彻底解除了顾虑的畅鹏真就为所欲为了,姑娘们最小的16岁、最大的18岁,而后十几二十年都无需考虑自己的及生活的问题。
常言道:男人更多的是为了女人!或为了获得女人,无论是芳心或躯体!
畅鹏自信不会再去爱上谁,前世为人、后世做人、现世难为,爱人家人已是过往烟云,没了真正的亲人。纵然现世人对自己再好,心中皆空空如也,家人与爱人在自己的心中是没有替代品的,唯有把他们埋藏在内心深处。
在这里,畅鹏拥有的已只剩下回忆,尚还是个不得不努力回避的回忆,否则心痛会把自己搞垮。
压力一泄,他的心思又空了,家人容貌和心爱的欧阳的容颜又回荡在脑海里!
一个个美好的回忆,犹如过电影般在脑海里一一涌现,仿如入定似的畅鹏不时露出开心的笑容,不时眼泪不由自主哗哗滴落。
此刻,他忘记了民国、忘记了西海湾、忘却了穿越,他只沉浸在自己的内心世界里,对家人的思念像一阵阵巨浪冲击着他的胸膛。终于,西海湾的巨人倒下了。
辛报国眼睁睁地看着畅鹏从椅子上滑落。
坐在对面的他不知所谓地看着司令无言的笑与默默哭泣。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但他不敢丝毫打搅,只能静静地、连大气都不敢出,直到畅鹏像只气球漏气般的滑落。
顾不得想太多的辛报国,一声吼叫,猛地扑向软到在地的畅鹏,连同闻声而来的、能有资格进入专舱的所有人,众人七手八脚的摇晃、掐人中,拿毛巾、找冷水。。。
略懂得针灸的辛报国,拿出携带的银针刺穴、放血都无济于事。船长把唯一的一名随船西医叫来,但用尽了所有的手段,司令长官都没有醒过来。
船停了,当另一名西海号上的随船医生均表示无可奈何时,辛报国奔出船舱面对着天空连连虎啸!
他心中的悲切无处发泄,在这一刻的他,感觉自己多么地六神无主,他多么希望倒下的是自己,没有了特首的西海湾,到底会是什么模样,他根本不敢于任何的着想。
一声令下,煌城号以最快的速度赶往梧州,但辛报国难以决定是否因为下船去寻找梧州那些没有多大希望的医生,而耽误了医治的时间。
从这里到达羊城至少要一天一夜,司令是否能顶到最有希望找到好医生的羊城。辛报国如同他的司令官一般样,无力地跌坐在冰冷的船甲上,除了向苍天祈求,他的头脑一片空白。
厅室里没人不流泪,男人们还能站着观看两个医生拿着听筒,不断重复着他们力所能及的测量、监控最高长官的心跳和脉搏。
姑娘们早已哭倒,手掌紧紧封住自己的嘴巴,以免发出打扰的声音。
两大两小的船队上,所有人都望着炮舰司令专舱的方向。官兵们不少人流着泪,但安静得只能听见微弱的发动机轰鸣以及航行的水声。
“父亲的笑容、母亲的关切、妻子的依偎、亲人的问候,畅鹏回到了自己的家!他不耐其烦地解释和述说着自己穿越的奇遇。家中熟悉的味道,使得他不再有穿越者的意气风发,他愿意陪着他们到老,直到自己也离开这个人世。他不再去想什么精彩,只愿意一家人的安康。
自己回家了!送还两老的存储器,上级部门碍于老人的压力只能在家中问话。离奇事件很快都趋于了平静,畅鹏紧紧地抱着自己的爱妻。。。。。。”
这是畅鹏梦中的世界,一个不足为外人道的虚拟世界,只留存在昏迷的意识中。
煌城号以最高时速航行的炮舰船队乘风破浪,两艘快船航速远超炮舰,与西海号炮舰领航及护卫着。
梧州城的轮廓已出现在视线之内,着急得两眼冒着血丝的辛报国正在斟酌是否靠岸、权衡利弊时,两名随船医生惊呼一声:
“司令醒过来了!”
一阵欢闹声中,辛报国冲进卧舱,悠悠醒转的畅鹏,看着自己的卧室站满了人,莫名其妙的说道:
“你们都在干什么?怎么都跑到我的房间来,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他只知道自己做了一场梦,可不能说出自己的梦境,他尚朦胧记得梦中的自己在和欧阳**之后睡着,然后爱妻叫自己起床吃早餐,醒来便又回转来了。
辛报国推开两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