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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畅鹏若有所思的神态,胡争并没有选择打扰,在他看来能有所收获自然是好,直到颠颠簸簸十多分钟,直到一根烟头飞出车窗外,畅鹏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怎么,想通了?”,迷迷糊糊都快睡着的胡争眨了眨眼皮说道。
“刚刚明明感觉灵光一现,看到了新的方向,可是转瞬间又是懵懵懂懂,不知道对与错,一个念想又衍生出诸多的思路,斑驳杂乱里仿佛迷失了自我”,畅鹏说罢轻轻揉了揉发胀的眼角。
这个动作可是把副驾驶座位的胡争吓得够呛,瞬间睡意全无,全身的汗毛好像都在一时间竖了起来,“我说老大,能不能分清楚场景,你这是在开车,要玩命的话可别拉上我”。
“你之前还说我胆子小,我看你也好不了哪里去,一路上都不知道叫了多少回了,耳膜都快被你震晕了”,随着道路弧度的变化,畅鹏一边‘优雅’的转动着方向盘,一边鄙视的看着旁边紧紧抓牢安全带的胡争。
“吃一堑长一智,下次说什么我也不会坐你的车了,外面的世界我还没看够,我可不想就这么英年早逝了”,一旁则是不受待见的‘唏嘘’。
“好了,别转移话题,刚刚我的问题你还没给出一个解释呢”,畅鹏在一边提醒道。
“这个有什么好解释的,想通了就是想通了,想不通即便我再怎么给你点拨也没用,道也许还真是一个实质性的东西,存在的时间却极其短暂,也许就在那一秒里是存在的,下一秒又化作了虚无,你越跟的紧它跑的就越快,也许某个不经意,在你以为快要忘却的时候,它又调皮般的回来了,所以不必纠结这些,除非你感觉自己的脑细胞太多,想清理掉一部分,不过即便是我,对于很多道理都未必捋的很清楚,如果换做是老师来给你讲这一通,估计你能当场晕掉”,说完就又进入那迷糊的状态里,‘放飞’自我去了。
果然就跟料想的一样,这时候也问不出什么满意的结果来。
回到了住处,胡争先是跟古老头通了个电话,至于谈话的内容,畅鹏并不怎么感兴趣,也就没在一旁守着了,反正最后是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于是一行中人开始收拾行李了,按照刚刚规划的,三天之后正式踏上‘回家’的旅途,这样算算看来韩国可是有段时间了,虽然不像周坤那样经过专业的语言训练,恐怕如果再给畅鹏些时间,就单单是平时的看与说,基本的韩语都已经快掌握的差不多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可能是即将回去的缘故,最近几天倒是有些思念欧阳了。
不过好在时间表已经定了,况且现在交通这么便利,见个面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本来是从安全的角度考虑,才将警卫队跟三女秘密接了过来,却不想凭空却多出了些烦恼,这么多身手不凡的人突然出现在韩国,如果很多细节掌握不好,很容易就引发矛盾冲突,况且也不想让文先生知道他们的存在,以免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万一怀疑起自己有意接触的意图,那可就得不偿失了,毕竟不是什么小事,还是谨慎点好。
这下可把这一伙人憋的够呛,好不容易来出这么一趟国,反而连家门口都出不去了,也难怪周坤会有那样的感慨,“早知道就不来了”。
对于周坤身上曾经发生的糗事,畅鹏也是在饭后闲聊之时提起过几次,权当是一个小乐子。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不知不觉竟然被警卫队的其他人当成了取笑周坤的杀手锏,所以最近一段时间,畅鹏的耳边可没少了他的唠叨。
不过本着好事做到底的原则,在跟畅鹏沟通之后,胡争又找了个时间给文先生送去了一剂良药,那就是韩国目前来说相对空白的一种外交手段,那就是首脑外交,‘归功于’旧思想的保守,前几任总统对于这样的方式并不怎么感冒,与他国之间的沟通,也不过体现在外交部的层面上,不过好在文先生算是一个开明的人,对于好的建议也比较容易接受。
对于胡争这么一个全能的宝贝,也是抓住不放了。
不过后来胡争也是‘有幸’,接受了文先生安排的高规格的招待餐,同桌的人除了文先生本人,就是胡争授意下,挑选出来的,能够胜任远赴各国的外交特使。
“胡先生刚刚讲的确实很有道理,韩国目前面临的外交形势真的要比以前严峻的多,还好有你的提醒,才能让我们早作准备”文先生一边说着,一边举着酒杯。
“虽然首脑外交是一个不错的手段,但对于经验欠缺的你来说也算是一个不小的挑战了,不过相信以文先生的能力,适应起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只要习惯之后,就会真切的体会到它的优势在哪里了,因为作为一个国家最高层的领导,你们之间的交流会更直接的多,少去了很多礼节之后,某些议题变得更容易解决了,甚至在一定程度上通过个人感情的增进,还能起到削弱国家矛盾的妙用”,解释完之后的胡争,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以示尊敬。
“文某可不是拖泥带水之人,在座的这些特使就是最好的证明,我也希望能借胡先生的吉言,为韩国开创一段先河”,美酒入肚,对话更是说不出的畅快。
“不过可惜了,很多东西都没来得及请教,你们就已经决定要回国了”,对面的文先生惋惜的说道,看他的眼神,只要发现胡争这里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