别都不想了吗?
紫陌苦笑了声打开了信封。
“兄弟,走的匆忙,由于家中事情颇有些多,不得已回家处理一下,婚事也没办法参加了,祝你们:杯交玉液飞鹦鹉,乐奏瑶池舞凤凰。如果有缘我们会再相见的,兄弟,有缘再见,告辞了。——云召”
其实紫陌也知晓云召不简单,可是如果云召不愿意告诉她,她也不愿意去调查。
紫陌就想保持着当初的友谊。
也许他们以后都不会再见面了吧!
可紫陌万万没有想到,当她们再次见面时已经今非昔比了,两路人了。
左曲回到了南厂,给儿子试探性的吃了两颗药丸,没想到就一颗,儿子的疼痛就减轻了不少。
左曲有些犹豫不决,但是儿子的哀嚎声让他下定了决心,没有什么比自己儿子的命更重要了。
他也不过是一个被隐藏了的人,他不想自己过得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