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少女告诉少年想要让她的爹爹将她许配给少年,少年感觉自己的大脑顺时一片空白,而他早已在这些年中有了自己心仪的女子,那个人并不是这个少女。但少年的娘亲却想要自己的儿子娶了少女,但他却无法接受这样的安排,他告诉了娘亲他已有了心仪之人,后来少年也很少再见少女,日子也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
直至一天他的娘亲告诉他,他心仪之人前一日被别人相中不日便要嫁给别人,他的心中如五雷轰顶便朝着门外奔去,而他却未如愿的出了寨子。
直至几天过后他才得以出寨,待他风风火火的到了心仪之人家中之时,见到得唯有一对面容憔悴的夫妻,早已没了佳人的身影。夫妻见到少年时便将他哄出了门,少年站在门外迟迟没有离开,屋内传来了妇人的大骂声。
妇人的话语中除去不堪的言语也透露出了一些模糊的信息,少年从妇人的话语中细细琢磨,他想起了他娘亲之前的话语。将两者结合起来便有一个猜测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似是他的娘亲将人介绍给了城中之人,以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不可扭转之事,便使得佳人不得不委身于那人。
少年就那么傻愣愣的站着,如何也挪不动脚步,他不相信自己的娘亲会做这样的事情,他的娘亲又怎么会认识城里的人。也不知晓过了多久木门终于打开来,但随即而来的却是一盆凉水,而泼水之人正是妇人。
少年并未躲开,他的全身被泼得衣衫净湿正待想要开口时,却见着那妇人朝着他呸了一口唾沫,他的喉头动了动便是什么话也没再说出。秋季天气已经开始转凉,少年的身体开始瑟瑟发抖,过了片刻后终是回了寨中,之后便发了一场风寒。
后来少年得知那件事情真是他的娘亲所为,便因气愤出了寨子入了佛门,但他有想过去找女子,可因自己娘亲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愧,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入了佛门两年后少年成了青年,青年的师傅说他的六根不净参透不了情字,并不适合入佛门便让其还俗自行离开。当他在回去的途中时却遇见了那令他魂牵梦绕的女子,女子看上去锦衣玉食似过得很好,但她的面容却是憔悴不堪。
女子也看见了青年但她却是和旁边之人说说笑笑的从他的身旁走过,一个目光都未给青年。青年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针扎一般刺痛,但他的面上依旧挂着笑容远远的跟在女子身后,不久便见着女子与身旁的两名女子走进了一家红楼。
青年有些疑惑却未跟进去,站在远处等了许久也未见女子出来,青年面上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他抬腿朝着那红楼而去。他在人群中寻找着女子但怎么也找不着,却在抬头的那一刻看见了站在扶手跟前的她。”
听着虚明的声音开始有了嘶哑,乐儿开口道:“前面有一条河。”
“不用。”他笑着摇了摇头便继续说起了故事:“后来青年便从女子口中得知,原来她刚进了那家人的门没多久便被卖到了这所红楼。青年想要带她离开而女子却不肯离开,于是青年也不肯离开,女子无奈便也随了青年,两人回到了女子的家中。
而女子的父母依旧不待见青年,青年却是不在意,每日都陪伴着女子,女子面上的笑容也越来越多,却是好景不长女子便生了大病。女子并不是修士是一名武修且内力不高体质也很差,青年带着女子四处奔走寻医无果,女子终究没能活下来。
青年麻痹自己他不信女子已经死去,却也没了办法他便想起了他的师傅,在佛门中的两年只要他遇到了不能自己解决的事情便会去找师傅,于是他便抱着女子跪在佛门前四天四夜。他的师傅终是同意让他进去,但他抱着女子正要踏入门时便听见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传来,待转头看去便见着声音的主人正是那时的少女。
青年的脚步顿了顿,闭了闭眼便踏入了门中,待少年见到他的师傅时便抱着女子跪在了地上,青年的师傅看了他几息后,叹了几声罪过便让他起了身。他的师傅告诉他,女子的魂魄早已不完整,为何不让其轮回,青年低着头眼泪落在了女子腐坏的面部上却并未回答那个问题。
不知道过了多久后青年的师傅又问青年,可愿意将自己的魂魄中分出来二魄,青年当时便答应了下来。他将自己的精、英两魄作为女子残魂的滋养物,如此才将女子的残魂留了下来,封存在佛珠之中。
女子生前便告诉青年她想要回家,于是第二天他便带着女子的尸体离开,却在寺门打开之时见到了昨日的少女。青年没有与她交谈,但少女却是告诉青年他的娘亲至他走后便生了大病,已经病入膏肓。
就这样,他们回到了女子的家中,青年将女子葬于屋后的后山,青年只在墓碑上刻下了一个等字。
回到寨子后青年见到了他的娘亲,却是不知晓该如何去面对这位妇人,他选择与以往一般带着微笑看着妇人。妇人靠坐在榻上叫着青年的名字,青年走到跟前坐下,妇人拉过他的手流着泪道着这两年来的苦楚与思念。
青年留了下来,而少女依旧如从前般来找青年说趣闻或是邀他出寨,她的性格依旧与以往一般没有变化,似她无论何时与何地都能让自己快乐。少女并不是不好,但青年的心中早有所属,或许对于这种事情并不是谁早谁便能真正在的走入对方的世界。青年在夜晚时经常戴着佛珠去墓碑前,每次都