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乔板着俏脸,特别的不屑,“我需要讨你喜欢吗?你以为你是谁呀?太上皇吗?勾搭上了平康公主,就以为能当皇上爹了?你问问皇上答不答应?你问问先皇答不答应?”
这一句句诛心之言,让镇南侯变了脸色。
小蓝好奇的声音响起,“先皇去世了,他怎么问?”
乔乔凉凉的嘲讽道,“去地下问呗。”
她对镇南侯没有半点敬畏之心,也没有一点尊重。
镇南侯眼中闪过一道凶光,“放肆,如意县主,我再怎么不济,也是皇上亲封的镇南侯,你想害我,没有那么容易,你给我等着。”
他怒气冲冲的往外冲,但走到门口就被人堵了回来。
他气极败坏的吼道,“还不快让你的人让开。”
全盘计划都被打乱了,他都不知道该怎么走下一步。
他得好好想想!
乔乔冷冷一笑,“想走?没有那么容易。”
镇南侯后背一寒,感受到了那股杀气,“你这是想干什么?我是朝庭命官。”
他英雄一世,却折在一个丫头手里,岂能不恨?
他本是镇守一方的王爷,大权在握,一家独大,整个西南地区都是他的天下。
他说一,没人敢说二,风头一时无两。
可现在呢,被贬为镇南侯,困在京城中,没有了自由,还能忍受着君王的猜忌,随时担心君王的难。
这日子一落千丈,没有了权利,等于砍断他的翅膀。
而这一切全拜云乔乔所赐。
乔乔微微一笑,笑的意味深长,“我知道啊,跟叛贼安康搞在一起的……朝庭命官。”
她还在中间顿了顿,声音拖的长长的,充满了嘲讽意味。
镇南侯深深的受刺激了,心底的怒火蹭蹭往上,咬紧牙关,恨不得想杀了她。
“你……想不想要你继母的性命?”
他拿云乔乔没办法,但是,他手里有人质!
一道愤怒的声音猛的响起,“你说什么?”
是云之皓,他一进来就听到了这句话,顿时勃然大怒。
妻子离奇失踪,他整个人都崩溃了,恨不得掘地三尺。
要不是乔乔的人第一时间跑来阻止他,他已经将京城翻了个底朝天。
结果呢,居然告诉他,是镇南侯干的!
这一刻,他想将镇南侯碎尸万段。
祸不及妻儿!
镇南侯长的仪表堂堂,却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用女人来达到目的,还能更无耻些吗?
平康公主也是瞎了眼,居然看上这种货色,最后还被他出卖了!
镇南侯也出奇的愤怒,火气狂彪,脑子一热,就开始失控了,“长安侯,你来的正好,就等你来了,你的新婚妻子长相普通,但胜在有气质,我很满意……”
云乔乔震惊的瞪大眼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人渣!
太恶心人了!
长安侯一生浪荡,但从来没见过这么无耻的男人,“混账,住口……”
镇南侯见他们父女脸色都变了,心中充满了变态的兴奋,眼晴亮的出奇。
sp;云乔乔及时反应过来,赶紧阻止,“侯爷,干吗这么激动?你妻子,我老师不是在长安侯府的新房里吗?”
她气定神闲,不慌不忙,冷静如水,让身边的人不自由主的受感染。
云之皓的脸涨的通红,生生的忍住痛骂声,心中恨极。
但他也清楚,事情闹大了,对方如冰的名声是致命的伤害。
这是要逼方如冰去死啊。
他不能激动,不能说错话!
乔乔可不容许生这样的事情,强势的主导局面,“镇南侯,你对别人的妻子一口一声满意,是什么意思?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你就把命留下来吧。”
镇南侯有些遗憾,没有达到他的目的。
要是激的云之皓口不择言,坐实了这件事,长安侯府就彻底没脸见人了。
“如意县主,我不得不承认,你非常厉害,但你是女子,应该很清楚女子的名节比性命还重要。”
他的想法刚刚成形,打算用方如冰的名声逼云家父女让步。
一旦让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无数次。
他手中握着把柄,谁怕谁?
到时这对父女就能为他所用!
这诱惑太大,明知危险重重,他还是想试一试。
乔乔出奇的淡定,拂了拂丝,淡淡的催促,“然后呢?能不能痛快些?你这样扭扭捏捏,是成不了大事的。”
她根本不是普通女子,行事作派诡异,从来不按牌理出牌。
“……”镇南侯的脸都扭曲了,被气的够呛,恶念从心起,“长安侯的新婚妻子在我手里,她已经被我睡了……”
他狠狠的恶心了对方一把,妈的,这就是跟他对着干的下场!
这只是个开始!
云乔乔是吧,她厉害,她能耐,但欠他的必须全都还回来!
石破天惊,所有人都炸开了锅,“天啊,不是吧?”
“这人疯了吗?淫人妻是大罪。”
而且是长安侯的新婚妻子!
今天成亲的妻子啊!
这男人太不讲究了,避而远之。
张大人默默的退到人群后,恨不得立马消失。
这本是他献的计,但走向完全变了,全失控了。
“睡人家的新婚妻子,这多大的仇恨啊。”
云之皓面色通红,面对奇耻大辱,他再也忍不住扑过去,“姓俞的,我跟你拼了。”
一个身影闪过来,挡住他的去路,“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