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莲勃然大怒,扭头就要走,“可恶,我去找那个讨厌的公主算账。”
琳琅淡淡的叫住她,“未必是她干的。”
小莲愣住了,茫然四顾,神马意思?
算了,小姐这么聪明,谁能坑她呢?
不被小姐坑死,才是怪事!
琳琅放下笔,揉了揉手腕,“休息吧,把灯熄了。”
深更半夜,夜深人静,一轮弯月高挂空中,散发着幽幽的光芒。
一条黑影在黑暗的夜色中走的飞快,熟门熟路的翻墙而过,在屋子窗边停下脚步,戳了个洞,将一管迷烟送了进去。
他静静的站了半响,月色照在他斯文的面容上,阴恻恻的,透着一股邪气。
月亮悄悄的躲到云朵后面,四下一片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他终于动了,一挑门锁,门开了,他走了进去,目标明确,直奔床上。
室内很黑,只能看到一个隐约的轮廓。
他一边走,一边飞快的解下衣服,走到床边,已经脱的精光,猛的扑向床上。
“什么人?”一道惊慌失措的声音猛的响起。
黑影发出一声刺耳的笑,“苏小姐,我是真心爱慕你,你不要怕,我会负责的。”
他扯着被子,嘴角挂着志在必得的笑容。
只要一想到美丽的女孩子躺在他身下,拼命挣扎,就兴奋的不能自己。
“非礼啊,救命啊。”女子慌乱的求救声响起。
黑影一点都不慌,他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而刚才的迷烟只会让人浑身发软,动弹不得,但神智清醒,对发生的事情一清二楚,这才是最有意思的。
如死鱼般的躺着不动,没有什么反应,有什么意思?
“你叫破噪子都没人来救,还是乖乖听话,我保证会娶你,没有了清白之身,当不了于家的少奶奶,但一定是我身边最得宠的女人。”
女声猛的一变,犀利如刀,“于公子这是想强暴人后,再嫌弃人家不是清白之身,不能高攀了你们于家?只配当你身边的狗?”
整一个贱人,斯文败类,装的再温文尔雅,也难掩人渣的本性。
“你想多了,啊。”
灯光一亮,照亮了室内,黑影看清楚眼前的一切,顿时如被惊雷劈中,浑身发抖,不敢置信。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里?”
床上的美娇娘怎么变成了一个浑身油腻的粗壮汉子?而且tuō_guāng了衣服,一脸惊惧不安,仿若受了欺负的小娘子。
见鬼了,怎么会这样?他走错地方了?
两个裸男面面相对,画风清奇,于梁呆了半响,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慌乱的捞起地上的衣服往门口冲去。
一股甜香袭来,于梁眼前一黑,浑身发软,无力的倒在地上。
那个粗壮汉子飞快的跳下来,一把抱起于梁,往床上一扔,还拿起鞭子狠狠抽下去。
尼玛,下流胚子,还想打他家小姐的主意,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不远处,阿扎丽一路狂奔,面色通红,气怒攻心。
一边的侍从也是一脸的担心,“阿扎丽公主,我们公子可能是喝多了,走错了路。”
这侍从是于梁身边的心腹,刚才跑来找阿扎丽,说自家公子可能会出事,把她吓坏了。
阿扎丽对于梁一片痴心,付出很多,心心念念,一听这话自然就急了。
当她看到随从所指的地方,又一次变了脸色,这不是苏小姐住的院子吗?
怎么会跑到这里?
难道真是跑错地方?本来是想找她,结果跑到隔壁了?
一想到这,她的心里又酸又甜,百般滋味在心头。
“你确定是这里?没弄错?”
随从眼神闪烁,语气却很坚定,“肯定没错。”
刚走到院门口,发现门是开的,里面传来一声尖叫声,阿扎丽顿时脸色剧变,“糟糕,出事了。”
随从抢先一步,站在院子里大喊大叫,“苏小姐,你怎么能如此无耻勾引我家公子,不要脸,下流,小贱人……,还我公子的清白……”
“贱人骂谁?”一道冷冷的清喝声猛的响起。
“贱人骂你。”随从下意识的脱口而出,顺着声音看过去,顿时目瞪口呆,不敢置信。
一个纤细的身影站在厢房前,清丽脱俗,优雅美丽,一袭红衣随风飘扬,飘飘欲仙,美好如画卷,却面罩寒霜,眉眼冷漠至极。
“苏小姐,你怎么在这里?”随从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震惊万分,不应该是这样的。
哪里出了错?
琳琅冷冷的看着他,像看着一个笑话。
“骂我者,只有一个下场,死。”
随从的脑袋混乱极了,搞不清状况,“不不,苏小姐,我家公子?”
琳琅柳眉一竖,嘲讽的笑了笑,“你家公子?呵呵,没想到你家公子是那样的人。”tqr1
不屑之情溢于言表,仿佛被恶心到了。
随从的眼晴一亮,事成了吗?“他对你做了什么?不对,一定是你趁我家主子喝醉了,诱惑他,太不要脸了……”
话还没说完,几个巴掌拍过去,“啪啪。”
随从的脸顿时肿成了猪头,红红的一片,牙齿都掉了几颗。
风荷挥了挥手,冷笑一声,“有其仆必有其主,全不是东西,怪不得会做出那样的丑事。”
阿扎丽再傻,也知道肯定出事了,心里莫名的慌乱,“他到底做了什么?他人呢?”
“啊。”屋里又传来一声尖叫声。
阿扎丽一听是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