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让姚姐的叫喊声引来保安的注意,晏阳把音响声调到最大,使得包房里的音乐震耳欲聋。
而投影正播放着李贞贤的《换男人》,一把扇子和指麦引领潮流时代,让人热血沸腾。
就在这震撼的音乐里,晏阳拉着小草蹦蹦跳跳玩得极是开心。
姚姐似乎也嗨翻了天,满地打滚不说,嘴里不时地发出惊声尖叫,场面极具魔力。
只有夜礼服的少年坐在点歌台旁边,吮吸着圣女果鲜美的果浆,显得那么诡异。
没过一会儿,姚姐就挺尸了,身子扭成夸张的形态,僵在地上。
晏阳急忙过去查看,因为她也有过被超体感染的经历,对那种被自己意念叮咬的恐怖仍然心有余悸,生怕这个女人被自己的意念给玩死了。
不过还好,姚姐只是昏过去了,只是似乎被吓得不轻,除了小便shī_jìn,鼻子上竟有两个牙印,从里面深处些许黄色液体。
晏阳暗叫一声糟,回头冲魇喊道:“你怎么能让蛇咬她呢?会咬死人的!”
正在吮吸圣女果的魇,却不在意地表示:“恐惧的记忆是毒蛇,你抓住它的尾巴,它回头狠狠咬你,我提醒过她了!”
看来,这事真不能责怪魇,谁让这个女人这么怕蛇呢?
这时,晏阳发现魇的脸色竟也惨白的吓人,显然这种侵入人大脑的记忆磁场第四类接触,对魇这样的超体也是吃不消的。
但魇一定已经知道了梦菲的下落。
想到这里,晏阳就问魇:“你在她意识里看见了什么?”
魇的表情里闪过一丝厌恶,他说:“凡是有甜美的鸟歌唱的地方,也都有毒蛇嘶嘶的叫!”
“你能说人话吗?”
晏阳狠狠地瞪着魇,对着这个黑暗的人格,她的耐心和脾气全被消磨光了。
只见姚姐哼哼一声醒过来,一看见魇就疯狂大叫,好似见了鬼一样,被晏阳狠狠煽了两巴掌,这才消停下来。
“我问你,梦菲到底在哪?”
姚姐怨毒地盯着晏阳,忽然歇斯底里地大叫着:“干我这们行的命贱,死了就死了,你们找我干什么,是她命贱,别来找我!”
晏阳知道从她嘴里问不出什么东西,也不气恼,盈盈一笑,说:“咱俩也玩个真心话的游戏,你来猜猜我害怕的东西!”
姚姐对这两人是又恨又怕,只得硬着头皮胡乱猜。
“你、你怕死!”
“猜错了,我什么都不怕!”
晏阳一把夺走她手里的1000块钱,揣回自己的钱包里,哼了一声,就领着小草走了出去。
可是包房里还有一个人,这个人才是最可怕的。
魇站在姚姐面前,低下头,似笑非笑地看问她:“给我一个让你活下去的理由!”
姚姐被蛇咬伤的鼻子红肿发黑,两个鼻孔都肿得堵住了,她不得不张开嘴巴呼吸,说着不通气的话音:“别、别杀我……社、会主义需要我……”
“可是,社会主义不需要我!”
魇偏着脑袋想了想,笑容有点落寞,然后捏住姚姐的下巴,把一毒蛇赛进了她嘴巴里。
“小心哦,别让它钻进你的肚子里!”
毒蛇一半被姚姐含在嘴里,剩下的一半尾巴在外面扭动。
蛇是不会倒着走的,因此它只会往嗓子里钻,姚姐便死死咬着蛇的七寸,恨不能把这条蛇咬成两截……
门外的服务生见客人走了,立刻冲进包房检查设备,却看见满地打滚的姚姐,嘴里还含着一根大香蕉。
这可把服务生给吓坏了,赶忙扶起姚姐,把香蕉从嘴里拽出来,问她这是咋了?
只见姚姐双眼圆睁,嘴唇直哆嗦,忽然咬牙一用力,“噗”地喷了服务生一口血。
服务生瞬间成了红脸关公,随手在脸上一擦,竟然摸到半截舌头。
“呜呜…”
姚姐少了一截舌头,嘴里含糊不清地大叫:“呜呜…送我去医院……”
男人是很复杂的动物。
男人找小姐的心理也非常复杂。
有人是为了讨好领导和客户,这属于逢场作戏,职场需要。
有人是心情郁闷,找个会哄人的小妹妹倾诉一下情绪。
有人是为了生理需要,老婆做的菜再好吃,偶尔也想换换口味。
但有一种人,社会地位低,属于三教九流且没有正经工作的人渣,却有着一颗扭曲的自尊心,只能靠着欺辱他人获得心理的满足感。
小姐,很自然就成了这种人的发泄目标。
“今天晚上跟我走吧!”
走廊上,一个摇摇晃晃的男人勾着女人的肩膀说:“给你三百块钱!”
女人怯怯地扶着他:“对不起,我不出台!”
“你说啥?”
“我只陪酒,不出台!”
男人笑呵呵地盯着女人:“你再说一遍!”
“我不……”
女人含在嘴里的后半句话说不出来了,因为一记响亮的已经落在她脸上。
“艹你妈的,你是个卖的,你跟我装什么清纯啊!”
男人扯着女人的头发,挥手又是一巴掌,然后恶狠狠地问她:“疼吗?知道我啥脾气了吗?”
捂着脸颊的女人嘤嘤流泪,但依旧摇头。
正往外走的晏阳脚步一顿,发现被打的是7号美女,她下意识看向身后的魇,就知道这家伙肯定要犯病了。
这时,保安跑过来劝说男人:“徐哥,能别在这闹事么?”
男人反手搂住保安脖子,洋洋自得地说道:“我今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