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立即以同等方式拍打土面回应,然后扔掉左手拿着的工兵铲,从腿袋中抽出一个手枪弹匣握紧,左手握枪架在左手上,两手腕呈交叉状。
手枪以三个隐约的人体为目标,扣响三枪又三枪,接着还是三枪,每一枪都射向不同一人。射击着往前走动时,手枪里剩下的三发子弹、再往倒地稍有动弹的日军身上打去。
‘钪锵’、‘钪’的三下轻微响声,凯特枪把里的空弹匣落地,满弹匣推上并上膛,枪口往各处有可能有动静的四处移动着,而一个模糊人影的接近中,凯特放松了持枪的手臂。
走过来的安德里亦单手持枪,两个人的轻轻拥抱、相互庆贺庆幸。
随之一声细微的叹气和深呼吸,往日往时无数次的演练,不可与这真实的战场比拟,就是安德里与凯特这种‘唯恐天下不乱’的人,亦紧张不已!
他们是极其冒险的,每一颗子弹射入人体、而不让他们发出惨叫和喊叫声,这是一种精确到厘米的杀人艺术,这个过程中有可能碰上被袭击者身上的异物,子弹射入的部位,稍有偏差便有变数。
不过两人也是在泄愤,暴露也就暴露了,大不了跑路。
在这种黑夜中,除非日军有数量众多的机枪和大炮实施地形封锁,否则没人能留下他们俩。
曾经艰苦无比的训练,在今天得到了实践,两人的考核成绩--满分:8比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