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开始你说话也这么吞吞吐吐了？”
“属下也只是怀疑，不敢直言，顾笙离那边少爷打算如何处理？她既然不是傅少您要找的人，那要不要……”
“母亲想保她，就暂时不动她，她暂时构不成什么威胁。”
“可是如果一直留她的话，会不会让少奶奶跟少爷之间产生更多的误会？这样对您和少奶奶之间的感情不太好吧？”
“……”
感情？
傅斯寒微眯起狭长的眼眸，他跟那个小东西之间，有感情可言么？
就算是到了现在，傅斯寒仍旧没有理清楚自己对她是什么样的一种感情，是因为小东西是他名义上的妻子所以才不想她跟其他的男人走到一块。
还是说，是因为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