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太丧心病狂了,这是在场所有人的心声,但谁都不敢说出来。
半秋精神一震,很感兴趣,“什么游戏?”
霁月笑的随意,“诛刘游戏,刘全脑子是好使的,就是没有大局观,不够大气,希望他有所长进,能多撑几天。”
“你到底是什么人?”
“你说呢?”沐霁月眉眼飞扬,笑的放肆。
刘易的一颗心往下沉,眼前一阵阵发黑,彻底晕了过去。
“多谢您,公主。”
“准备给我当牛作马吧。”
“是,绝不敢有二话。”
京城
安亭侯刘全是京城最灸手可热的人物,是皇帝身边最得宠的臣子,二十四小时伴驾,住在宫中,可见有多受宠了。
他跺一跺脚,整个京城都要摇一摇。
他一步登天,日渐飘飘然,越来越张扬。
他围着皇帝打转,皇帝的每一个意思都通过他往外界传达,没有他是万万不行的。
是夜,府中的管家进宫求见,脸色焦急万分。“侯爷侯爷。”
刘全刚从皇帝身边退下来,时刻都要等着皇帝的召唤。
他也不敢离开皇帝太久,生怕被人所趁,占了自己的位置。
他老大不高兴的的皱了皱眉头,“到底什么要紧事?赶紧说,本侯很忙。”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权柄迷人眼,呼风唤雨的滋味太好了,得到了就不想放手。
“出大事儿了。”管家一脸的愤慨,委屈又生气。
刘全坐下来喝了一口茶,“到底什么事?”地
管家气愤的说道,“大少爷被抓了。”
刘全愣了一下,有些反应不过来。“再说一遍。”
这种时候谁敢动他的儿子?不要命了?
管家急急的将信送上来,“大少爷被人抓起来,这是刚刚送上来的信。”
信被刘全抢了过去,他拆开一看,眼晴都直了。
“他疯了吗?”
信上简单的说,刘易跟一个姓沐的女子发生冲突,被对方所擒,明知是安亭侯爷的人,还态度嚣张。
管家还在旁边叽叽歪歪,“侯爷,也不知是谁这么大胆,赶紧抄了对方的家,让对方后悔得罪了您。”
如今的刘家不是以前的刘家,是安亭侯府!
京城独一份,能横冲直撞的人家,再大的官都要让安亭侯府让道。
这一份独天得厚的风光,让所有的飘飘然,眼高于顶。
一巴掌拍过去,“混账东西。”
管家被打的脸都肿了,呆呆的看着自家的主子,什么情况?“侯爷。”
刘全面如沉水,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眼中隐隐有惧色。
“早听说易儿性情暴躁,却没想到会闯下如此大祸。”
惧色?管家觉得自己被打的眼睛都花了,眼前的东西都看不清楚了。
“侯爷,您说什么?”
明明是有人不长眼,得罪了安亭侯府!
大少爷又不是第一次闯祸,也不会是最后一次,至于这么生气吗?
刘全别看他现在风风光光的,什么人都要给他面子,但是,他的内心深深的忌惮一个人,那就是镇国公主,沐霁月。
那个女孩子可怕的心智,惊人的手段,都让他害怕。
是的,害怕,打从心眼里的害怕。
其实,他并不害怕皇上,皇上就是个外强中干的货,没什么本事。
但是,沐霁月不一样,她太厉害了,聪明的像妖怪,手段凌厉,六亲不认。
如果可以,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那个女孩子。
可惜,不能啊,于公于私都要拔了那根眼中钉。
他沉吟半响,“让人想办法讨好那位沐小姐,先保住易儿的性命要紧。”
管家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大惊失色,“讨好?难道不是应该找当地的官府前去营救吗?”
当地的官府出动,将小主子救出来,把那个无法无天的妖女给结果了。
这才是该做的事。
刘全嘴里发苦,官府有个屁用?那位是个神经病!
“没用,落在她手里,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他。”
管家以为他投鼠忌器,生怕儿子受苦,赶紧献计,“那让皇上出面下旨,普天之下,谁敢抗旨?也该让那些人瞧瞧,我们安亭侯府是惹不得的。”
他挺了挺胸膛,恨不得将所有的反对声都打压下去。
他知道自家主子跟朝中大臣斗的正欢,生怕被抓住把柄吧。
刘全浑身无力,摆了摆手,“闭嘴,不许胡说。”
那是沐霁月啊,连皇上都能干翻的奇人。
她是绝对能撕圣旨的人,毫无疑问。
管家不知道啊,还在拼命的鼓吹,“侯爷,我们安亭侯府如今在风头浪尖,没办法低调,索性张狂些,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不好惹,惹了我们,只有死路一条,只有这样,才能起到震慑作用,也压一压那些朝中的大臣。”
如今的安亭侯府只能往前,无法后退了。
后退就是死!
刘全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但是,所有的道理在沐霁月面前,都是浮云。
“呵呵,皇上出面也没用。”
管家越听越迷糊,主子这是怎么了?一副受了刺激的模样,难道是谁给他气受了?
“怎么可能没用?皇上是天佑的主宰,就算首辅也不敢明着抗旨。”
就连桀骜不驯的永宁王世子,照样奉旨出使秦国了。
皇权之下,无人敢跟皇上对着干,哪怕那个皇帝是个废物。
道理都对,但对沐霁月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