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这已经不知是第几次,被身后的越野撞击,每一次的撞击,皆使得河马驾驭的商务车,偏离主干道几分,甚至有几次,差点撞向路边的电线杆。
不单单如此,撞击后,还伴随着对方枪械的袭击,可谓是狼狈不堪的河马,在枪林弹雨中,苦苦支持了近十分钟,这种憋屈,让脾气暴躁的河马,甚为恼火。
‘噗,,’子弹穿透车轮的声响是如此干脆,在后方左侧的轮胎被打爆之际,整辆商务车变得左右倾斜,毫无规律可言。
尽全力的掌控着方向盘,此时距离与自家班长所约定的三叉路口,还有不到五百米的距离,额头上布满汗珠的河马,时不时透过倒车镜,看向车后,再次加速,准备全力冲击自己的越野车。
眼眸内充斥着血丝的河马,咧开嘴角低吟道:
“想让老子死,老子拉着你们垫背。”在说这话的同时,河马猛然打转着方向盘,半踩着刹车,带了点油门,本就无规则前行的商务车,犹如偏离了地球引力般,突然侧行,整个车身,前行中原地打转。
‘咣当,砰,’硕长的商务车车身,在车后的越野车撞击车尾后,按照旋转的轨迹,侧身砸向整辆越野车。
这种情况下是越野车司机始料未及的,他怎么也想不到,在这种情况下,对方竟然还敢玩‘漂移’,本來力道不够的商务车,在自己的撞击下,加快了旋转力道,商务车的车头,刚好砸向了越野车身。
并未因这种撞击,而有任何胆怯之色的河马,脸上布满了兴奋之色,咧开了硕大的嘴角,在车头撞上越野车的那一刹那,更是狠踩油门,嘴里嘶喊道:
“我去年买了个表,吃屎去吧。”
‘咣当,砰,’强有力的冲击,亦使得高速行驶的越野车,在商务车的推助下,直接侧身飞向公路旁的茂密丛林。
侧翻的车身被商务车,紧紧的压在车底,安全囊的蹦出,使得河马,在最后时刻,沒有被这股冲击力,冲飞出车身,但支离破碎的玻璃渣,还是在他的侧脸已经脖颈处,留下了数道血口。
鲜血布满了河马整张脸颊,头晕目眩的他,用力的晃了晃脑袋,用尽全力的跺开了车门,蹒跚的跳下了商务车。
此时这帮坐在越野车内,刚刚还耀武扬威的敌手,艰难的从车厢内爬出來,整个人的身体,可谓是体力透支的河马,在下车后,别歪倒在了旁边的树杆旁。
越野车内,五名好手,三名生还,艰难的从狭隘的窗口处钻了出來,虽然他们也浑身血迹,但与河马不同的是,他们不似他那般直面受击,撞动性,也不似那般高,继而,人手手握一把手枪的他们,在脱身的那一刹那,便艰难的举起手臂,想要彻底把河马扼杀在这片公路旁。
然而,就在此时,闷重的发动机声,由远至近,甚是刺耳,亦比这发动机更加刺耳的,则是那突然而至的枪声。
‘砰,砰,砰,,’躺在那里,手脚再也使不上力道的河马,半眯着眼睛,看着刚刚窜出车厢的三人,被打爆头的场景。
微微上扬的嘴角,咧的硕大,幽幽的说道:
“妈嘞戈壁,老子的命,连阎王都要退避三舍,岂是你们能收下的。”
‘噌,,’一辆山地摩托的滑行而至,直接停靠在了河马身边,在紧闭上双眼的那一刹那,河马看到了那无比熟悉的身影,想要抬手,但又如此的艰难。
感觉到了身体的腾空,被对方用绳索捆绑在了脊背上,下意识的坐在摩托后沿,倾听着那焦急的声响:
“河马,你要是敢给我嗝屁,我们几个奸、尸不说,连你的小**都割掉,让你到了阴曹地府都干着急。”趴在对方肩膀处,想要开口的河马,十分疲倦,自己的身子,自己最清楚。
“累,太累了。”好几天沒睡好了,再加上新伤,旧伤的折磨,让河马,只能咧开硕大的嘴角,蠕动着手指,回应着肖胜。
‘砰,轰隆隆’,转身又是一枪的肖胜,直接朝着油箱泄漏处,打去,两辆压在一起的汽车,直接发出轰鸣的爆炸声,此时,一脸寒意的肖胜,加快了车速,朝着几人事先商量好的下榻点驶去。
漆黑的夜空,伴随着这阵爆炸,变得亮堂起來,渐行渐远的山地摩托,瞬间消失在黑幕之中,而燃烧中的两辆汽车,发出‘霹雳啪声’的声响,远处有驶过的车辆,变得谨慎,甚至小心,许久不敢越雷半步。
微微蠕动着眼角,感受到干裂的嘴唇,被人用温水沾染了水露,努力睁开双眼的河马,看到的则是一脸紧张的肖胜以及坐在身边的斥候。
想要去笑,可显得那般无力,晌午的阳光有些刺眼,刚刚睁开的河马,又缓缓闭上。
“头,马哥他,。”
“皮外伤,主要是筋疲力尽了,身体各方面机能已经超负荷了,自打进了泰国,咱哥几个,就沒好好的睡上一觉。”听到肖胜这话的斥候,放下了提起的心。
为河马煎制好草药后的肖胜,让斥候一点点帮他往嘴里送,看着对方喝下大半药物后,肖胜才放心的走出了房门。
此时,武宗山,武宗林两兄弟焦急的站在外面,在看到肖胜出來后,上前询问道:
“你的队友,他,。”
“沒什么大碍,得修养两日,武哥,这里安全吗。”听到这话的武宗山,拍着胸脯保证道:
“咱的厂就在清盛镇,清河县郊外的这套居住房,是我去年亲手置办的,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