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彻底绝了云家二子的后路,深深的刺激了他们。
云三少当场就眼泪汪汪,“我们到底是不是您亲生的就算我们做错了事情,也是被人利用了,您作为父亲好好的教导我们,让我们改了就好。”
云四少更是痛哭流涕,“父亲,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给我们一个机会吧。”
他们伤心欲绝,一副被父亲抛弃的绝望模样,但云之皓已经铁了心,“你们就是吃定我心软,舍不得杀你们,是吧”
他不能一错再错,只有永绝后患,才能保住嫡子的性命。
有两个虎视耽耽的庶子在,他不敢保证嫡子能不能平安长大。
这两人已经养废了,不能再害别人。
云三少特别委屈,感觉自己被放弃了,“父亲,我们都是您的骨血,是您生命的延续,您怎么忍心伤害我们”云四爷就非常生气,“您就心疼心疼我们吧,我们一出生就是庶子,处处要争先,要跟其他兄弟姐妹争宠,凡事要靠自己争取,我们也很委屈啊,如果可以,我也希望是嫡
子,天生就有继承权。”
他是庶子,是他的错吗
他越说越激动,眼眶通红,“父亲,同样是您的儿子,为什么要分三六九等凭什么没有资格继承家业这不公平”
云三少自问不比别人差,却输给了一个奶娃娃,愤怒又委屈,“我们只是争权自己的权益,小五有的,我们也要有”
一声又一声的质问如针般扎痛了云之皓,“我这一生错的太多,不该娶那么多女人,更不该生下你们。”
“父亲。”云家二子的脸色刷的全白了,不该生下他们
云之皓深感自己的人生失败,太多的错,“更错的是,生而不养,一味的纵容你们,但这一次,我再也不能心软了,你们怨也好恨也罢,我就心狠一次。”
他神色一肃,挥手下令,“别愣着,动手。”
“啊啊。”两道惨叫声不约而同的响起,两人倒在地在血泊中。
云之皓轻轻一声叹息,“将他们送到明州的别庄休养,此生都不得再回侯府。”
远在万里之外,被人监探着,他们的余生已经注定。
云四少两眼充血,恨的咬牙切齿,“我恨你你为什么不去死你不配当我的父亲。”云三少摸着自己的腿,一点感觉都没有了,心口一阵阵刺痛,前所未有的绝望,“你太偏心了,你的眼里除了小五,只有这个云乔乔,我们都是你的儿女,凭什么这么对我
们凭什么”
被偏爱的为什么不是他
云之皓闭了闭眼,他们彻底没救了,“连夜送走。”
云四少彻底疯癫了,“你对不起我们,你的良心过的去吗你这个无耻的老混蛋,你不配为人父”
乔乔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吵死了。”
侍卫立马上前堵住他们的嘴,将人拖了出去。
云之皓呆呆的坐着,眼神痛楚,脸色惨白如纸,受了极大的刺激。
乔乔真怕他晕过去,“侯爷,你还好吗”
云之皓不愿让她担心,强打起精神,“没事,云五,带人去查抄家庙,一个都不要放过。”
将那些女送到家庙是为了顾及几个孩子的感受,如今看来,是错着。
应该统统弄死才对
乔乔见他神色不对,提醒了一句,“别让那个女人死了,要抓活的。”
“是。”
云之皓看了过来,无力的笑了笑,“乔乔,时间不早了,你该回府了。”
乔乔抿了抿嘴,他的脸色很差,“真的不需要我留下来”
云之皓不愿让她看到他软弱的一面,“不需要,我撑的住,放心,你的婚礼我一定会参加。”
乔乔在心里轻轻叹息,男人的自尊心吗“那你多保重,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
门一开,就见方如冰站在院子里,神色紧张的看过来,“乔乔,到底出了什么事”
她身为主母,府里这么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她。
乔乔微微摇头,“去问云侯爷吧,有些事我不方便说。”
“我走了,你”乔乔想了想,提点了一句,“有空就带昌儿多陪陪云侯爷,他如今只剩下昌儿一个儿子了。”
“呃什么”方如冰震惊的瞪大眼晴。
乔乔挥了挥手,飘然远去,留下一个神色错愕的妇人。
走出好久,一直沉默不语的了一句,“第一次看到长安侯雷厉风行的一面,他早该这么做了。”
乔乔神色不变,心情非常平静,“他对家人向来心慈手软,优柔寡断。”
小青长长吐出一口气,“幸好他明白过来了,否则长安侯府恐怕会后继无人。”
乔乔看向另一边,“贾七哥,他的毒能解吗”
贾七哥微微点头,“我试着配解药,需要很多珍稀药材。”
乔乔表示明白了,“我会跟皇上说一声,宫里有很多珍藏药材。”
贾七哥向来信服她,“我会尽力,您是担心那个女人不给解药吗”
“有没有解药不好说。”乔乔神色有些异样,“再说了,那个女人是狠角色,儿子被废,她没有了未来,估计宁死也不会交出解药。”
“说不定肯呢”贾七哥是男人,根本不了解女人的心思,“毕竟一夜夫妻百日恩。”
乔乔呵呵了,有些人的想法不能用常理推断,“越爱越恨,千万不要小看女人的嫉妒心。”
帝后大婚,举国同庆,街道净街,安排戒严,有条不紊的进行着。
京城所有百姓家都挂着红布,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