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你有一块饼,你比我幸福,分一半,这叫兄弟,分三分之二,这是情侣,全部给你,这是父母,但把饼藏起來,说他也饿了,这就是社会。
特么的还有一种,最奇葩的就是,明明他有很多饼,藏起來不说,还装逼卖吊似得,想要抢你手中的那一块,事后还大义凛然的告诉你,‘这都是为你好,为了锻炼你,’这特么的就是现实。
很显然,这一次乔老头子的所作所为,就属于‘奇葩’的这一种,手里有人,有设备,更有资源,可为了‘明哲保身’,硬生生给他们几个下了这么一个套,不难猜测,老头子还有后手,想來甘省混日子,天方夜谭。
埋怨归埋怨,乔老头的用意,肖胜还是能揣摩出一二來,毕竟身在军营,一举一动都有可能被某些阻力所牵制,再加上u2的试射,迫在眉睫,不容有失,他需要一股势力,打破这份表面上的‘宁静’。
不破不立,从多个角度剖析中,肖胜不难发现,乔老头让他们來的真正目的,根本就不是所谓的‘安保’,而是‘火中取栗’,由他制造矛盾,给予肖胜等人适时的切入点,让他们所走的每一步,都看似那般‘自然’。
混淆敌手视觉的同时,更把敌暗我明的劣势扭转回來,以荣生这个‘契合’,插入整个敌手的部署,掐断对方的中间点,给予重击。
说句不好听的,在肖胜几人安然从泰境归來,并把几名工程师送至军部之际,面对如此局面的乔老头,就已经在打他们的注意了,之所以这么长时间來‘放任自流’,就是给予外人一种假象。
若是说几人在北省‘纸醉金迷’的生活,只是个开始的话,那么与四局的‘内斗’,则就是把这种假象不断放大后的结果。
他们匆匆而來,立足未稳,便突然遭到军营内的‘潜规则’,这又为他们以后的行动,乔装打扮了一番,不难想象,此时那押送几人去青山的车队,应该仍旧行驶在戈壁滩上,路上的一道道关卡,将成为敌首了解他们的动向的‘指南针’。
步步为营,老江湖就是老江湖,破局的手段,虽先‘劣质’,但也紧紧抓住了人性的弱点,总以为自己在布局上,已经大成,可与乔老头的大手笔相比,肖胜才突然发现,自己还真的太稚嫩。
由他们五人牵头,即便事情闹得最后,无法收场,这老家伙也能,大手一挥,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几人身上,但目的达到了的,够了,至于几人是不是真的会有‘处分’落在头上,就像斥候所分析的那样,他们还真的不在乎。
老头子的这一手,既为军区领导保住了颜面,又得到了实惠,而他自己也只是动动手指,并不需要抛头露面,军部呈他个人情,上面也给予他嘉奖。
“厉害,厉害,姜还是老的辣。”沉思了半天,突然嘀咕出这句话的肖胜,缓缓的落座在床边,单线与河马取得联系的斥候,摘掉了耳机,望向自家班长,政治觉悟,不比肖胜低多少的斥候,这会也从肖胜的命令里,捋清了大概,笑容苦涩的说道:
“头,你说咱这是不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都不是人呐,感情咱们抛头颅洒热血,乔老头坐享其成,说不定咱们各个还得背个斗大的‘处分’,想想都憋屈。”听到斥候的埋怨,肖胜侧过头笑着对其说道:
“我真希望,这次不是处分这么简单,而是把我们都关押起來,啧,那就完美了。”
“真要是那样,咱就偷着乐吧。”说完,斥候笑着戴上了耳机,继续与废人河马互动。
缓缓起身的肖胜,单手拨开了窗帘,看着外面那已经暗淡下來的天空,紧皱着眉梢的他,不禁从兜里掏出了电话。
“斥候,进我的邮箱,帮我查一下帕克在欧洲的联系方式,有件事,需要他出门插手一下。”
“人情债啊头,要还的。”已经想到自家班长下一步部署的斥候,笑容显得很是苦涩,扭过身的肖胜,抬腿就给了这厮一脚,喃喃道:
“今天你的屁话,还真多。”
在与帕克电话接通的那一刻,肖胜直奔主題的说道:
“jk最少两组人在我们这。”听到这话,电话另一头的帕克,干笑了几声,随口说道:
“重点,别跟我打哈哈,小心我顶你的肺。”
“漂亮,我喜欢跟聪明人打交道,我有这个能力和实力把他们都留在这里,你腾出手來,帮我做件事,那几名工程师的家眷,还在欧洲,想方设法帮我遣送回來。”听到这话的帕克,呼吸略显浓重,沉默少许才回答道:
“有点难度,不单单是教廷的人收到风声在盯着他们,就连乌国特工也在着手,更重要的是隐忍也频繁出现在了这边。”听到这话,肖胜突然笑出了口,拉着长音叫了声:
“大舅子,最多十天,鄙人将亲临欧洲,届时,您老不好出面的事情,俺这个做妹夫的,一律帮你摆平,别说我沒这个本事和能力啊,你也不看看,俺是跟谁混的。”
“成交,但有一点我必须说明,你们不方便出手,我出,但我只负责把人救出來,其他,。”
“其他的事情,你不需要了再过问了,主要是我们动手,太明显了的话,会被人抓住小辫子,制造出不必要的舆论麻烦,美美可好。”
“别跟我打亲情牌,作为一个头发都快秃顶的老男人,你觉得这你这一手还管用,來点实际的吧,尽量早來,我怕我扛不住,多方势力的联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